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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七情六慾都過於放在心上的。菩薩說了要慈悲天下,心懷寬恕與仁慈。知道李敏說了尤氏傷勢不重,是想他們沒有帶藥下來,把尤氏抬上山好過拿藥下山避免麻煩,可是,他們這些僧人,並不是對此毫無辦法。
像他,是負責今日的寺廟外圈巡邏,所以能第一時間聞及動靜趕來現場,身上或許沒有帶藥。可旁邊聞聲來的人,有些剛好是在山中採藥的僧人。
明德對那側邊佇立的一位僧人喊了聲:“蓮生,你過來。”
被稱呼為蓮生的那個僧人,李敏想,倘若自己剛才沒有看走眼的話,一開始聞及動靜和明德幾乎同時趕來的僧人,但是明顯比明德更快一步的,正好是明德大師現在叫的那位。
現在隨明德的聲音望過去,見是在左側的雪地裡,一棵雪松之下,一位年輕的僧人,佇立在那兒,兩袖清風,很是俊秀養眼。
年紀約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一襲樸素的灰袍,像是與四周的太白寺僧人沒有兩樣。只有注意看,才能發現,灰袍的交衽上與其他僧人略有不同,是一條白邊。這意味什麼不得而知。
其樣貌上,卻無疑是比在場所有僧人都要出眾,為一枝獨秀。見其是面板白淨,眉目清秀,飛長的睫毛宛如碟翼靈動,底下一雙堪比皓石的眸子,更是猶如兩汪清泉之中映著明月般的幽謐和清澈,身材頎長,長身玉立,俊美的容貌,讓人宛如是看的是山水畫中的人物。
揹著竹簍的蓮生,頭上包著條青布,左眉角有一顆宛如妖豔的紅痣,不細看沒能看出來。聽到明德的叫聲,在雪地裡走了過來。
李敏幾乎聽不見他腳踩在雪地裡的聲音,只能是看見他一雙腳上的灰色棉鞋與白襪,便想,這人年紀輕輕,輕功已經是如此了得了,未來豈不是不可估量的一位。
僧人的丹藥,大都是由寺廟秘方製成,一般沒有必要,寺裡規定,是不可以隨意帶寺廟裡的丹藥出外的。因此,蓮生是放下了肩頭背的竹簍,從竹簍裡面翻找,修長的指頭從竹簍裡撿出了一株藥草來。
李敏一看,都不禁驚訝:“是勿忘我?”
勿忘我,在中醫裡叫做止血草,紫珠草。顧名思義,是一種可以止血的藥草,用於外科傷科,內服內科止血,都有其廣泛的應用。不過這個東西,適合生長的溫度是在十五到二十度,地理位置的話,海拔兩千到四千米的高山都會有。
太白寺這個地理位置合適,只是這個溫度?
僧人們一聽她說出勿忘我的名字,臉上不禁都略閃過了一抹詫異。
一般貴婦人,在宅子裡養尊處優,出門坐車的,哪有可能進山挖草採草,混的一身泥巴。說是聽人道聽途說,懂得幾個藥名是有可能,但是,說到看見不知名的藥草能一眼要辨認出藥草並說出名字,那幾乎是極少有的事兒。
明德緊接問:“莫非隸王妃認得草藥?”
那還用說嗎?咱隸王妃首先是李大夫,然後才是隸王妃。蘭燕這句話忍著沒有出口,是因為李敏不喜歡聲張。可那位孫婆子剛被李敏罵過一頓之後,急於將功補過,又管不住自己嘴巴里,脫口就出:“放肆!我們王妃是普天下獨一無二的神醫,宮裡皇上太后病了,都得求著我們王妃。王妃剛到燕都,就把大家都認為沒有救了的魏府四少爺治好了。”
魏子裘那個傷,明德等僧人在太白寺上,都是略有聽說的。雖然魏府沒有直接求助於太白寺,但是,魏府保家衛國,為一代忠臣,倍受世人尊敬。所以魏府沒有必要求助,太白寺都會主動派人把廟中的傷科聖藥送到魏府,希望能助其一臂之力。
可很顯然,他們的藥,是治不好需要手術和抗生素的魏子裘的傷。
孫婆子得意洋洋說完了這番話,捱了李敏一記不客氣的冷光,頭頂上全冒虛汗了,立馬跪下來,左右開弓賞了自己兩個嘴巴:“奴婢該死!”
李敏涼涼地從她頭頂上收回了目光,回身,對僧人們一番解釋:“請師父們見諒,家奴呱噪,是府裡管教不力。本妃對於藥草,也是略有所聞罷了,不能和常年在山中採藥尋藥的師傅們相比。本妃說的勿忘我,是指紫珠草。不過,本妃記得,這個紫珠草,一般生於春夏秋,冬季應該鮮有所見。本妃實在欽佩這位師父,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下,還能尋找到紫珠草。”
剛孫婆子誇李敏的話是不是虛張聲勢,其實,只要聽李敏這樣三言兩語說出紫珠草這個事物來,都知道李敏絕對是在醫學造詣上有豐富的學識。
明德當即表態,歉意道:“是老衲記性不好,隸王妃醫術早已名揚天下,老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