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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奉公伯府的趙氏,更加不會掩飾自己。難怪會做出讓丫鬟代嫁,並且把事兒弄得滿城風雨這種愚蠢到不能再愚蠢的事兒了。
可儼然,這個做了蠢事兒的人,自己都毫無所覺,還一臉囂張。
獲准了開口,林氏氣勢從開場就咄咄逼人:“大人,王爺,王妃,不要看,這個狀紙是魏府先遞給大人的。可是他們告什麼呢?能告什麼呢?他們魏府損失什麼了?是我們奉公伯府吃了大虧,他們魏府把我們家女兒都弄丟了,還敢惡人先告狀說他們吃虧!”
面對林氏這等狗咬呂洞賓的氣勢,魏府幾位少爺都氣崩了牙齒。
“大人。”魏子清作為魏府的代表,冷靜地表達道,“在狀紙上,我們魏府已經清楚地闡明瞭,奉公伯府完全有可能根本沒有將林姑娘送至我們魏府,奉公伯府作為燕都有頭有臉的貴族人家,卻做出騙婚這種可惡的欺詐行為,實在讓人難以接受,是犯罪,還請大人加以嚴懲。”
“騙婚?!”林氏冷笑,“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奉公伯府騙婚了!倘若我們是騙婚,為何新娘子是送到你們魏府之後才不見的。”
“怎麼不說你們送人過來的時候,已經不是真正的新娘。”
“如果不是真正的新娘,你們為何把新娘子迎進了你們魏府!你們魏府真行,收了我們家的女兒,弄丟了,結果就說不是我們家的女兒。那天送親的時候多少燕都的老百姓在,上千雙眼珠子看著,是誰對誰錯,一目瞭然。”
魏府的人就此快氣瘋了:“新娘子來的時候,蓋著紅蓋頭,蓋住了臉,誰能看得清楚是不是真的新娘子。”
“哦,這麼說,你們的眼睛都瞎了,虧你們魏府的人都是當官的,連新娘子都分辨不出真假,才會說出什麼蓋了紅蓋頭根本分不清新娘子是真是假的藉口。”
林氏這張嘴的口才真了得,真是猶如一條瘋狗一樣,難怪那天在魏府,最終所有人都拿這個林氏沒有辦法,只能報官到這裡來。
趁著這股威風,林氏得意洋洋地邁前一步,道:“大人,我這裡有人證,這兩位,都是那日陪新娘子進入魏府的人,她們親眼所見,新娘子,是被送進魏府裡的,而且,是在魏府裡被人劫持走的。”
喜婆和代嫁的那個丫鬟,馬上變成了林氏的證人,跪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開始講述自己在魏府裡看見黑麵人是怎麼把新娘子劫走的經過:“那個採花賊說了,說是專找魏府四少爺的新娘子下手,說是與魏府有仇。還逼我們不能和魏府的人說。因為說了的話,魏府的人為了掩蓋私仇的真相,會一併把我們殺了。我們姑娘,就是這樣被魏府人害了的。”
“爹!”魏子清急叫一聲,趕緊和老二一塊兒扶著魏老兩側。
魏老是平生恐怕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兒,只聽這些人胡說八道得煞有其事,是要氣得七竅生煙都有了。
“我們魏府,倘若真的做出這樣不見人的事兒!天打雷劈!”魏老每一個字,都氣貫丹田。
所謂書生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像魏老這種堪稱帶兵打仗足智多謀的軍師,遇到了林氏這種潑婦,也是敗顯無奈。
林氏嘴角微揚著,挑釁的目光看著要氣死的魏老:你說,你怎麼說都沒用的,因為,你沒有證據。
砰。
輕輕的一聲,茶盅落在案上,屋內寂靜無聲。
林氏猛的吞了口口水,兩隻眼珠子,在觸到坐在太師椅裡那個男人一雙深幽猶如地府的眼睛時,一下子縮了腦袋,當真是大氣都不敢出,只能唯唯諾諾擠出一聲軟嬌嬌的:“王爺——”但是,很快又被對方一抹利光,像是抹到脖子上,再也不敢嬌氣地說下去了。
奉公伯府是護國公的親戚沒有錯,所以,護國公同時是這支宗族的宗主。護國公,於林氏這樣嫁入宗族的媳婦而言,更是多了這樣一層關係在。
曾氏一直躲在後面觀察風向,現在見到林氏的氣焰突然間蔫了,可見護國公可怕的威信,這讓她心裡不免焦急,因為只差一步,林氏都可以把魏老氣到中風了。
接下來,護國公要怎麼做?為魏府出氣?能嗎?
林氏只要想到這個朱隸這個老公的侄兒果然是偏著魏府的,牙齒癢的要死。好歹他們才是朱隸真正的親戚,叔嬸,朱隸怎麼可以這樣做?
不過也不怕,魏府想撇清這個事兒,沒有證據,一切免談。
林氏的頭再次威風凜凜地揚了起來,道:“王爺是認為哪邊的人有錯了?”
此話有將朱隸的意思。可是,朱隸壓根都不睬她,轉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