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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之前,她看著這張臉時會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聯想起的這個人,其實說起來,和眼前綁匪的身份大相徑庭,是在太白寺此等身份貴重的千年古寺裡每天誦經道佛的僧人,蓮生。
記得之前,她初次遇見蓮生的時候,一直覺得對方的眼睛是那種出奇的美麗。只是腦子好像卡了殼一樣,硬是沒有能聯想起丹鳳眼這個遠近聞名的美眼名稱。
具有丹鳳眼的男子,端的是一種奇特的妖豔。許飛雲也是丹鳳眼,標準的妖孽一隻,可很顯然,許飛雲那種妖孽,和這些豔美的男子有著顯著的不同。
在於妖孽和豔美之分。
許飛雲說是江湖裡的正派人士,可是那一身痞氣,是根本無法忽略的,正是這種痞氣,鍛造了許飛雲那種無拘無束任我妄為的狂草性格,以一句不太好聽的話來說,叫做抵擋不住的妖邪。
不是有句話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據蘭燕透露,蘭燕這個師父,在江湖圈子裡從來不愁女人緣的,而且那些女人對於許飛雲都是倒追死追。結果,搞到許飛雲如今要不是為了她老公下山,根本都不願意從常年冰天雪地裡的天池裡出來,只怕下山後那些不甘心的死粉再次追著他圍堵他。
對於這些過於痴狂的粉絲,殺又不行,只能逃。所以,許飛雲苦悶死了,這長得太好看,加上武功蓋世,受到過多的追捧也是人生一苦。
與許飛雲相比,無論是太白寺的那位蓮生,或是眼前這個額頭上都戴上了一條疤的男子,無疑都是一身正氣多了。
蓮生自不用說,僧人,未來的太白寺方丈,不說身份使然,光是平日修行的沉澱,都能化出一身出塵的氣質。
如此說來,眼前這個頭戴傷疤的男子,又是劫持她們的兇犯,怎麼能叫做一身正氣?
綁匪,不該都是面部醜惡,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害怕和憎惡,哪怕長得好看一些,身為一個代表大反派的邪惡人物,都該是邪氣外漏,比起許飛雲更是百分百的邪惡。
可是事實總是相反的。
她從這個男人一張冷漠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暴力和血腥的邪氣,有的是一種收斂和自控力的東西,這種東西,和草寇根本沾不上邊。
無論這個男子之前做的事和反應,或是現在對其外貌和氣質的綜合打量,得出的,都是同一個觀點。
李敏的心裡,似乎稍微有了數。
同時,對面的人,也頓然發覺她的眸光裡有些微變。這令他微微抬起了頭。
這個時候,像陣風吹過一樣,馬車的棉帳忽的拉開了一角,一名高大俊秀的男子穿過了棉簾。
見其一樣是黑色緊身衣從頭到腳的裝束,腰間配刀。李敏斷定,這應該是,在飯館裡向他們發動襲擊的三個黑衣人之一。
這男子那張模樣兒,同樣是很好看的。清雋的五官,儼然和流氓土氣又是沾不上邊。隱隱約約流露出的是截然相反的另一種感覺。
李敏想,再不用猜疑了,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什麼土匪,肯定是,哪方哪派的人,而且,是不是江湖中人都得打個大問號,因為和許飛雲那種氣質截然兩樣。
進來馬車內的男子,眼睛沒有望到臥榻,是頭往右一轉,徑直和戴傷疤的男子說話:“長圖腦袋上是破了個大窟窿,我只能拿只繡花針,在他腦袋上縫了點線,否則,怕是窟窿裡流出來的血,都足以讓他死掉。”
可見這兩人的同伴,腦袋上的傷叫做一個出人意料的嚴重。更可怕的,無疑是,他們這個同伴的傷,據他們兩人親眼所見,還不清楚是怎麼被李敏給弄傷的。只知道,他們能看見的是,同伴自己衝柱子上撞上去,好像要自殺。
李敏對此心裡一聲冷笑,用得著說嗎,借力打力,撞破腦袋的男子,是因為把之前攻擊她的力量全部投擲到自己身上了。
說話的男子,儼然還沒有發現李敏已經醒了,徑直往下說著,口氣裡飽含不可思議:“以前都沒有聽說過這個隸王妃會武,莫非,這個隸王妃是對長圖使的什麼妖術?”
人都是這樣,弄不清楚是什麼原理時,都把責任推到妖魔鬼怪頭上去了。她李大夫就這樣何其無辜,一再被人安上是妖怪或是神仙的頭銜。
男子說了一堆,只見對方沒有回答,是一直低頭研究手裡的水囊,不禁出了一聲疑問:“少主,水裡被人下毒了嗎?”
下毒,那肯定是沒有的。這水是他自己裝,自己帶,誰都插不了手。
問這話的男子,明顯自己都覺得自己家的少主有水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