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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下手嗎?
朱潛冷酷地一勾嘴角:真敢來的話,來的正好。他正缺個練毒的物件呢。
客棧的三樓
被廢了一條胳膊的魯哥,跪在曾雪磐面前,低著頭道:“奴才在事發的時候,在後面仔細看了看,是覺得有些面善。”
原來,大黑那時候衝出來救老百姓時,魯哥是躲在了曾雪磐的車隊後面偷偷觀察著情況。
魯哥接著抬起頭,睜大眼珠說:“那晚上,夜黑風高的,那幾人,都用黑布蒙著臉。奴才甚至想,他們應該都易容過了,才敢到少爺府裡來搶人。可是,眼神兒,奴才很記得。那幾人的眼神兒,奴才覺得和今日見到的其中一人,是一樣的。”
曾雪磐從袖管裡抽出一個瓷瓶。
魯哥趕緊用那隻沒有被廢的手伸過去接住。
“吃了這個藥,你斷了的筋骨,七日能好。”
“謝少爺。”魯哥把頭立馬磕在地上叩恩。
“記住了,以後不要做蠢事。”曾雪磐說。
魯哥一邊點著頭,一邊只覺得屋內的燭光像是隨時要滅,因此,曾雪磐的臉,再次隱沒在黑暗裡讓人看不清楚。
曾雪磐究竟想怎麼做?他更是糊塗了。如果,真的確定是那晚到他們王府裡劫人的那幫人,不是該馬上把人抓了嗎?以曾雪磐可怕的脾氣來說。
雅子晚上,只能把四海交給朱潛的人,在另一個客房裡睡覺。秋水在她床邊打地鋪,陪著她。
不會兒,秋水只覺得她在床上好像翻來覆去的,問:“姑娘,是口渴了嗎?”
雅子搖頭。
她是想,四海的病怎麼辦?不,有那人在的話——
那人是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大夫呢。她當初那張臉腫成那樣,後來給她療傷的餘大夫都說了,都是因為那人給她做初步處理的時候,做得好,因此,才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只覺得,欠了那人好大的人情。偏偏,那人,是個那麼厲害的人。以後,她要怎麼還這個人情好呢。
心頭糾結成一團。
秋水哪裡知道她在想什麼,以為,她是和四海一樣害怕恐懼,畢竟是聽說過他們兩個是因為躲著什麼人才被朱潛收留下來的。張口出來安慰她說:“姑娘要知道,這世上,還真沒有人敢得罪我們少爺。更別說,敢挑釁我們少爺的人。”
“你們少爺,是天下最厲害的那個人嗎?”
“是!”秋水回答的一點都不遲疑。
朱潛,可是龍潛。
原來是這樣。雅子心裡頓時有了數。想著那個王府里美若天仙的大小姐都要躲著他,恐怕也是因為這個吧。
這麼說,紫葉說的話,也是真的了。那個大小姐,倒也不像是敢去攀附他這支高枝的人。
他那樣的人,什麼女子敢攀得起?可能,真的有人敢。但是,聰明點的女子,都會量力而行。千萬,不能被其吸引了。
秋水繼續嘮嘮叨叨地說:“姑娘其實不需要擔心的,我們少爺,對姑娘存了心的,是真想對姑娘好的。”
他對她好?雅子眯了下小眸子。不能否認,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說他單純是救她的話,她不太相信。
“你們少爺對我有恩,這個情,我勢必是要還的。”雅子開口。
秋水一愣,想,自己說這些話,可不是要雅子回答這句話。
眼看豆綠都被紫葉罵了,這難道不是雅子和她的機會嗎?
秋水苦惱得想撓頭了。
雅子眼角看著她的表情,一眼似乎都看穿了。沒有辦法,像她這種,經歷過慘痛經歷的小孩子,沒有辦法不很快地成長起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團出人意料地籠罩在了這個小地方上。趁著濃霧未散,有人提早出發了。
負責巡夜的大黑,回來同起床的朱潛說:“走了,都走了。”
不管歐陽雲墨,或是曾雪磐。歐陽雲墨或許是不想像昨天那樣繼續引人注目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事,趁這裡的百姓不注意時趕緊走人。曾雪磐的話,本來,會出現在這裡,已經是很奇怪的事了。
朱潛幾乎不假思索:“我們中午才走。”
既然那些人急著走,何不趁此良機避開。
大黑就此請示他:“少爺,那是不是按照原計劃——”
原計劃,把雅子和四海送去北峰。
朱潛搖頭:“如果有人在三岔路口埋伏——昨兒,不是那個我們進曾府裡遇到的那個家奴並沒有見著嗎?八成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