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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早就因為吵鬧聲太大,豎起耳朵在聽了。
聽到這兒,李敏只得喊了一聲:“念夏。”
念夏急急忙忙走進屋裡,手中拿著的袍子一時沒有地方放,由此帶進了屋裡。
李敏一眼望到了那張狐袍,確實是高大上的衣服,亮瞎人的狗眼都有了。
“小姐。”念夏看著她的眼神忐忑,知道她雖然收人高價的出診費,其實一點都不算愛錢,有錢都是投入公益事業裡的。
李敏的雙眼,像是透過了紙糊的窗戶,望到院子裡。院子裡原先站著的那幾個人,一聽到她聲音早撤了,八成是擔心她要退貨,乾脆躲著不見。
這個大叔,哎,真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貌似是一條筋的男人。其實一條筋的男人,正直又可愛。
李敏對這麼可愛的,知恩圖報的大叔並不反感,一點都不。
“收下吧。”李敏說,既然人家誠心誠意地送自己親自做的東西。
念夏先是一愣,接著明白她是又同情人家大叔了。念夏就此嘀嘀咕咕說了:“奴婢瞧他年紀也不小了,不是說在北燕做生意嗎?怎麼做到現在,都沒有娶到媳婦?”
這,確實是個問題。李敏也想,莫非如今這個世界,女人挑男人不是看男人的錢而是看男人的臉了。否則的話,以大叔這個家世,貌似做生意錢不少,要說大叔缺點,只剩這個面容有點兒不堪入眼,一把邋遢鬍子,是足以嚇壞一般姑娘家。
“等他治好了腿傷,我再勸他刮刮鬍子。”李敏說。送佛送到西,看大叔這麼好人,順道再幫一把。
念夏聽她這話,只覺得她未免是過於關心大叔了。
睡到中間被驚醒以後,睡不著了。李敏坐起來,拿本藥書翻翻。徐掌櫃辦完了事,進來稟告:“孫大人家的人,把藥拿走了。八十兩黃金加藥費,我都點過了數。”
李敏盤算了下:“拿二兩黃金放念夏這兒以備府中,其餘的,放在藥堂吧。進貨需要銀子。再有,你原先說的那個要關掉的那家店,現在買地不容易,能不關先不關。”
徐掌櫃剛好也是這樣想的,知道李敏從王氏手裡搶到了布莊,就此提醒李敏一聲:“老爺既然把鋪子都交給小姐打理了,小姐是不是該準備些衣物,好到時候去到護國公府那邊。”
嫁妝的事,都是王氏在操辦的。她李敏真一時插不了手。因為女兒婚事籌備由主母主持,是天經地義的事。
布莊說是給她添在了嫁妝裡頭,但是,要她出嫁之後,才真正轉移到她手中。也不知道王氏怎麼謀劃的,不過,王氏因著皇命,肯定不敢真的在她那身嫁衣上做手腳。
“我知道你說的是過冬的衣物,這些,等我把莊子真正拿到手裡了再說。不遲。”李敏這話剛完,外面有人來報,說是她家裡親戚來了。
進來的人,是馬氏。
“三嬸。”李敏福過身,“三嬸怎麼來了?”
馬氏笑嘻嘻地一屁股坐到榻上,一點都不陌生,對她說:“敏兒,你可是我老公的親侄女,我怎麼可以不常來看看你。”
如果馬氏這話當真,母豬都能爬樹了。
李敏溫吞吞讓人給馬氏上茶,自己在一旁坐著。應付馬氏很簡單,以靜制動,不說不做,馬氏自己都會不停地說出來。
馬氏吃了口茶後,果然馬不停蹄地開口了:“敏兒,嬸子我是想著,你過幾日是要出嫁了,可是出嫁之後姑娘要做的事,面對些什麼事,你母親近來肯定忙得不可開交,不可能教你。”
也只有馬氏這樣認為了。誰不知道她李敏嫁過去嫁的是個死人,洞房花燭夜還用需要注意什麼嗎。皇帝都深知這點,安排十日認為一點都不倉促是有理由的。
“三嬸是認為敏兒嫁過去護國公府之後有什麼事需要注意的嗎?”李敏也不馬上駁斥馬氏的話,馬氏肯定還有什麼話要說。
馬氏舔了舔嘴巴:“你母親給你做了衣服沒有?”
說的是嫁衣。
嫁衣,李敏是見都沒有見過。雖然,可以篤定王氏不敢在嫁衣上面做手腳,但是,確實也沒有人來給她量過身準備做衣服的動作。
“敏兒,聽嬸子一句話,恐怕你母親,是不打算給你做新衣了,打算拿舊嫁衣給你穿。”
拿誰的舊嫁衣給她李敏穿?
李敏只要一想,都猜得到王氏的把戲。王氏八成是預備拿她母親的舊嫁衣給她穿,這樣一來,一是說她孝順,省去了銀兩,二是,恐怕這件嫁衣放在李大同那裡,讓王氏心頭生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