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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可見,這個女娃身上,該是遭遇過多少事兒,以這麼小的年紀而言,實在有些令人難以置信。
一時間,朱潛的心裡升起了一種有些憐惜的感情。是不自禁的。畢竟他也不是完全冷血心腸的孩子。他的爹和娘,外面的人,都說他父母為人冷酷,在他眼裡,爹孃都是理智的人罷了,其實,心腸對待一般人,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對於值得同情的人,更是有幾分柔鐵心腸。
朱潛慢慢地吸口氣,像是一絲自言自語的喟嘆:“我真看起來有那麼不可靠嗎?”
雅子的眸子裡寫著驚訝,大大的問號。
朱潛對著她突然一笑,輕描淡寫的微笑,從中勾起的意味卻十足深長。
雅子在未來得及反應的剎那,只覺得突然眼前一黑,在暈過去之前,見是那把桃花扇子不知何時,可能在她看著對方那曠世傾城的笑顏而發怔的時候,點在了她身體的穴位上。
隨之,朱潛的一隻手,輕輕扶住她暈過去歪倒的小腦瓜。
這樣近地看她,可以更清楚地分辨她小臉蛋的輪廓,要不是被魯哥那兩巴掌硬掃過去,無疑,這是一張很漂亮的小臉。
平常哪怕是被汙垢蓋住,都無法掩飾其優秀的遺傳基因。
朱潛的眉頭就此往上一挑。
二白這時候走過來,幫他抱起地上的雅子。
同時,大黑的匕首依然放在魯哥脖子上。
魯哥瞪著眼,看著他們似乎要把雅子和四海帶走,於是開始叫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對了,你們要把他們兩個帶走,是他們的同夥!是你們偷了我們家少爺的狗嗎?”
狗?
說到那條亂咬人的瘋狗,朱潛輕輕曼曼地說:“能養出那樣的狗,這個主子也算是奇葩的了。”
“你,你說什麼?”魯哥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樣一個可能只有七八歲的孩子。
朱潛的桃花扇子當然是蓋在臉上了,遮蓋住容顏,只露出一雙傾城的眉目,抬頭,是不經意地在魯哥臉上掃過,說:“我說,你當然可以告訴你主子,說是誰劫走他的狗。當然,不是這兩個人做的事。本爺喜歡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喜歡有他人因此為本爺背黑鍋。”
“你是誰?!”
“想知道本爺是誰,那就慢慢找吧。”
魯哥差點兒一口血嘔出來。
這是個孩子嗎?
這孩子怎麼說話,這麼坑爹的?
魯哥欲哭無淚,一雙犀利的目光落在一邊抱雅子一邊夾起四海的二白,還有,拿著匕首架著他的大黑,然後,更不用說,頃刻之間,院子裡橫躺著的數個曾府護院。足以見得,這個小公子爺不管是什麼人都好,身旁護衛都如此厲害,說明其來歷絕對不簡單。
對於腦袋算是比較靈活的魯哥,一時間,倒不敢真的阻攔這些人。
大黑把他在屁股上用腳一踢,他順勢歪倒在地上裝死。
朱潛眼角掃眼過他躺在地上的那幅熊樣,知道這個人肯定會把他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主子的了,於是邁著和成人一樣穩重的步子,走出了門檻。
一行人這樣消失在了曾府裡。
魯哥從地上爬起來,接著,慌里慌張地跑出廢院。
與此同時,朱潛他們騎上馬,剛騎出半里左右的路,即聽見了後面有馬聲傳過來,很顯然,是曾府裡的人跑出來追趕他們了。
大黑和二白由此請示自己的主子,是不是要給他們繼續教訓。
朱潛目光直射到放在大黑和二白騎座上的四海和雅子。一個大人,一個小孩,都有受傷比較嚴重的跡象,需要急救的地方比較多,因此搖了下腦袋。
率先甩了下韁繩,自己座下的黑色小馬駒,加快速度朝前奔去。其餘人緊跟其後。
曾府裡,魯哥跪在曾雪磐面前,哆哆嗦嗦的,說著:“奴才讓人去追,可能需要些時日,才能探明對方來路。”
曾雪磐是聽到訊息以後,從城裡剛回來,現在聽到魯哥這樣報信,蒼白的眉毛勾了了一勾,問:“你說他們是從哪裡來的?西城門?”
如果是城裡出來的某個大戶人家的公子爺,應該會和他出城門的時候遭遇上,為什麼他沒有遇到,出西城門的時候,一路都沒有見到與平常有不同的情況出現。
魯哥聽他這樣一說,更不敢肯定了:“奴才只能說,那個孩子——”
孩子?!
“你說什麼孩子?”
“領頭的是個小公子,可能只有七八歲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