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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說,她與柳氏的關係沒有如王氏那麼差,畢竟兩家人算是同病相憐,說起話來也有些感同身受:“我看,這是方圓百里的客人都被邀請來了,敏兒的夫家這次是準備搞大陣勢了,不知為什麼事。”
“不止方圓百里吧。”柳氏之前有聽潘氏提過,所以知道一些內幕,“聽說是,全北燕的,有頭有臉有勢的,哪個不趕著來。這次宴會,據說除了敏兒作為女主人第一次辦宴,有王爺替敏兒正名的意思,還有,說是要給護國公府二少爺真正地找一門親事。所以,你別看柏夫人一路來和我們說說笑笑,其實,早就不鎮定了。”
潘氏是有絕對的理由可以不鎮定。只要想想,之前,在京師裡,她女兒的對手,最多也就那幾個,據說寧遠侯府還被李敏拒之門外了,等於減掉了一個最有競爭力的對手朱湘怡。結果,全北燕,哪止燕都裡才有漂亮的女子。
像皇上,找女人,找到全國,全國那麼多地方,盛產的美女往往要出色過京師裡自產的美女,這是基數大的緣故。
她女兒的對手一瞬間增加了好幾倍幾十倍。反正,潘氏坐著馬車來到王爺府的時候,看到那馬車隊都堵到巷尾去了,忽然間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山大。
焦躁的心情,難耐的像火撩著胸頭的心情,肯定不止潘氏有,很多人都有。但是,這裡可是護國公的家,任誰都不敢在這裡放肆的。
人雖多,雖然顯得一聲擁擠,卻沒有一個大聲喧譁的,一切顯得安靜,當然,人這麼多難免一些小角落有些混亂,但是不見得真的完全失去了秩序。護國公沒有出現,但護國公三個字的金牌大匾,懸掛在正門上頭宛如一把利劍,讓所有人望而生畏。
這個時候,柏喜惠跟在自己母親身後,忽然能聽見身旁經過的一些小姐們議論的聲音顯得有些大。
那幾個人,似乎是用義憤填膺的語氣說:
“據聞,寧遠侯府的那個朱湘怡,她爹孃為她行賄了。”
“行賄?真不怕死!寧遠侯府裡頭那個三少奶奶,不是現在都還在牢獄裡沒有出來嗎?怎麼,那位四小姐,打算陪她三嫂一塊兒去坐牢?”
“是不是真的行賄?行誰的賄?聽說現在王爺府裡是隸王妃做主了。隸王妃聽說和王爺一樣,不吃受賄這招的。寧遠侯府能行誰的賄,讓四小姐收到隸王妃發出的請帖?”
“你這話說的還真沒錯。這正是我想不通的。隸王妃不答應,不發這個請帖,朱湘怡怎麼進王爺府這個大門?”
柏喜惠心頭跳了一跳,拽了拽自己前面母親的袖管。
跟在她後面的李家人,其實剛才也聽見了那些人說的話,不過都只聽了一些一知半解的。李元珠想起了一件事兒,問起母親:“之前,寧遠侯府的大少奶奶是不是給母親您——”
話沒有說完,李元珠的屁股被馬氏狠狠地掐了一把,為此只差點沒有尖叫出聲。
馬氏接到柳氏母女倆和柏家母女同時射來的疑問,輕嗽一聲嗓子,道:“王爺和王妃都聲色嚴厲,立下了不可受賄的規矩,誰敢頂風作案,是嫌棄自己的命太長了嗎?反正我是沒有這個命。”
柳氏母女對她這話不予置評。柏家母女卻也覺得馬氏這話是有些道理,馬氏不可能因小失大,去討好寧遠侯府失去李敏,這絕對是得不償失的一筆生意。馬氏是聰明的人,不會做虧本交易的。
結果,事情往往出乎於意料。不管怎樣,前面經過的那些議論朱湘怡爹孃行賄的小姐們,收到的風聲真的不是空穴來風。
只聽一串馬蹄聲由遠及近,沿路經過的所有馬車,全部靠到邊上,給行進的大馬車讓開道路。
聽見這個陣勢,是個人都知道是什麼大人物來了。本來擁擠在王府門口的人們,全部停止了向前,轉過身來,不約而同地排到了正門兩邊上。
李欣兒、李元珠和柏喜惠等,都在人群裡墊著腳尖眺望,對比之下,這三人的母親,都顯得比較淡定一些,一方面偷偷抬起眼角觀察前面的情況,另一方面,都叫自己女兒的腦袋跟隨眾人一起垂下來。由於馬氏的兒子腿骨骨折未好不能跟來,只有柳氏按住了自己五歲小兒子的腦袋。
馬車未見影子,只聽周圍議論的聲音,都可以知道是誰來了。
“應該是京師裡被皇上派到燕都的兩個皇子,王爺不可能不邀請兩位皇子來參加王府辦的冬至宴。”
如此推斷的來由,是因為馬車前面護送馬車的護衛隊,身穿的都是都督府的衣服。呂博瑞騎著高頭大馬,親自為兩位皇子護駕。
皇子馬車抵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