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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太子登基之後,不會忘記三爺的好。”
“太子心腸仁善,只要不是有奸人在太子耳邊讒言,不怕的。”朱璃深思道。
見主子決心已定,馬維叩首答是,隨之奉命前去行事,一會兒功夫,即消失在他身後。
李敏跟隨在章氏身後,一路在錯綜複雜的宅院裡走著。
皇后娘娘的孃家磅礴氣勢,交錯的小路院子古井,幾乎一模一樣,只讓人覺得是走在迷宮之中。
要不是她稍微停住步子,定睛看清楚了,快誤以為那隻佇立在枝椏之中的綠色鸚鵡,是每個院子都養有一隻的鳥兒。
其實不是,那樣的綠鸚鵡,是別具一格,鶴立雞群,全身油綠的毛髮,只有額頭有一戳火紅的毛兒好像是戴上王冠似的。
這樣稀缺的鳥兒,世界上極為少見,皇后娘娘的孃家再有錢,也不可能每個院子都養這樣一隻,並且還任它亂飛,並沒有用籠子拘束住。
見她停住步,回頭看,六姑姑順著她的視線只看到那鬱鬱蔥蔥的枝椏,沒有看見到那隻躲藏在枝椏裡的鸚哥,問:“二姑娘是看到什麼了?”
“姑姑,這兒養鸚哥嗎?”李敏突然聯想到上次去春秀宮時,皇后娘娘住的宮殿裡,好像也是掛了一隻鳥兒的籠子。
或許皇后娘娘因為孃家的關係,一家子都很喜歡養鳥。
六姑姑猜到她所想,笑道:“孫大人是平日裡喜歡養鳥兒,最喜歡養的是鴿子,後院有一個舍院,專給鴿子們住的。”
這樣說,那鸚哥不是這家裡養的?
李敏頓覺質疑時,目光再射過去,只見那隻應該會說人話的鸚哥,彷彿察覺到了她的質疑,趕緊拍拍翅膀從枝椏之間飛了出去,逃之夭夭。
綠鸚哥飛出了皇后娘娘孃家的後院,越過兩條街,落到了一輛停靠在小巷裡的大馬車上。
伏燕掀開車簾讓它飛進來。
鸚哥進了車內找不到地方落腳,直接落到了趴在馬車裡打盹的金毛頭上。
金毛感覺頭頂上戴了什麼,甩了甩,沒有能把它甩開,再睜開眼看見主人不說話,便是沒了動靜。
朱隸橫躺在馬車的臥榻上,還是大鬍子亂蓬蓬的頭髮,只有身上換了一身比較乾淨的衣服,因為李敏讓他住到她藥堂後院時說了,住到她那兒的人,無論是誰,都必須保持乾淨!否則,哪怕他是她老公,她都要把他趕出門。
好凶狠的未過門的媳婦,他小生怕怕的。
與邋遢的鬍子完全不相符的修長文雅的手指,抓起了盤子中的花生,拋進白亮的牙齒之間,嘎吱,咬了半顆,另外半顆吐出來。
金毛伸出舌頭,準確接住那半顆花生,美滋滋地在狗嘴裡咬著。
一人一狗,玩這個接龍游戲玩的正歡快。
綠鸚哥埋頭整理完自己身上漂亮的羽毛,才抬起頭說話:“被打了——”
“啥?”一個骨碌,朱隸從臥榻上坐了起來。
吊兒郎當閒逸的神情不見了。
綠鸚哥被他眼底裡瞬間爆發出的戾氣嚇了一跳,咯吱咯吱在金毛頭上跳了幾步:“不,鸚哥咬人,沒有被咬。”
聽到後面這句,朱隸摸了下心窩口,裡頭那顆心怦怦跳,好像心有餘悸。
綠鸚哥見他站起來鑽出了馬車,不解地望著他。
朱隸回頭,瞪鳥兒一眼:“她是你女主子,說話客氣點,要叫她王妃。”
“王妃。”綠鸚哥規矩地跟著學叫。
伏燕見他出來,怕他被刮到風,連忙把披風披在他肩上。
朱隸問:“公孫呢?”
“在皇后娘娘孃家。”
公孫良生是化了妝進百花宴裡觀察動靜去了。
“主子莫非忘了?”
“忘了?”朱隸好氣又好笑的,他這兩個人,一個驍勇善戰,但是腦袋如豬,一個腦子是很好,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我是問你,他在光祿寺卿家辦事的?你沒有聽見那綠鸚哥說了,說她差點兒被人打了嗎?”
“主子。”聽見這話,伏燕小心翼翼提醒,“鸚哥是公孫先生帶進去的。”
意指關鍵時刻放鸚哥咬人的,也只可能是公孫良生。
朱隸這是心裡太急了。他向來是很信任公孫良生的能力,不該對此有所懷疑的。
怎麼辦?
他這心裡頭是癢癢的,一刻都坐不定似的。朱隸摸了摸自己胸口,聽那綠鸚哥見他不在了,是和金毛說起話,鸚哥能說什麼話,還不是照著人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