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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如果是她李大夫的話,卻絕對不會像他們這樣,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事。這分明是蠢事。因為這些人往往忘記了一點,最要命的一點。一個病人,哪管你大夫怎麼樣,他在生病的時候,要的東西永遠只有一樣——給我治好好我的病。
為此,病人願意傾其所有。這也是為什麼說,病人,不管怎樣在大夫面前都是弱勢人群。如果,一個大夫心存不善的話,完全可以在這方面上做文章。所以說大夫,首要條件,人品要正。
當然,她李敏向來認為,大夫不是同情心氾濫的聖母瑪利亞。人品不僅要正,正義感也是需要的。
可以的話,像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救了,不過是等於救了一個兇手,一個永遠不知悔改的兇手,救了等於禍害蒼生。因此她必須考慮,深遠的考慮。
對面的巫醫,好像看穿了她的表情,黑溜溜的眼珠兒再一轉,對冒頓單于說:“可汗,這女子心思邪惡,你看她現在不說話了,肯定是在想什麼法子,迷惑可汗,給可汗下讓可汗求死不能求生也不能的藥。”
冒頓單于好像是聽進去了巫醫這句話,金黃馬車裡一刻沒有動靜。再過了片刻,終於發出了一聲,說:“告訴隸王妃,她只有一個選擇,到本汗這裡來,給本汗看病,把本汗的病治好了。如果她做不到,這裡的人,只有死路一條。本汗時間不多,按照大明人的方法,把一炷香折成五段,每燒完一段香,隸王妃還不能對本汗的病做出結論,本汗就殺一個人。”
伴隨冒頓單于這話落地,一炷香馬上被分為了五段,插在了雪地裡。巫醫接過火燭,沒有任何遲疑,點燃了第一段香。
今天的風那麼的大,那星點的火被風一吹,馬上燒了起來。眼看那五分之一香,恐怕用不到平常一半的時間,瞬間功夫都可以被燒完。
被東胡人圍困住,已經形同落網之魚的大明高卑傷兵士兵們,全吊起了嗓子眼。李嬤嬤的兩隻眼珠,瞪著那燃燒的香都等同於直接翻白眼一樣。
尚姑姑拼命念著菩薩保佑,慢點慢點。
巫醫的嘴角,伴隨那巨大的火苗一瞬間要把那丁點香條吞滅的景象,勾起了得意的殘暴的微笑。
說時遲那時快,火苗一口沒有吞進餘下的香條,是被突然鋪天蓋地的雪粒給滅了火苗。
巫醫驚住了。東胡人都很詫異。
只見,那抬起腳,鏟了一口雪把香條上的火滅了的人,不是李大夫又能是誰?
東胡人裡頭一陣陣的寒氣猛抽肺底。
從來沒有人,敢在冒頓單于面前做這樣的事!
“隸、王、妃——”金黃馬車裡,發出了男子震怒的聲音。
李敏淡淡地說:“你如果想把命活久一點,不會沒有聽人說過吧,隨便殺生可不是能讓人延年益壽的事兒。”
對她這話,馬車裡那個暴戾男子,只會發出一串寒冷至森的大笑,說:“那是佛爺說的話。只有大明人的女子,會把自己自稱為老佛爺。本汗,從小習慣了吃肉,我們東胡人,一個個都是吃肉長大的,一出生就是殺生。殺生是老天爺賜給我們東胡人的使命。所以,你不需要用大明人的說法想來糊弄本汗!”
李敏對此只是轉頭,對著那個拿起弓,瞄準了李嬤嬤的東胡士兵說:“你如果敢放箭,本妃這就對你們可汗說,隨便吧,本妃不治了!本妃不是個怕死的。本妃這條命已經死過很多回了。還有,本妃這些人,和本妃一樣都是不怕死的。如果本妃先選擇了自我了斷,你們看看這些人,會不會和你們同歸於盡!至於你們可汗說的,不怕被本妃糊弄,本妃倒也覺得可笑至極了。怎麼,不怕被本妃糊弄,不相信本妃的話,何必來找本妃看病?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本妃不愁沒有病人!”
拿弓的那個士兵,頓時手腳都發起了抖。眼看,李敏這副表情,這個生氣,一點都不像是在虛張聲勢。
這個女子,他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女子。
問題是,這個女子真有這樣可以恫嚇他們東胡人可汗的底氣。
金黃馬車裡的主子,一聲又一聲的,彷彿在喘息,又像是在呻吟。明顯是被李敏給氣的。
巫醫對此卻好像是束手無策,這會兒突然變得畏首畏腳起來了,退到了距離馬車的一邊上默默不吱聲。可見,冒頓單于這個病,不輕。之前的巫醫應該是想盡了辦法都沒有效果。
李敏只聽馬車裡傳出來的病人的這些聲音,一針見血就可以洞察出哪裡厲害了:“是痛吧?痛不欲生。草原上,號稱最可怕的那個王者,屠殺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