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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盧氏是皇后娘娘的母親這點都需要禮讓三分。
“那就有勞孫夫人帶路了。”魯王妃帶朱永樂站起身說。
只見盧氏帶了魯王妃和朱永樂離開了抱廈,留下那一桌豐盛的甜點,以及李敏和懊悔至極的章氏。
老嬤嬤跟出去見盧氏是氣得不輕,回來說起李敏:“姑奶奶,敏姑娘姑奶奶,大太太得罪你啥了?你吃塊糕點莫非會要你的命不成?”
李敏的手指,在大理石桌子上慢慢地敲點,目光掃過她們兩人,聲調不淡不鹹的:“你們請我過來,就是為了給大太太看病?”
章氏和老嬤嬤都不知道她怎麼看出來的,同時心頭一驚:“李大夫,您看出大太太身體是得了什麼毛病嗎?”
天天吃這樣的東西,盧氏能要是不得病?
李敏唇角露出幾分笑意。
見她這個表情,章氏和老嬤嬤心裡頭都想:神了!不說都知道盧氏得病。
神醫就是神醫,哪裡像楊洛寧那種假神醫。
“大太太這個病有的治嗎?”章氏緊張地上前問。
“她這個病,我看,恐怕還需要個偏方。”
“偏方?”
“她得的不是怪病嗎?”
章氏和老嬤嬤要一塊給李敏燒香拜佛叩頭了:真神了!李敏連盧氏的怪病都能推算出來。
李敏看過那麼多的富貴病,不用多想,都可以猜到盧氏的病是什麼樣的病,應該說,盧氏看起來精神尚可,既然沒有心虛氣短的心臟病,也不是什麼突然瘦下去的惡性腫瘤,倒是她剛才看盧氏偶爾不停地在桌底下拿手摸了下肚子兩側。
不是要拉肚子,是疼,是酸,只有一種可能。
“李大夫,偏方是什麼?”章氏和老嬤嬤都著急到吞口水。
李敏的視線,卻是銳利地掃到了一個在門口閃過的人影。
在這個時候,庭院裡發生了動靜。
只聽,鐺啷一聲,有人摔破了一個花盆。
管理庭院的一個婆子跑了過去,見是個剛來工作不久的孩子摔破了花盆,當場嘴都氣歪了說:“大太太可憐你,才把你招進府裡幹活,免了你隨你父母那樣餓死的命。結果,你挪個花盆都不小心,知不知道這樣一盆花,要培育到剛好這會兒開放給客人觀賞,需要花費大太太多少心力?
那個孩子,可能只有十二三歲,卻瘦到像個七八歲的孩子那樣,讓李敏可以想起語文課本里”蘆柴棒“那三個字。
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的孩子跪在地上,磕著腦袋求饒,額頭都磕出了斑斑血跡。
那個婆子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置人,剛好,盧氏和魯王妃並沒有走遠,聽見響聲走了過來看。見到婆子當眾大聲罵人,客人都在場能看見,盧氏心底裡存了幾分不高興。
自己女兒當的是皇后娘娘,母儀天下。盧氏身為皇后娘娘的母親,向來對外的公眾形象也都是樂善好施,像女菩薩一樣的女人。
先瞪了那個婆子一眼。
婆子戰戰兢兢地退了下去。盧氏對魯王妃說:”這些下人,平常,我就告訴過她們,要有一顆寬容和體諒的心,去對待其他人。“
魯王妃點著頭:”孫夫人心腸猶如菩薩一樣。“
盧氏微笑,轉身對婆子說:”雖說家有家法,對待孩子不能過於苛責。按照規矩辦吧。“
婆子一聽,立馬對那磕頭的孩子說:”還不快謝謝大太太。大太太免去你杖責,你今明兩天,在柴房裡反省反省,三餐都免了。“
一群人,包括那個被宣判要餓兩天肚子的孩子,都對盧氏感恩戴德地磕著腦袋。
李敏眉頭一皺,先私底下勾了勾指頭召來唸夏問話:”近來發生饑荒了嗎?“
念夏對國家的新聞,大都是在聽府裡內外那些婆子丫鬟嘮叨時說的,有時候,王德勝從外面回來,也會和她說一些。
不知李敏突然問這個做什麼,念夏是想起府裡有個丫鬟老家是發了大水,為這個事,那個丫鬟背地裡自己蒙著被子哭了幾天幾夜,因為家裡田地全被淹了,秋收都沒有了,一家老少全得餓肚子了,這個冬天根本沒法過,是要餓死人了。她只能把自己身上家當全賣了,換點銀兩託人趕緊送回老家去救濟。
念夏基於同情,把自己唯一餘下的一支銀釵,送了過去給這個丫頭。
”奴婢聽王德勝說,朝廷裡,這幾天都在商量開倉不開倉放糧的事。“念夏告訴李敏是有這回事,”但是,依照奴婢看,不到死人的地步,恐怕朝廷不會開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