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媽向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沒有關係,甚至是神秘兮兮地對保持質疑的孫女勾起一截狡猾的弧度,說:“你老公,不是學過武嗎?”
習武之人,對人的身體結構,其實和大夫一樣,不,甚至比大夫要更瞭解一些。否則怎麼做到一刀斃命。
說到割人肚子這樣的事,恐怕朱隸這樣的武夫,看得比他們當大夫的還多。
朱隸站在手術檯邊上,是看著血沒有什麼感覺。從小到大,在戰場上混的,全身像是從血海里沐浴出來的都有過,怎麼會怕這一點血。
割人肚皮,看見腸子什麼的,對他來說,更是司空見慣的事兒了。
不怕,是做外科醫生的基礎。
李老想對了。
朱隸和自己的人,只是看著他們祖孫如此用一些精巧的小工具來剖開人的身體然後給人治病感到十分驚訝。
原來,他們都只認為刀子是殺人的東西,沒有想到還能救人。
當嬰兒從母親肚子裡被活著取出來的瞬間,在現場的古代人不僅訝異,並且不由地產生了一種感動。朱隸一樣感覺到心頭一悸。
殺人或是救人,真的只是一念之差。
李敏指導胡氏怎麼抱過剛出孃胎的新生兒,然後怎麼給新生兒拍腳心,迫使新生兒呼吸。
由於是早產兒,不是足月兒,李瑩的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比較虛弱。呼吸薄弱,沒有什麼哭聲。
胡氏甚至擔心孩子是不是死了。李敏教她怎麼判別孩子有沒有呼吸,然後,教胡氏怎麼給孩子做心臟按壓。
這樣老手教導新手在手術室裡忙亂了一陣以後,新出生的嬰兒保住了一條性命,發出了貓叫一樣嬌弱的幾聲哭啼。
同時,撤去了李瑩的靜脈麻醉藥物。
李瑩清醒了。
胡氏把孩子抱到李瑩面前,讓她辨認孩子的樣子。
李瑩張開嘴唇問:“是男娃還是女娃?”
這會兒,李瑩都沒有來得及顧得上問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或許,她潛意識裡告訴她她是不會死了。那麼,剩下的問題,只有一個了。
在古代,重男輕女的思想更為嚴重。
生男生女的區別很大,可以說,直接決定了府中女主子的位置,以及能不能繼續受到男主子的寵愛。
李瑩很記得,自己母親王氏那樣的強勢,在府裡始終憑靠孃家的勢力壓制李大同,最終,卻逃不掉李大同在外面拈花惹草努力想生出兒子傳宗接代的夢想。
在古代,無後為不孝,為最大的事。生出來的是女兒的話,怎麼能算是後?
胡氏沒有回答她,拔開新生兒的兩腿給她仔細瞧。
古代人看是女娃或是男娃,和現代人的辦法是一樣的,看兩腿之間是女性特徵還是男性特徵。
李瑩用力睜開眼睛看著。
她覺得自己怎麼都不能輸,再怎麼輸,都不應該輸過那個令人討厭的禧王妃。
禧王妃那個懦弱樣,才真正是令人痛惡的人,怎麼可以那麼好運地生出一個皇孫來?
她李瑩再怎樣,都必須和對方一樣,生出一個皇孫。
胡氏小心地拔開了掩蓋新生兒身體的衣物,同時,小心翼翼地周圍圍著毯子保持新生兒的體溫。
李瑩看了再看,呼吸緊促:“我好像瞎了,沒看清楚,你告訴我。”
胡氏可不打算做這個冤大頭,和旁邊的綠柳說著:“來,你都在現場看著的,這是從你主子肚子裡拿出來的孩子沒有錯,對不對?”
“是——”綠柳悻悻然地說。
其實,當孩子從李瑩肚子裡取出來時,她比李瑩更著急想看清楚未來的小主子是男是女。看了老半天以後,事實騙不了人。尤其是,胡氏現在都把嬰兒放到她們主僕倆的眼皮底下了。
是女娃。
李瑩再次有翻白眼的衝動了。
感覺自己那麼破費心計,到頭來,幾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華死了也就算了。她李瑩,下輩子可是還得靠著這個孩子來升官發財的。
最可怕的事兒,可能還不是這個事兒。是李老接下來的一句話,這話可能是對著她這個產婦說的,也可能是對其他觀摩手術學習經驗的學生說的,說:“她這個子宮,看起來不能懷第二胎了。第一胎已經是極限。再懷胎的話,隨時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而且,不能再做剖腹產手術。她這樣的骨盆也基本不能順產。”
基本槍斃了她李瑩妄圖生第二個孩子博取是男娃的打算。
李老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