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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忙退後半步行過禮:“奴婢見過公孫先生。”
“去吧。”公孫點頭。
春梅疾步向前走,好像對於他什麼時候站在這兒的,完全不知所然,沒有什麼疑問。也是,她和孟浩明的事兒,到底是不關係他人什麼事兒。公孫良生是朱隸的軍師,與這種事更是無關。
公孫良生卻是看著她快走的背影,想到剛才在帳篷外面自己無意中聽見的話,悄悄擰了擰眉頭,繼而有些想搖頭嘆笑的意味。
書生的腦袋,肯定是不比武將的腦袋。
公孫良生從剛才她們兩人的對話中,聞到的資訊,遠比春梅來的多。想李敏這樣的女主子,可真算是天下少有的了,能為奴婢的一生謀劃到了這個地步。要說孟浩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但是確實如李敏尖銳地已經嗅到的那樣,很多人是在做孟浩明的工作了,魏香香的八字,都送到孟浩明的媒婆手裡和孟浩明開始合了。
孟浩明拒絕不拒絕魏府,是男人,恐怕都很難拒絕這樣一門送上門的好親事。魏香香怎能和喜鵲比?
正因為如此,孟浩明做了一件愚蠢至極的事情反而引起了李敏的惱怒。那就是,為了盡享其人之美,孟浩明怕手指尖的魚兒溜了,竟然趕緊先找上了春梅,把定情禮物都送了,希望就此能圈住春梅的心。到時候,春梅只要堅定地喜歡他愛他,他再娶魏香香,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可到底孟浩明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春梅不是其他人的丫鬟,是李敏的丫鬟,註定不會被孟浩明這樣擺弄。
“公孫先生來了。”李敏聽見腳步聲,即抬起眼,看見了走進來的人。
公孫良生衝她拱了手,說:“臣奉從王爺的命令,來和王妃說些事。”
“坐吧,公孫先生。”李敏道。
彼此都已經很熟悉了,不需要客氣。對於這位她老公身邊最紅的紅人,於她老公是良師益友的書生,李敏和其他人一樣都是略帶敬意的。但是,剛才,在帳篷外面,這個書生儼然有意偷聽了她和春梅說的話。
防人之心不可無。李敏心裡頭嘆口氣,說:“外面天寒地凍的,先生剛在外頭那樣站著不冷嗎?”
公孫良生怔了一下,沒有想到她不僅察覺到了,而且明顯不滿。
“臣,臣剛才,是以為不太合適進來打擾。畢竟王妃是在訓誡奴才。”
“公孫先生認為本妃剛才是在訓誡奴才?”
公孫良生腦門上要冒汗了,乾脆承認道:“請王妃放心,王妃剛才與他人說的話,公孫一定帶進棺材裡面,誰都不會說的。”
“先生究竟願意不願意為本妃保守秘密都好。實際上,明人不做暗事。公孫先生,莫非認為,本妃剛才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嗎?”
公孫良生苦笑不已:“王妃,臣知錯了。”
“本妃只是覺得,連公孫先生這樣的讀書人,明事理,崇仰道德,結果,合著他人,是欲欺負起一個弱女子,實在是讓人不禁噓嘆這個世事殘酷。”
“王妃,臣必須有一話闡明。這個事兒,臣可絕對沒有插手過!”
也就是說,出這個餿主意的人,是魏府的人了。魏府為自己女兒打算,叫做自私自利也好,都無可指摘。要說,這事兒能成,都是一個人願打一個人願挨,要說,都還是中間那個男人的錯。
“王爺不一定贊成此事。”公孫說。
李敏知道自己老公性情,可是,她老公,總也得為自己下屬的未來謀劃。平心而論,若做了魏府的女婿,可只比娶一個春梅強多了。畢竟,升官這條仕途路,不是說護國公一個人說的算的。朱隸想給孟浩明升官,總得有種種理由和機會。
機會不是白給的。不是說每次都能給孟浩明的。但是,有個強大的岳丈像魏老在撐腰,一切完全不同。
公孫良生這會兒瞅了瞅她的臉,說:“臣膽敢和王妃冒昧一句,王妃莫非是因為魏府小姐為了王爺進宮一事,以為這事兒到了今日這個地步,心裡有了些感慨之意。倘若王妃真是這麼想的話,臣想說,這點仁善之心,大可不必有。”
李敏聽見對方這話,抬眼不禁瞥了對方一眼。只見這張書生臉乾乾淨淨的,斯斯文文的,說出來的話卻無疑都是殘酷至極的。難怪許某人整天說最毒是書生。
“公孫先生的諫言,本妃也認為如此。太仁慈點心,是氾濫,無益於眾人。不過是令所有人都痛苦罷了。對於頑疾,大夫要做的事很簡單,快刀斬亂麻,把病根挖除掉,哪怕手術是痛苦而殘酷的。”
公孫良生聽她這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