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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一個人,把那小丫鬟也帶上來。”朱隸說這句話笑眯了眼,剛才念夏叫的那句他聽見了,現在只等她這個倔強的小丫鬟哪天后悔到去撞牆。
朱隸是一把刀插進了洞穴的壁沿裡,手握匕首,另一隻手託著李敏,腰間放出了鐵鉤,則是掛住了念夏的裙釵。
念夏在他們兩人下面搖搖晃晃的,也早已被嚇暈了過去。
伏燕巖壁攀附下去時,才知道這個洞穴的厲害之處。這裡的巖壁,都是最結實的石頭組成的,一般的刀具別說插進去,砍都砍不動。不得不說,要不是朱隸親自動手,李敏和念夏這兩條命,真是掉下去就保不住了。
等伏燕接過了念夏,朱隸放開了腰間懸掛的鐵鉤,藉助匕首一躍而上,抱著李敏上了地面。
外面打殺的聲音幾乎已經滅絕了。一批人,都是黑色緊身衣,額頭束金邊額帶,整齊劃一,跪在朱隸面前。公孫良生帶頭,問朱隸:“王爺,接下來如何處置這幫人?”
“殺。”朱隸的口氣不鹹不淡的,“不要讓我見到一個活口。殺完把這裡全給我清洗乾淨了,不準留一點血跡。”
“是。”
十鏢旗旗主親自拉來了輛馬車,掀開車簾:“王爺請,王妃請。”
朱隸抱著人登上馬車,公孫良生緊隨他其後。車簾蓋下,旗主親自駕著馬車離開寨區。
後面,傳來幾聲尖叫聲之後,沒有了動靜。
朱隸在馬車裡,輕柔地把懷裡的女子放在了臥榻上,再把自己那金貴的大氅,蓋上她身子。
公孫良生一直垂眼,等著他做完這些事。
摸了下她的手,感覺溫暖,朱隸回過身後,眼裡的那絲溫柔便是消了去,多了幾分寒風刺骨的冷咧:“怎麼說?沒有抓到那個魯爺嗎?”
“王爺。臣是想,這事兒宮裡有內應是必定無疑的了,而恐怕這後面,還有一些我們預想不到的人。”公孫良生說。
“我明白你意思,有人提前通知了魯爺逃命。知道肯定有人來救她,也就是說,這人或許知道了我朱隸還活著。”
公孫良生擔憂的正是這點。
朱隸的腿傷尚未全好,所以才隱瞞身份偷偷回到京師。現在,如果有人知道了朱隸活著,把這事兒捅給皇上知道的話,不知道皇上怎麼想。
朱隸摸了摸下巴的大鬍子:“有人知道我活著,這個也不算太大的壞事兒。說明,這個人和想在戰場上害死我朱隸的,不是一夥的。”
“會不會落井下石?”
“不會。那人讓魯爺提前走,而不是和我朱隸硬拼,說明這人不是傻子,知道拼不過我朱隸。恐怕這人是有意藏著掖著呢。”
公孫良生對他這話點了點頭,目光短淺地掃過在馬車裡睡著的李敏:“王爺準備把敏姑娘送回哪兒?”
“還能是哪兒?此刻,尚書府對她而言反而是最安全的。沒人想到她會在尚書府裡。”朱隸說著,手輕輕地握住李敏放在被子下的那隻手,像是自言自語地說,“等你到了護國公府,這種事兒就不會再有了。”
躺在榻上的李敏,長長的眼睫毛像是微動了下。但是,朱隸知道,她肯定聽不見他說話的。沒有關係,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
約半個時辰之後,一列騎兵,再次出現在了山寨的門口。
馬維從馬鞍上跳了下來,看著山寨裡那一片房子,有些吃驚:“這——”
沒想到是真的,靠京師這麼近的地方,居然有人敢在這裡建寨當土霸王,這個人,該是什麼樣的人?!
底下人拉住韁繩之後,朱璃從自己那匹白色駿馬上翻身下馬,馬維讓開位置,讓他察看,在他身旁抱了一絲困惑說:“貌似這裡都沒有人住。”
是,乾淨,整潔的沙地,房子都完好無損,最奇怪的是,除了沿路經過的風聲捲起地上的沙粒,一點聲音都沒有。
難道,那些土匪是先聞到風聲撤了嗎?
“太詭異了。”馬維都不禁在聲音裡夾了一絲抖,這個風聲鬼哭狼嚎的,只有那些久經沙場的人,可以嗅到空氣中隱藏的玄機——血絲味。
地上的血跡全被處理乾淨了,但是,空氣裡餘留下來的氣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馬上消除掉的。
倘若他們想的這一切是真的話,馬維不敢往下想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朱璃低頭,靴子在沙地上輕輕蹭了蹭,眯著的玉眸像是想在地底下挖出什麼隱藏在暗處的東西來。
“三爺。”馬維請示,眼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