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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數名女子用拔河的氣力,硬是把那洋人脖子裡的氣管給勒到沒氣了。
李老對她們一群的英勇行為徑直是看傻了眼。等那洋人翻了白眼倒下,他用手指尖觸到洋人鼻尖,是真的沒氣了。
胡氏等人,這會兒才卸了餘力,坐在地上哇一口,吐血的吐血。
屋外的戰場,這時候同樣發生了逆轉。或許是等了良久,屋裡都沒有回應聲,那些人,猜到了屋裡恐怕沒有了下文,等於這次偷襲失敗。再有朱理先帶人火速從外面趕回來,援兵一批接一批,他們再逗留下去怕是要全軍覆沒。因此一塊兒見狀不對的同時,撤了。
公孫良生見危機解除,進了屋,只見屋內一片狼藉狀,簡直是慘不忍睹。
李老給孫女連扎兩針,可顯然李敏被洋人那一抓,剛好抓到了心臟上,一瞬間是傷了原本脆弱的心脈,好不容易才喘出一口氣,睜開眼,對著李老即問:“世子呢?”
世子始終被念夏抱著。在那洋人死了以後,念夏就此坐在地上,像是個木頭娃娃一動不動了,恢復到以前昏迷的狀態,好像神智不清的。可她雙手,還是始終抱著孩子沒有讓孩子落地或是受到傷害。
王德勝走過來,一把把她抱著,雙臂緊緊地環抱著她,眼眶裡煥發著閃閃的液體,對李敏說:“二姑娘,她不是有心的——”
李敏蒼白著臉,點了點頭,對李老說:“爺爺也看見了,是古代的催眠術。恐怕有一些洋人,已是投入到萬曆爺的旗下了。”
要說這萬曆爺,真是古代一個絕對了不起的明君,連洋人的心都能抓到自己手裡。
李老嘆氣,接著嚴肅地對她說:“你必須休息,不能再想任何事情和勞累了。否則——”
“我知道。之後的事,拜託爺爺和公孫先生了。”說完這話,李敏一閉眼。
屋裡,那本來安靜到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外面動靜的小世子,才驟然放出了哭啼聲。
哇哇哇的孩子哭聲,好像抓人五臟六腑似的。
朱隸帶著魏老聞信急匆匆回到王府裡時,只聽到兒子的哭聲,都好比抓著自己的心頭。
他臉色驟然一沉,對魏老說:“把寧遠侯府的人和大皇子全抓起來!”
魏老聽見他這道聲音,心頭猛然吃了一驚。雖然他們都在懷疑寧遠侯府和大皇子的貓膩,但是,畢竟還沒有確鑿的證據顯示。朱隸這一句發話,儼然不像常時,是惱羞成怒了,勃然大發了。
“是的,主子。”魏老此刻卻沒有出言阻止他,點了頭即帶人去抓人。
朱隸邁進屋內,地上的血跡都沒有來得及清洗,斑斑的血痕簡直是觸目驚心。
傷者全部被搬下去了,集中在一個屋內由趕來的大夫們救治。
朱理在屏風外面徘徊,一邊焦急地用拳頭搗著掌心。看到朱隸到,一抬頭,喊:“大哥!”
朱隸對他冷靜地點了下頭,隨之繞過屏風,進到裡面。
世子由李老親自抱著。可能是感覺到這個老頭子和母親特別的關係,好比自己的親太祖父一樣,孩子在李老的懷裡,並不怎麼鬧騰,只是眼角擒著兩顆液體,顯得特別淒涼。
這哭又不能哭的。
朱隸瞅了兒子一眼。那孩子好像感應他來了,猛地把要繼續流的淚給吞了回去。
是護國公的兒子,就該知道,這是護國公的命。
一生之中,少不了這種腥風血雨。
朱隸走到了在床榻上躺著的李敏旁邊,拂起一邊袍子,單膝跪下,看著她的臉。
聞到了他的氣息,李敏的眼睛睜開來,目光瀏覽著他那張薄情削刻的臉廓,說:“別亂了分寸,王爺。”
在這個時候,她心裡還替他想著大局。
朱隸的手,猛地把她抱了起來,抱在自己懷裡,這樣才踏實些。
公孫良生和嶽東越等謀士,在緊張商量著。
皇帝這下派人來劫持世子,真的是有些出乎他們意料的。可以想見,皇帝心裡急成什麼樣,好像是快急成馬蜂窩了。
世子這才出生第二天。
公孫良生掐指算了算,與老鄉謀劃道:“恐怕皇上那邊的人,在世子出生之前,已有了些什麼定論。”
這孩子,出生的時候,哭聲洪亮,好比龍潛。是有點心計的人,都可以猜到一些天意之中貌似蘊涵的隱晦的意思。
“皇上這個心急——”嶽東越贊成老鄉的意思,參謀著說,“皇上應該知道,王府裡守衛森嚴,因此才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