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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退到了他身後。
“怎麼,馬維不是急著去辦差事嗎?”朱琪挑一挑眉,眼睛眯一眯,像是抓住了誰的小辮子。
朱璃不睬他,想清楚了怎麼回事,不動制動,衝他們兄弟兩人一抱拳:“明兒我還要回太子宮和太子議事,需要早起,八弟,十一弟,請自便。”說罷,拂了袖子從他們兩人身邊快步擦過。
轉回身的朱琪,對著朱璃的背影捏了下鼻樑:“看你怎麼裝!繼續裝糊塗嗎?難怪之前人家都說你眼睛瞎的。”
“好了,十一。”朱濟說,“隔牆有耳。”
“我不怕被他聽見。你聽他剛說啥了,說尚書府的人肯定不知情。這不是笑話嗎?”朱琪皺著鼻子說。
“三哥他也不是糊塗。或許尚書府的夫人之情,不是說三小姐百花宴之後身體不適一直病在家了嗎?或許真的人家是不知情的。”
聞言,朱琪回頭,像是好奇地打量了八哥一眼:“八哥,你究竟心裡是不是站在敏姑娘這邊的,倘若不是敏姑娘的緣故,其實這事兒也用不著我們插手。”
朱濟溫吞的眉毛微微地一挑,朦朧的神情,讓人探不到南北:“這事兒,輪的到我們插手了嗎?”他唇角似笑非笑地一勾,對在旁邊聆聽的小太監說:“福子,還不快給你們家十一爺照著前面的路,免得他走路走錯了,都不知道怎麼回自己住所了。”
“喂,八哥——”朱琪一路追逐他的身影,兩個人逐漸消失在了宮裡的花園。
*
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李敏坐在黑漆漆的房間裡,數著門口負責守衛的人應該是換過了兩次班。或許人家是半個時辰換一次,或許遠遠不止,也或許人家並不是按照時辰來換班的。
剛來的這位貌似喝了酒,打了幾個哈欠之後,身體靠上門板,斜斜地躺下來,打起了呼嚕。
李敏對此一點都沒有掉以輕心。這個地方,貌似不是隻是一間牢房關著她這樣簡單。來往的人眾多,能聽見馬匹和馬車的聲音轆轆經過,可想而知,這個地方頗具規模,如果要她用一個詞來形容,能叫做:山寨!
土霸王。
居然在鄰近京師的地方,要知道,京師是皇帝的住處,全國的首都,駐紮著皇帝最精英的部隊,結果,能有這樣一個土霸王盤踞到京師周近,在皇帝的眼皮底下長居,從皇宮裡堂皇地將她們綁架出來,這該是什麼樣的一個土霸王。倘若沒有人在背後為這個土霸王撐腰,剛才說的這一切都可能發生嗎?
李敏只要想到這些,都知道自己是不經意中觸及到某個利益集團了。
“妹妹,妹妹,你別走,回頭哥哥娶你回家。魯爺答應過我了,這事兒辦成之後,給我分點安家費。”門口那個喝醉酒的漢子,壯著酒膽喊了兩聲夢話。
“牛哥——”走來一個人,推了下醉漢的肩膀,“別喊了,被魯爺聽見的話,就糟糕了。”
“魯爺聽見又怎麼了?他不是帶著我們一夥人,出來打江山嗎?”
打江山?李敏眼皮一跳。
“你快住嘴,牛哥!”那人捂住了醉漢的嘴巴,“喝醉酒也不能說這種話,會被皇帝砍頭的。”
“砍就砍唄。”牛哥像是要掙扎起來,“皇帝算啥。我家裡淹大水,餓都餓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了。結果,官府遲遲不肯放糧。他媽的狗官,還向朝廷報,為了他自己的政績,說才死了兩個人。兩個人!”
原來,這些人,是之前發大水的時候流落出來的難民。
李敏在心頭深深地嘆口氣,想到盧氏讓那孩子餓肚子,京師的人,貌似都還不知道死活。不過,那個狗官確實該死。萬曆爺統治江山都這麼多年了,難道還能不知道天災可以導致*的道理。
只等這事兒東窗事發了,該掉腦袋的,都得掉腦袋的裡。倒是這些難民,哪怕因為餓肚子揭竿而起,當上了土匪,但是,當土匪,燒殺搶奪就是罪,一個都逃不掉。
牛哥好像睡著了,沒有說話。
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道亮光,接著,是馬蹄聲,陸陸續續的,聽起來很是整齊的一隊兒,穿過了山寨的門。
李敏仔細聆聽了下,這樣規整的馬蹄聲,好像正規部隊,難以想象出自於土霸王領導下的一群難民組成的烏合之眾。
因此李敏輕輕地推了把在地上躺著的念夏。念夏張口剛要呻吟一聲,被李敏的手捂住了嘴巴。
“二小姐?”念夏吃驚的眼珠子在黑暗裡,擔憂地打量了下李敏。
“不要說話。”李敏貼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