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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望時發出的聲音,傳到了隔壁。
原來這頭獨眼狼有名字,叫做獨爺,霸氣橫天,挺符合形象。
獨爺搖了搖大掃把一樣的狼尾,像是一絲懶惰,也像是對院子外傳來的那些勾引它出去的叫聲表現出不屑一顧。
上當的事兒,做一次就夠了,論及下一次,儼然不是這頭聰明的老狼具備的條件。無疑,獨爺比起白毫的年紀要大的多,能不能比白毫聰明可能說不上,但是,論人生經驗絕對是比白毫多得多。不會再輕易中了他人的道。
李敏看著都不得不想,如今,那頭驕傲的狼王,應該是遇上今生以來最強勁的對手。眼看,這頭經驗十足的老狼,絕對不是一個好應付的傢伙。
隔壁屋子裡,坐了好幾個人,都是盤著腿坐在燒炭的炕上。
廖姑姑重新關上窗戶以後,走到屋角里放著的小紅泥爐,提起要衝茶的銅壺。
幾個預備好的杯子裡,放的都是上好的茶葉碧螺春。到了冬季,這樣的茶葉,春秋夏季出自江淮,儲存好送到隆冬的北燕,價格不用說肯定是不菲。
茶葉的香氣是有的,比起春茶的甘甜,秋茶那種澀苦,不言而喻。
一個年紀較大的男子打了一聲噴嚏,拿了條幹淨的白帕子捂著鼻孔。他身上,裡頭套的還是那套僧人的灰袍子,頭頂上戴的帽子下面是一個剃光的和尚頭。
有人說他不是真正的和尚,真是冤枉他了。他是絕對真正的出家人,而且法號從來沒有變過,是叫做弘忍。他也從來不殺生。倘若真要殺生的話,光是在太白寺呆的那幾年,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畢竟他周身的武藝,比起北峰老怪,並不遜色。
廖姑姑把倒好的第一杯茶,送到他手裡。
弘忍不敢接過,說:“先給少主吧。”
廖姑姑笑著說:“少主說先讓你喝。”
聽見這話,弘忍對中間坐著的年輕男子拜手,接過了茶。
李敏後來才知道,那個被這群人叫做少主的男子,又被稱之為屠少。屠這個姓氏,雖然聽起來好像不太好聽,像是說屠夫,但是,絕對是個數一數二的大姓。歷史上許多名人,出自的也是姓屠的。
屠少身邊,那個聽朱琪說,把朱琪俘虜過來的男子,也是在馬車裡當著她面和屠少說話的人,被廖姑姑叫做了兔兒爺。
兔兒爺在古代的含義那真是很不好的,比起青樓裡的女子更加不堪。由此,李敏判定,或許只是個諧音,應該叫做屠二爺。
再說那個被她借力打力腦袋撞出個大窟窿的人,叫做長圖的,據說流了太多的血,躺在屋子裡還奄奄一息,到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是被個手無寸鐵的女子打倒的。看來也是個很自傲的人。
這都是一群非常傲氣的人。別看廖姑姑那把嘴巴油嘴滑舌的,舌鋒之間飽含的,無不是一股誰都看不起的傲然。
聽許飛雲說,死士,大多數,還真的是像這夥人一樣唯我獨尊,連皇帝老子都不被看在眼裡。
拿了皇帝的銀子辦事的死士,比比皆是,比如說,之前潛伏在太白寺裡,據說是給萬曆爺收買來辦事的弘忍,被揭穿以後一路逃命,逃回到了組織裡來。
不過,不要就此想著,這個弘忍就是萬曆爺的人了。不是,死士從來不是任何人的人,死士,只是拿人錢給人辦事而已。像廖姑姑,做完了靜妃交代的事兒,拿靜妃和三爺的影子,私底下因為拿了大皇子的賄賂,所以把她李敏賣了,算是一舉兩得。
廖姑姑也不怕後來事情暴露以後三爺想拿她怎樣,因為,她早就逃之夭夭了。三爺不見得肯費那麼多勁兒來找她。
只是這樁買賣,到底沒有能做成。讓廖姑姑鬱悶了好一陣子。黑風谷被護國公端了,害得她快要到手的銀子全飛了。
弘忍也一樣,中間陸陸續續收取了萬曆爺不少銀子,結果,這會兒一穿幫,沒有收入了,只得另謀出路。
死士做事的原則就是在這,可以輕而易舉地換主子,不管之前的主子對待自己如何,反正,不認主子的。弘忍永遠不會因為這個,回頭去找萬曆爺談判,說是要萬曆爺補償他。做死士的,真的像出家人一樣,把什麼事情早看透了,看的一清二楚了。
弘忍噶了杯裡一口茶後,感嘆著說:“這會兒溜也好。京師裡那位主子,說不定為了以防萬一,早想著法子把我先滅了,殺人滅口。”
“你這些年,沒有從皇上拿到銀子,也應該從行賄的富貴人手裡,拿到不少回扣,中飽私囊,賺了不少。”廖姑姑酸溜溜的口氣說,總覺得弘忍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