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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正在仔細研究指導店裡藥童做出來的熟地。
“可能這個天氣不太好,曬不夠。”李敏掌心裡掂著黑糊糊的藥材研究著說。
藥童們像看神一樣看著她。本以為常年經營藥材生意的徐掌櫃在藥這方面已經是很厲害了,但是,李敏一來,連問都不用問,聞一聞,捏一捏,都能馬上判斷,哪些藥材擱久了儲存的不好,哪些藥材產地好,哪些藥材現在入藥最好。
李敏是不太習慣被人圍觀,讓人各自忙去以後,自己挽起袖管,在藥篩旁邊蹲下身,徒手翻弄藥材,撿出一些已經不好的,再把要曬的挑出來。
她灰裙垢面,蹲在那兒像個撿破爛的小丫頭似的,讓朱隸底下的那些人看著都很驚奇。
“怎麼覺得,我們王妃,與王爺是絕配?”進京的十旗主湊在十一旗主的耳朵邊說。
是絕配,一個大鬍子邋遢面,一個灰裙垢面,像一對撿破爛的流浪夫妻?
十一旗主眯了眼笑,但是,進去屋裡後見主子時肯定不敢這樣笑的了,是人都可以看出,朱隸有多愛護尚書府家的二姑娘,自己未來的小媳婦。
朱隸拿著毛筆末端在頭髮裡搔著,讓他帶兵打仗是沒問題,但是,若讓他撰寫文書之類簡直是要他老命。
當年無論如何要讓個文人公孫良生進自己軍營也就是這個原因。公孫良生文筆好,那一狀紙告到皇上面前揭露貪汙*很合他胃口。
公孫良生卻覺得,這個主子哪兒都好,唯一一點不好的是,每次不得不拘束朱隸坐在案前親筆書寫回信公文時,朱隸渾身撓癢癢好像個孩子。
“公孫,你幫我擬!”朱隸一扔毛筆,坐了一炷香時間而已,感覺坐了一年牢。
隨之,他眯起眼睛,望著窗戶外的陽光,天氣真好,這個時節適合踏青放風箏。心癢癢的,跳起來,站到窗戶面前,在紙窗上戳個洞眼,偷偷看她在院子裡幹什麼。
公孫良生只得在他身後咳一聲:“主子,王妃可是一手好字好詩,在宮裡都被太后娘娘和皇上誇獎了。”
朱隸磨了磨牙齒間,回頭看自己的軍師:“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嗎?”
“臣只是想提醒王爺,如今王爺不努力,到時候在太后娘娘面前不是難堪嗎?”
說起太后,這件事上辦的不錯,狠狠代他收拾了李華一把。畢竟太后那時候尾隨先帝時,一直為他們護國公府說了不少好話。
朱隸搔了搔下巴,掠起袍角,翻身坐到榻上,問從外面回來的伏燕:“都探到了些什麼了?”
伏燕微笑著說:“夫人英明,用八大車,到尚書府為王爺下聘去了。滿城百姓都在議論這件事兒。尚書府的老太太激動到眼睛裡當場都流淚說,他們家,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盛況了。”
對自己母親,朱隸一直信得過。尤氏的做法,正合他下懷。
只是,那個風光要嫁他的女子,好像現在滿腦子裡只有自己的藥材。
他這個王妃啊,是不貪財的,都能把他送的帝王綠當成幾個銅板的地攤貨。
越想越是不由地嘴角往上揚起,揚起大大的一個弧度。
於是,伏燕等人在下面,都親眼看著他又神遊了,而且神遊到像金毛一樣對著骨頭要流口水的樣子。
一批漢子不禁在心裡喊:這是他們的那傳說中比夜叉更兇惡的王爺嗎?
咳咳。
公孫良生輕嗽兩聲。
朱隸睜開眼,眼神瞬間變了個樣:“軍報立即發回去,給我將喀爾什狠狠地打!倘若給我留一個活口,我回去唯他們是問。”
是他們的夜叉王爺沒有錯!
不留一個活口,向來是朱隸的做法。給敵人仁慈就是讓自己死!
在有人接了軍令從小屋子裡匆匆出去之後,朱隸向軍師招招手。
公孫良生靠了過去。
“魯爺那邊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嗎?”
敢抓他的女人,這個人,一輩子都是他朱隸要砍掉的腦袋。
公孫良生搖搖頭:“訊息放出去了,重金懸賞有關此人的線索。人都會受金錢所誘的,想必,遲早會有人走出來報信。但是,主子,真的不用另一個法子嗎?”
所謂另一個法子,是像李華那樣,說想讓魯爺做點事,誘惑魯爺現身。
“這個法子恐怕行不通。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的警惕性,遠比我們想象中高!”朱隸指了下腦子的部位。
“可是,主子,動了魯爺,說不定會動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