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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糊塗。
這樣的二皇子,只因為大皇子被廢,排行老二頂替老一這樣的規矩,被立為太子。要不是長幼有序這樣的古訓從古到今都是如此,二皇子被立為太子一事,其實難以服眾。
皇帝不是不知道這點的,否則怎麼對太子總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眼見妻子走了,朱隸負著手,看著人走遠之後,才對跪在自己面前的蘭燕說:“去到那兒,記住,王妃想做什麼都可以,但是,王妃的安全第一。有什麼事,傳個話回王府,該把王妃帶回來時就帶回來。”
“奴婢都知道了,王爺。”蘭燕應完,飛身出了窗戶,直接越過後牆,去追李敏和朱理的馬車。
屋簷下,在蘭燕走了以後,輕輕飄飄落下一抹清秀竹布白袍。
手指間把著玉簫的許飛雲,若無其事地走進朱隸的書房。
朱隸深晦的眸子看著他:“怎麼樣?”
“無刀之王死了以後,肯定有人覺得缺人的,所以,逍遙幫的五隻老頭子進了京師準備頂替空位。”許飛雲慢悠悠地挨著屋裡一張椅子坐下來,兩隻妖魅的眸子射到公孫良生那張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臉。
一絲鄙夷之氣。
公孫良生倒不知道自己何時得罪了許大俠,正有些詫異。
朱隸拳頭捂著嘴角,咳嗽兩聲,讓公孫良生先退一步,道:“缺人所以補人,合情合理。”
“只恐怕進京的不止那五個。”許飛雲妖魅的瞳子裡轉了抹利光,望向朱隸,“王爺,是不是京師裡要有大事了?”
“大皇子不是回來了嗎?”
對於公孫良生這句好像有意打岔的話,許飛雲露出抹不悅:“不是。你們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面對公孫良生那裡傳過來的幾分謹慎的眼神,朱隸只是稍微遲疑,對許飛雲說:“你說的沒錯。是要有大事了。所以,才把你留在了這裡。”
“倘若如此——”許飛雲因他此言眉頭微皺,倒也爽快,道,“我想借王爺的離魂刀。”
“借本王的刀?”
“是,我要找老手鐵匠,修理我那把奪喉劍,順帶,幫王爺修理下離魂刀,如何?”
公孫良生看了看他們兩人,自己對於兵器肯定是插不上嘴的。
看著朱隸點頭,許飛雲嘴角翹翹,回頭望到公孫良生臉上:“公孫先生騎馬不行,但是要是連保命的一把匕首都沒有,到時候怎麼在王爺身邊做事?”
公孫良生像是沒有聽明白他這句有意嘲諷的話,卻是想起了一件事兒,進言:“王爺,是不是該問問王妃喜歡什麼樣的短刀?”
朱隸點頭:“回頭我問問她。麻煩許大俠,幫本王準備幾把適合女子使用的短刀。”
許飛雲爽快地答應好,走出門時,才記起被書生的聲東擊西糊弄了,回頭一記狠光瞪到公孫腦袋上:等著!
公孫良生記著他這抹眼神,是有些額頭冒虛汗了,都聽說北峰老怪脾氣古怪,最令人恐懼的地方在於記仇。
“王爺,草民得罪許大俠了嗎?”等人走了,公孫悄聲問主子。
朱隸不知道怎麼說,因為碼頭吹的那兩首曲子,只好應了一聲:“愛吹簫之人,都有其自負之處。”
公孫良生明顯忘了當初自己諷刺人家的話,說:“我有說過他吹的不好聽嗎?”
朱隸無語了。
午後,剛用過午膳,太子召集了能叫到的兄弟們,在福祿宮面前集合。太后騰出了一個小院子,專門給大皇子用的。大家可以不用拜見太后,直接到小院去找大皇子。
朱理帶著喬裝打扮過的蘭燕和李敏,抵達了會合的地點。由於朱理不愛帶下人,哪怕帶了下人,都是隨意在護國公府裡面牽幾個。大家都習慣了看見朱理身邊的人全是陌生面孔。因此,李敏和蘭燕,兩人女扮男裝,裝成朱理身邊的小廝出現時,一時都沒有惹到人注目。
皇子們,圍在太子四周,都有些忐忑不安,各懷心思的樣子,沒人顧得上去看朱理身邊的小廝今日又冒出了什麼新面孔。
李敏第一次以這樣的身份,去觀察自己身邊這些已經熟悉的人,突然感到很不一樣。
像是以前,她要是隸王妃的身份,這些人哪敢當面議論她。可現在,這些人,哪怕當著朱理的面,都敢開始說她的話了。
要說口上最不留德的,向來隸屬那個嘴快的十一爺。朱琪連道幾聲完了完了,腰間插著香妃扇子不便場合拿出來使,只能是拍著掌心說:“這下,隸王妃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