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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大小姐第一次和她說話。以她身份,哪有可能主動攀談這位大小姐。
回明眼睛看不見的緣故,因此一直保持坐姿沒有變,只是對她說:“少爺沒有生氣吧?”
雅子愣了一下。過了會兒,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因為這裡的人,隨意把他的爹扯了出來高談闊論,理應,這些不尊重的口氣,是該令他感到侮辱和生氣的。
可是,見他表情,沒有。
怎麼可能有。他那樣的人。雅子理所當然地想著。他那樣,心懷大志的人,怎麼可能因這種小事都說不上的事兒生氣。
“大小姐擔心少爺生氣?”雅子於是有些不解對方為什麼問這個話了。如果他們兩個在一個屋簷下住了那麼久,對方該很瞭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回明沒有作答。
雅子只能想,可能是她自己覺得這事兒挺令人生氣的。這樣說,這個王府裡的養女,對自己的養父母感情還很好?
沒過會兒,雅子突然閉住了嘴巴,把頭從大小姐那裡迅速轉了回來。因為,她發現,有人在看著她們。具體來說,是那個曾經似乎在路上意圖接近他的四小姐。
四小姐尖銳的目光掃了雅子一下,嘴裡輕輕哼了哼。
由於張生的那句話,施行道不得不站了出來,澄清道:“公孫先生,曾經是在書院裡研習過,不過,書院一直尊重儒生們各自的自由言論,並不對任何儒生的學術言論有所限制。”
模糊不清的說法,是想劃清書院和公孫良生,即是和護國公之間的界限。
御鴻書院,從來立場都是中立的,可不會因為公孫良生投拜護國公的緣故,放棄自己的中立立場。
一群人對施行道的說法,既是有點失望,同時,卻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知不覺之中,已到午時,是用飯的時候了。
和早飯一樣,學生們各自回到自己休息的舍院,會有專人把飯送過去。
人們隨之分批,從殿堂內走了出去。
朱潛走在人群后面,慢吞吞的,一邊走,一邊對大黑說:“接兩位姑娘過來我院子,一塊吃飯。”
大黑吃了一驚:男女共處一室可以嗎?
朱潛白眼他那個表情:“本少爺,是如此不堪的人嗎?”
不要像他娘那樣瞎操心他好不好?
他朱潛,絕對是個正人小君子。
大黑笑了,說:“奴才都明白。少爺是生怕兩個姑娘在這兒吃虧了,給兩個姑娘提個醒。”
有些話,讓人傳,只怕傳的不仔細。再有,這個地方,雖然說書院態度中立,像是保安制度很好,可是,整個臥虎藏龍的地方,不多點心眼兒不行。讓她們過來他這兒,最少,是讓其他人知道她們是他的人。想動她們兩個,得看他的面子!
他朱潛沒有大黑想的傻,看出歐陽家那個傻子,似乎對他們王府裡的養女動心思了。
雅子和秋水走在路上,即被二白截下,帶著去到朱潛住的舍院。
快到朱潛屋子的時候,在走廊上,遇到了迎面走來的豆綠和回明。
豆綠不悅地瞥了瞥對面的雅子和秋水。
回明看不見路,一路只好讓豆綠扶著自己的手。豆綠有什麼動靜,她都可以敏感地察覺到,不過,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隨之,豆綠扶著回明先進了屋裡。雅子和秋水頓了下腳,才跟了進去。
裡面,紫葉已經把書院派人送來的飯菜,擺好一張八仙桌,笑吟吟地對幾個小主子說:“今日主菜有條鱸魚,挺新鮮的,奴婢聽書院裡的人說了,還不是每個客人都有的。”
客人那麼多,書院是不可能給每個客人都弄條魚。總有分級別對待。像朱潛這樣的貴客,自然是最高等級的待遇了。
朱潛讓大黑拿了根銀針來試毒。
大黑拿針插了下魚肉,不見有毒,向朱潛點了下頭。
同時間,朱準和朱璃以及朱寧,三個人也準備用餐。結果,當馬維拿著銀針在魚肉裡插了下拔出來時,只見針尖是黑的一層。
三人臉色頓然一變。
馬維吃驚地看著自己手裡拿著的銀針。
書院裡,有人菜裡面被下毒的事,不會兒,傳得沸沸揚揚,幾乎書院裡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可是一件大事。御鴻書院成立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發生下毒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