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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叵測,但實際上,肯定不會那樣難測。任何人都好,只要是小心眼的,要忘掉之前自己的失敗哪有這麼容易。據此可以推測,那些曾經在她李敏面前失敗的人,心頭不服氣的,倘若如此善罷甘休,不,不可能。
李敏的嘴角勾了一個小小的弧度,對所有望過來目光的人說:“恐怕,貴府的大少奶奶很惦記與本妃的賭約。”
啊?!
那絲震驚,先在小廝的眼裡浮現了出來。
與此同時,窗戶外某個黑色的影子迅速地一閃,消失在院外。
魏子裘與一些人察覺到了這屋外微小的動靜。魏子裘臉色當即一沉,對管家說:“什麼時候起,我這裡的院子,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出自由的了。”
管家額頭冒出了層熱汗加冷汗。魏子裘這個地方,自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出的。不過,總是府裡一些人,來串個院子奉主子命令探訊息有這個可能。只是,這回不知道是哪個笨蛋,做的太明顯了。把自個兒的意圖都暴露出來了。
話說,那個窗戶外一閃而過的身影,當然是大房曾氏的人了。江嬤嬤在門口接到眼線的彙報,都不禁一驚,回到曾氏房裡把李敏的話原封不動告訴曾氏。
曾氏抽了一口好長的冷氣。
好個傢伙,竟然這樣都能推測到她頭上。明明她這事兒都做的天衣無縫。去和都督府交涉的是奉公伯府和林氏,單是這點來看,她是魏府的人,當初又是她提議報官的,一般人,都不可能懷疑到她頭上。
哼,只能說,那個人心裡頭有鬼,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所以才會馬上懷疑到她曾氏頭上。
“大少奶奶。”江嬤嬤心裡一樣是有些忐忑的,因為,眼看李敏猜的一個準。
“凡事不是靠猜,能讓人信服的只有證據。倘若不是這樣,林氏又怎能之前都在我們魏府撒野,上演金蟬脫殼之計。”曾氏道。
江嬤嬤問:“大少奶奶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我們可以不管隸王妃說什麼了。”
“讓她像秋後蚱蜢一樣活蹦亂跳吧。反正,是快跳死了,也不見得有誰可以救得了她。”曾氏口齒咬定。林氏代替她這一告,絕對可以把李敏告趴了。而且,李敏必須吃掉這個悶虧。誰讓整件事兒,可都是與護國公府自己人有關。
林氏想瞞,哪裡能瞞得過她的眼。
李敏自己肯定也沒有想到吧,自己做的事兒自己被人揹後暗算,到了最後真相大白,還是自己最相信的夫家人做的事兒。
曾氏越想越是冷笑。女人算什麼東西,嫁給男人以後,被夫家算計。這個李敏是傻的,真以為,嫁了個好男人嗎?看看你那個男人,是不是像我男人一樣,到了節骨眼上,只會佔著自己夫家人,絕對不會替你這個嫁來的媳婦說話!如今,你給我的這個痛楚,我要百分百還給你!
天黑了,李敏從魏府回來的時候,發現天氣再次轉冷的跡象,灑灑揚揚飄起了雪花。尚姑姑先給她端了一碗湯圓,給她吃點熱的暖和身子。
李敏發現北方做的圓子,明顯比關內做的更飽滿,嚼頭更有勁兒,想在皇宮裡恐怕都吃不到這麼好的面,驚歎道:“北燕種的小麥,今年收成不錯。”
“王妃怎麼知道的?”尚姑姑很吃驚她如何得知這些作為貴族基本不會打聽根本也不可能知道的事。
養尊處優,二門不邁的大少奶奶日子,是很享受,可實在不是李敏的喜好。李敏不由想起今天坐的那個梅仙閣,美是美,不過,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那裡吃飯,不覺得寂寞孤寂嗎?換做她是以前那位梅花姑娘,恐怕都沒有辦法承受這種難言的寂寞孤獨。
“來燕都的路上,看見沿路農戶的土地肥沃,問起,說是,和去年一樣下的潤雪。收成怎麼會不好。”李敏淡淡地說起。
尚姑姑沒有想到她如此關注土地的問題,直愣了下,想她不種田的,關心這個做什麼。放在皇宮裡,一般皇后太后表示關心的時候,都是因為朝廷上有所表示饑荒了餓死人了,為表示作為天下母親的關懷,意思意思擺擺樣子。
“這事兒可大可小呢。”李敏見屋裡幾個人都在聽,順道教育下自己屋裡那幾個人要關心國事,這一方面可以幫她多留點這方面的資訊,說,“小則來說,倘若收成不好,王爺心憂北燕的百姓,肯定是要王府自己內部先節儉,哪兒能像現在悠然地吃湯圓,怕是吃一顆心口都要酸的掉眼淚了。大則,百姓都沒有糧食,吃飯成問題,而我們北燕的軍隊,常年要對付東胡人,糧草優先,沒有飯吃,讓部隊怎麼打仗?自己地方上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