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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如今,如果不承認她,不讓她給國王治病,都可能成為皇太子攻擊皇太后的藉口。”熹妃說。
“可是認了她,她要是把國王的病治好了——”
“你認為她能把國王的病治好嗎?那麼多天下有名的大夫都看不好國王的病。”
如果是以前,在沒有和李敏較量過之前,或許高治和熹妃是一樣的想法,可是,現在不一定是了。
“娘娘,如果娘娘要問兒臣的意見的話,兒臣對娘娘和皇太后只能奉勸一句,她不是個簡單的大夫。”
熹妃是沒有親身碰過李敏,因為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別人怎麼說,心裡總有疑問和不確定。李敏在別人口裡怎麼厲害都好,她都沒有親眼見到。
“再看看吧。”熹妃煩惱地揮了下帕子。
高卓起身,向她行過禮之後,退出她廂房。
屋子外頭,順武站在雪地裡被風颳得尖銳的下巴沾滿了雪粒。見到高卓出來,他踏前一步。
高卓是回頭往熹妃的屋子又望了下,嘴角帶諷刺,說:“她們想坐以待斃,我可不想。”
到了第二天早上。敬賢皇太后上朝。
文武百官跪在皇太后垂幕的珠簾前,叩拜:“太后吉祥,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敬賢皇太后模糊的聲音傳出珠簾:“都平身吧。”
一群文武百官站了起來,一如既往,左邊站著左丞相領導的文官,右邊站著右丞相領導的武官。
百官排列兩隊,垂手肅立。中間夾道里,高治走了出來。
皇太后的眼睛,在皇太子的身上端詳一眼的樣子,接著說:“皇太子今日有空上朝來了,有何事要向哀家和國王呈稟的嗎?”
高治一隻膝蓋跪到地上,對皇太后說:“臣弟前夜裡回到皇宮了。本宮想,是否該為二皇子舉行晚宴,迎接二皇子回宮。”
話聲剛落地,殿堂裡百官之間發出一陣陣細細碎碎的議論聲。
敬賢皇太后儼然也沒有想到皇太子會說出這樣的話,有短暫的一怔,過後,垂眉像是沉思。
聞良輔向前進言:“太后,宮裡早在國王生病以後有過共識,宮內不再設宴席。”
這是理所當然的,國王都病了,國家的一家之主都病了,怎麼能在皇宮裡載歌載舞。有什麼喜事都好,都必須等國王病好了再說。
“二皇子從小就是個心腸特別仁慈的人,慷慨之人,而且掛心國王的病才回宮的,應該不會想著他人設宴招待自己,一切以國王為重。因此,臣以為皇太子的建言有失偏頗,不合當下的時勢。”
皇太后點著頭:“聞臣所言有理。二皇子能回宮,是件喜事沒有錯。哀家與百官都很高興,但是,現在在宮裡設宴實在不妥,因此,等國王病好了,國王親自設宴迎接二皇子歸來,更好。”
文武百官紛紛點頭贊成。
唯獨跪在中間的皇太子高治,一臉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說的是:“太后沒有聽明白孫臣的話。”
敬賢皇太后微微挑眉:“皇太子此話何意?”
“孫臣意思是,我們皇家是不是可以自己吃頓團圓飯了。”
皇太后像是對他這話一驚。
朝野上眾多大臣突然間一樣都沒了聲氣。高治明著是說,二皇子回宮,哪怕國王病著,但是,自己家吃頓飯招待回來的家人,那是應該的,在合情合理的範圍內。問題在於,誰不知道,皇家回來的人,不止二皇子。
敬賢皇太后忽然微笑了下:“皇太子能憐惜這個弟弟,哀家甚感欣慰。這是好事。皇家裡團結一致,在國王病的時候,互相輔佐,二皇子此次歸來能助哀家以及皇太子一臂之力,幫助生病的國王打理朝政,對我們高卑全國上下,都是一件好事。這事既然是好事,哀家準了。遵哀家旨令,在哀家的太清宮,今晚舉行家宴。朝野裡與皇家有親緣的文武大臣,都可以赴宴。”
命令馬上傳遍了皇宮上下。
說是家宴,並不招待外人,高卑國皇室裡的成員並不多,所以,參加宴席的人,應該寥寥可數。除了皇太后與三個皇子以外,作為三皇子的母親熹妃和熹妃的孃家人,以及大皇子二皇子死去的母后孃家虞家,都要派代表參加。由於國王除了皇后以外,在宮裡只後來寵幸過熹妃,那些被皇太后召來在宮裡形同擺設的其她後宮女子,並沒有資格參加宴席。
李敏這才知道,她這個爹,其實挺潔身自好的。當初立皇后時,高貞是六宮裡唯獨皇后一人。皇后死了以後,下大明遇到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