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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也發生了興州之亂,國王把娘娘都給斬首了。”
“那是事出有因。”
“我看是你好自為之吧!”朱琪吼完這句,猛的掉頭,衝那拿著刀的聞習元,“要殺就殺!快點殺。爺我還不想死在那個賤女子手裡呢。能死在我父皇的計謀裡,爺我深感榮幸!”
聞習元的臉驀然漲的猶如豬肝紅,手裡提著的刀彷彿忽然不知道往哪兒放了似的。
他當然不能隨意殺了朱琪。如果殺了朱琪什麼目的都達不到,殺來幹嘛。殺了,還深怕大明皇宮裡的皇帝后悔呢。
啪啪啪。擊掌的聲音,從城牆上左側的樓梯處響起。
朱琪等人聞聲望過去以後,見的是一個東胡人打扮的大鬍子猛漢。
此人倒也是朱隸等人認得的,是呼延部落裡的頭領呼延毒的叔伯呼延贊,此次帶東胡大軍,與高卑國聞家軍結盟的東胡將領,正是此人。
“好氣概。大明皇上養出來的公主,就是與眾不同。鄙人,都為大明的皇帝深感驕傲。”說著這話的呼延贊,眯了眯小眼珠,衝朱琪鞠了下躬。
朱琪眯著眼看著他身上明顯東胡人的服飾,只是在嘴角掛上一抹冷冰冰的笑。
呼延贊走到了聞習元身邊,嘀咕了兩句話。接著,兩個士兵走上來,把朱琪從城牆上架了下去。
城門口的談判,似乎到此告了一段落。城牆上的聞習元等人,都走下了城牆。
而既然,聞習元都表明了自己已經看穿了高貞出馬的策略,高貞沒有必要繼續留在城門口談判誘敵,坐著馬車返回到軍隊的大本營裡。
清惠騎著馬,在後面跟隨著。
等進了軍隊裡的指揮帳篷,清惠衝高貞兩膝撲通跪下,道:“國王,臣妾罪該萬死!臣妾如果早知道自己那孽種心裡面全是那個狗皇帝,還真不如一刀先把她殺了。”
耳聽清惠語氣裡說的十分真切,宛如聲淚俱下的悔恨。
虞世南在旁邊看著,心裡頭都不禁微震。突然覺得,那個夾在兩國之間的少女,是有點可憐。
高治則冷冰冰地看著這一幕。
在椅子上坐下歇口氣的高貞,吃口熱茶暖和了下身子,溫聲軟語地對清惠說:“快起來吧。這帳篷裡雖然說了鋪了羊毛毯子,但終究是寒冷的冬天,跪著挺冷的。”
“國王——”
“好了。朕都知道,朕知道你愛女心切。如果你剛才不對著對方說那些話,到底那些人肯定會把她殺了。倘若對方把她殺了的話,只怕隸王后來回去的話,也不太好給萬曆爺交代,找藉口是挺麻煩的事。當然,我軍,是不可能因為她一個人,放棄對叛賊的圍剿。”
言外之意,如果清惠不插手,他高貞,也會眼睜睜看著朱琪被殺。
清惠的臉刷的一下子白的,低著頭,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她這點小技倆,怎麼可能瞞得過高貞?
“國王願意饒恕罪臣小女一命,臣妾已經不知道如何說好了——”清惠囁嚅的聲音,斷斷續續在帳篷內迴盪。
高貞對她這話,也只是說:“到時再看吧。”
清惠周身打了個抖兒。
這時,帳篷的軍幕被撩開以後,朱隸帶著公孫良生進來。清惠抬頭的話,能清楚地看見眼前這個被傳說為夜叉的男子的臉。
那樣的,宛如深夜一般浩瀚深沉的五官,俊美得宛如傳說裡的戰神。在大明皇宮裡的時候,她曾經多次,站在皇帝后面,那樣遠遠地目睹過這個男子。只覺得每次目睹,都會感到心頭的一陣不寒而慄。
不知道,她女兒怎麼想的,那樣的天真,竟然想嫁這種人的胞弟!只能說這個女兒從小被她寵壞了,無法無天,根本不知道輕重。
朱隸當然也知道眼前跪著的這個女子是誰,淡淡的眸光在清惠臉上掃了下之後,轉回頭,對高貞說:“今晚地道能打通嗎?”
“明日凌晨可以行動。”高貞平靜的面色,微微彎起的丹鳳眸,與他對視著。
“那我們的人,和你們的人一塊行動。殺東胡人的話,我們北燕人,和你們高卑人一樣,都絕對不會手軟的。”朱隸說。
原來,今晚上圍城,並且做出攻城的趨勢,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吸引敵軍的注意力,並且,讓守城的敵軍一整晚感到精神緊張。緊張的神經,能造成身體上最大的疲憊,恐怕到了白天,這些叛賊,反而會容易疏忽了防備,一直只是想,對方只會在晚上再來襲擊。
兵不厭詐。是要周全謀劃。
回到城內的聞習元,看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