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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大人的辦公室設在那裡。
到了這個地方,見到的人多了。那些穿戴官袍的男子們,許多年紀都是半百的,從辦公的屋子裡抬起頭,頂著官帽,摸著花白的鬍鬚,看著她這個女子從走廊裡經過。
他們的眼裡充滿了驚奇:從來沒有聽說女子能進這個地方。
太后和後宮娘娘們都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更何況只是護國公府的王妃。
“隸王妃,魯大人有請。”醫士說完這話,垂立在門口,並沒有跟著進去。
蘭燕就此立在門柱邊候命,幫李敏守門。
李敏邁過門檻,見屋子裡頭的格局挺大的,是三間室,用兩面水墨屏風隔開。靠右邊窗的那間室,可以見到文房筆墨與書案,左邊靠牆的那間,設有臥榻。
中間是待客的地方了,一條大理石圓桌子,放了幾個小茶杯與一個茶壺。
從右手邊,隨即走出來一個老者,頭頂一頂官帽,身穿藍綢六品官袍,兩鬢蒼蒼,臉上紅潤,很有精神。攏了攏寬大的袖口,抱了手衝李敏揖個身:“臣魯仲陽參見隸王妃。”
“魯大人客氣了。”李敏說。
“隸王妃請上座。”魯大人道。
李敏並不客氣,坐在自己該坐的位置上。
下面的人上來倒茶。
魯大人坐在了下座,袖口掩在口角上不時咳嗽兩聲。見著窗戶外面的走廊,人來人往,都從外面眺望屋裡觀察裡面的情形。魯大人就此眉頭微皺,對倒完茶的藥童說:“讓王御醫與劉御醫進來吧。”
這兩名御醫,都是先後接手過齊常在的人。王兆雄給齊常在診出了喜脈。劉御醫則是看著齊常在死的倒黴最後接手人。
李敏沒有見過王兆雄,記憶裡面,沒有王兆雄樣子的記憶。可能是王兆雄沒有經常到尚書府的緣故。
王兆雄是沒有經常去王氏那兒。因為都知道李華在宮裡後宮任職,他王兆雄在宮裡當差,這相當於避諱,防人口舌。
現在,看著兩名御醫一前一後從門口進來,單憑年紀看,都差不多。李敏是認不出來的。唯獨能嗅出一點味道的是,王兆雄進門時像是先看了她一眼。
一眼打量下來,王兆雄心裡頭是吃了一驚的。因為,他見過李敏,在李敏很小的時候,只記得那個時候,李敏已經瘦的不行了,完全發育未全營養不良的樣子。自己妹妹在尚書府裡怎麼虐待繼女的事,他王兆雄不是完全不知情。但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夫人不是這樣做的。
在他看來,王氏對待李敏算仁慈的了,讓李敏能活到了現在。只是,活到現在,禍根的效應也就來了。
除草要除根,這句話還真沒有錯。王兆雄眼看,妹妹這個繼女如今是不僅病好了,營養上來後那種美麗,出落的益發亭亭玉立,是可以將李華和李瑩都比下去的風華,讓人心頭威震不小。
“臣劉成德。”
“臣王兆雄。”
“參見隸王妃。”
“都不用客氣了,本妃不過是受到魯大人邀請來這裡看看,別無他意。”李敏說話時臉帶淡然的微笑,幾分大氣立馬流露於言表。
劉御醫看了下王兆雄:不是你妹妹府裡的女兒嗎?
王兆雄擺頭:不是親女兒。
繼女。
複雜了。難怪之前沒有聽你王兆雄提過妹妹家裡有個厲害的能給人看病問診的姑娘。
劉御醫撫著小鬍鬚,先一步王兆雄坐了下來。
王兆雄兢兢業業地退幾步,再落座。
李敏冷冰冰的光掃過這個人頭頂。王氏家裡有個醫術厲害的兄長,李敏當初病的要死時,卻從來沒有請過王兆雄過來給她看過病,王氏的意思是說家裡人給家裡人看病反而不好,要顧忌,可李瑩現在臉上的傷是誰看的。
王氏想虐死繼女,這個當大夫的大舅舅既不勸阻,也不幫忙,袖手旁觀其實也是一種犯罪,比為虎作倀更可怕。
李敏揭開茶蓋,吹了一口茶杯口:“今兒早上,三爺府裡給本妃送來封信,說是三小姐在府裡顧忌自己的傷不能治好,本妃當時聽了就奇了,尚書府三小姐的傷不是王御醫親自檢視過的嗎?”
王兆雄額頭冒出了顆汗,場內魯大人與劉御醫一樣一驚:莫非李敏這是先攻?
魯大人沉了聲問:“王御醫,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兆雄站起身答話:“回王妃、大人,三小姐這個傷,傷口入骨,要好怕是需要些日子,如今先用了些消腫化膿的方子保持傷口乾淨,到時候再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