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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大叔那樣一個,好像有點悶葫蘆的人,真是有話怕也不敢坦白說。
李敏讓人準備文房四寶,捲了捲袖管道:“孫夫人的藥方子要換一個,因為已經好了不少。這個房子等會兒我開了以後,你送到藥堂再派人到孫夫人府中通知。辛夫人的方子就不用換了,照服用一段日子。大叔的方子,眼看這個季節要慢慢轉冷了,必須再加點比較重的通經活血的藥物,我重新開個方子吧。”
其餘人馬上幫她準備桌子,袖套,文墨,春梅佇立在旁給她磨墨。
護國公府的丫鬟婆子們,像方嬤嬤等,都好奇地踮腳眺看。
“好像真的是會開藥耶。”
婆子們在下面熱切交流,眺看李敏寫的藥方子充滿了驚奇。
今朝從沒有聽說過有女大夫開藥的事,對於李敏信手就能開出藥方來的事兒,都抱了驚訝和疑問。
方嬤嬤後來倒是聽說過了李敏嫁妝裡的那兩家藥堂是李敏的母親徐氏給李敏的。李敏這個醫術八成是徐氏代代相傳下來的。
民間聽說是有一些密醫,這些密醫都是平常在家裡待著,有人出重金邀請才去看,平常不像普通大夫拋頭露面,不追求名利。醫術很了得,可是,人脾氣也很古怪,很是難找。像傳說中的那位藥王,聽說就是深居在深山老林中足不出戶的一位密醫。
莫非,徐氏以前是密醫?
抄手走廊裡一串腳步聲傳來,外頭的丫鬟喊:“小王爺。”
朱理早上練完所有武術功夫以後,過來探望大嫂了。
李敏剛好把兩張方子寫完,攤在桌面上晾著墨跡,再讓人送去給徐掌櫃。脫下袖套,李敏擦乾淨手,回身,看到了小叔跨過門檻走進花廳。
繞過屏風,李敏走出去迎客。
朱理今日身著胸前繡了老鷹的白袍,腰繫鑲玉的皮革帶,猶如白衣飄飄的少年郎。佇立在花廳中,正仰頭看著李敏讓人掛在花廳裡的一幅字。
這幅字是李敏自己寫的,讓人裱的。給她送賀禮的人,貌似都聽說她有一手新奇特別的好字,都不敢在她面前賣弄文墨怕被人恥笑。所以,送的賀禮當中沒有字畫,唯獨李華送了那幅繡圖。
李敏肯定不會把李華的繡圖擺出來。眼看自己的小花廳空空如也,乾脆把之前在尚書府裡閒著沒事時練過的字拿出來擺,反正自己人看,丟人現眼就丟人現眼吧。
她寫的這個字也是很平常的詩句,當初沒事時拿了讀書課本時背過的陋室銘,背誦書寫下來。
朱理對此是看的津津有味,感覺這首詩有趣至極,對李敏說:“有聞嫂子下筆成文,出口成章,才華斐然,不親眼見還真的不能體會。”
古人的前作,李敏哪敢拿來自居,像上次百花宴裡做的那首詩,她在底下可是註名了原作者,只是那些人不知道有沒有仔細留意。或許留意到了,也不想聲張出來,都想當做她寫了,這樣才有新聞。
李敏趁這個良機向小叔澄清:“字是我寫的,詩不是我做的。是前朝一個古人做的,是位隱居仙人,流傳到民間幾乎失傳,小叔之前沒有聽過這首詩不代表沒有。”
朱理聽她這樣一說,嘴角上揚:“大嫂謙虛了。哪怕是前朝失傳的古詩,但是能流傳到了大嫂手裡,不正好證實大嫂是博古通今學富五車能堪比研究學問的大學士之才。”
李敏聽此,不和他辯論了。小叔這是專門來拍她李敏的馬屁,她李敏是傻了才給小叔甩一個冷屁股。
讓人上了茶,問廚房裡有沒有什麼好吃的糕點送上來,朱理剛劇烈運動過又是長身體的年紀肯定餓了。
朱理在她這兒吃了茶,吃了兩個糯米雞,滿嘴油漬,這會兒看,怎麼看都像是個乳臭未乾只知道吃的未長大的小孩子。
李敏見著都忍俊不禁地唇角微揚。
聽到她好像在笑,朱理癟了癟嘴巴說:“大嫂,別看我吃的難看,我哥吃東西才叫做真正的難看。”
你哥?她老公?
朱理是個率性的少年,說話有時候更是無拘無束的,在家裡從來如此。與李敏親近,承認李敏有好感,他才敢和李敏直言不諱。
“我哥——”朱理歇下手裡拿的筷子,用手抓起食物,“經常說,吃東西要直接用手抓,才好吃。但是,拿筷子是他教我的,他拿筷子特別好看,公主在旁都看痴了。”
這個老公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只聽很多人說很多種版本,說她老公是魔鬼,又說她老公是美少男。貌似,只有這次小叔說的話,最生動最接近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