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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人沒事,徐七叔這不得把目光轉回到徐三舅和徐有貞身上。
另外兩人滿頭大汗。
朱隸走上來,江湖人,都是和許飛雲一樣的古怪。這會兒遮遮掩掩反而不好。爽快地一開口:“徐先生不用責怪這兩個人,主意是本王出的。”
一句話,把徐有貞給感動的。
“你編造你妻子生病的故事,把鄙人找來,所為何事?隸王,不是任何人,都想著當王公貴族的奴才的。”徐七叔肯定是生氣了。
“徐家人從來不是本王的奴才。本王只能把徐家人奉為上賓款待。”
“你究竟意欲如何?”
“有個手術,不知道徐先生是否有意參與?本王王妃的醫術,徐先生應該有所聽聞。如今,她身子不太方便,需要有人幫忙,依仗徐先生同樣名揚天下的醫術,才找來了徐先生。當然,本王沒有事先告知緣由,是本王的執意,希望徐先生多多包涵。”
聽到他這話,徐七叔在李敏的臉上再瀏覽了一圈,發現,李敏的臉色,其實還真的有些蒼白。看來,也不是完全沒有病。
罷了罷了,說到底,是願者上鉤。
見徐七叔好像不氣勢洶洶說話了,徐三舅和徐有貞不得都想,看來這個徐七叔真的是對李敏很感興趣。否則解釋不了,為什麼徐有貞一封信竟然真把徐七郎勾來了。道理說來也簡單,徐七叔這樣一個怪人,性格孤僻的人,興趣當然全在研究古怪的醫術上了。
徐七叔不喜歡喧鬧,更不喜歡客套話。
一般人,還真應付不了這樣的怪客。
後來李敏想,好在自己老公,專門是對付怪人的高手。想那古怪的許飛雲被自己老公收服了毫不費力,這個徐七叔一樣這般。
李老站在遠處,和其他大夫觀察這個古怪的新來的大夫。
說到顱腦手術,李老和李敏在現代真的只是看過,沒有真正地操刀過,因此,兩人才不敢貿然給魏香香開腦。最重要的是,古代沒有電鑽機什麼的,怎麼給病人開腦,是個大問題。
徐七叔的車上,其實還帶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主要給徐七叔拎藥箱的,年紀比徐七叔年輕一些,二十出頭吧。有人猜測,莫非是徐七叔的兒子孫子之類?因為此人同樣戴著徐七叔一樣白色的面具。
徐七叔跟隨其他大夫進了病房檢查病人。對於李家祖孫倆說的蟲進腦子一說,徐七叔一愣:“蠱毒?”
蠱毒的東西,李家祖孫肯定說不上來。在現代科學裡面,不存在迷信。
李老反問他:“徐先生是什麼想法?”
“蠱毒的話,當然要用解蠱毒的法子來解了。”
“徐先生知道解蠱毒的法子?”
“找到下蠱的人,就有辦法了。”
“如果找不到下蠱的人呢?”
徐七叔像是看奇葩一樣看下李老。
李老和李敏都是兩袖自信坦然地以對。
做醫生的,絕對不能說,受制於人。解毒同樣如此。不能說找到下毒的人,才能救病人,必須自己找到解毒的辦法。
不得不說,徐七叔被這兩人的想法一震。
“你們說,我來做。”徐七叔道,“我這裡,是有一些工具或許能用上。”
跟來的小夥子開啟徐七叔的藥箱,只見裡面,錘子錐子什麼的一應具全。
想到這些東西要用在一個姑娘身上治病,魏家人一見,恐怕先暈死過去了。
李家祖孫倒也不覺得什麼稀奇,在現代,那手術刀什麼的,雖然做得精細,但是具體而言,同樣是一把手術刀,而且,比古代做的更鋒利。
徐七叔見李家祖孫神情平靜,可謂是見慣不怪之人,不由眉頭一挑,對上口味了。
給魏香香做的手術依序進行著。
徐三舅悄悄對徐有貞說:“跟來的那個,恐怕是你七叔公的大孫子。”
“三叔見過?”徐有貞問。
“前年七叔回家的時候,見過一次。沒摘下面具。你爺爺問名,七叔說,大名叫傅清。”
徐傅清。
這對徐家人的對話,不脛而走,傳進了公孫良生耳朵裡。
公孫良生和嶽東嶽對下眼。
徐傅清,華頭山的倉皇堡的新當家。這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事。
華頭山在哪?在江淮以南。非皇帝長手可以觸及的地方。
以前,南蠻出事的時候,皇帝派兵過去踏平南蠻的野民。可是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