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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隸的話聲裡像是客氣。
尹國堂周身打了下哆嗦。他知道為什麼朱隸選擇主動被抓到他們順天府,還不就是想給自己媳婦當初被順天府搞了那一次出氣。
等打過了一陣寒噤之後,想他這次也沒有做錯任何事,尹國堂拂拂膝蓋站了起來,回朱隸說:“本官聽說王爺昨晚上受到太子邀請到太子宮賞花燈了。”
誰不知道他尹國堂是太子的人,朱隸需要賣太子三分面子。
朱隸笑一聲:“太子說是邀請本王,不如說是邀請本王的王妃。”
尹國堂神情拘束:“王爺,上次的事真不怪本官,本官只是按章辦事。何況,王妃自證了清白,本官已經當場放人。藥堂也沒有封鎖。太子其實是事後才知道這事兒。而本官辦案時,從來沒有徇私一說,也就沒有顧忌到王妃的身份,還請王爺明鑑。”
“尹大人有皇上親賜的明正清廉的牌匾,辦案向來公道在於人心。尹大人辦案,想必太子很是放心,就此沒有過問。其實,本王回來以後,有曾經為此事與太子殿下溝透過。”
尹國堂眼皮乍跳。這事,說起來,是他恩師太子太傅吩咐他做的。所以,上次朱璃問起,他才死活都咬緊嘴巴不說。
按理太子太傅,是絕對站在太子這邊的,為太子著想的人。讓他做這事兒,後來他琢磨起,可能是幫皇帝和太子刺探朱隸是不是活著。因為朱隸有沒有活著,對皇帝和太子都很重要。尤其對於太子而言。朱銘之前可是奉了萬曆爺的命令,一定要把護國公府的軍權拿到手。不說萬曆爺這道指令,朱銘自己肯定也想拿到護國公府的軍權。
以此推斷,朱隸若活著的話,安置在北疆的內奸,肯定是不能先動彈了,以防打草驚蛇。
李敏在他們兩個人說話時,臉蛋雖然微垂,眼睛卻沒有放過尹國堂臉上半絲半毫的表情。果然,縱容東胡人害死她老公的心,皇帝和太子都是有的。
只因這個萬曆爺心頭糾結,不知道怎麼從老公身上下手,所以,乾脆睜隻眼閉隻眼,只要有人有這個膽量動她老公,放任對手去做。
李敏嘴角處微微一抿。
尹國堂知道他們夫婦倆被誤抓之後,趕緊讓人上茶謝罪,隨之,掃到另外被抓到順天府的兩個犯人。
李瑩站在堂上,雙腿微抖。
她今生第一次被押著到衙門當犯人,這算什麼。而且,同樣被抓來的李敏,有朱隸在,很快受到了禮遇。她卻是沒人庇護。
三爺呢?
朱璃騎著馬,想到李敏的事說不定又會牽累到其它,不敢怠慢,再去玉清宮見萬曆爺前,先趕著到順天府來。
這次他來,真是來對了。看見未婚妻站在了大堂上。朱璃真的一愣。
“三爺。”尹國堂同樣一臉憂愁走上去,正愁著這個燙手山芋怎麼辦,剛好朱璃來了,得以扔出去。
要說,剛才朱隸先將了他一軍,說他會秉公辦案。李瑩現在是犯了唆使底下丫鬟聚集鬧事的罪過,論大明法律,要被廷杖十。
李瑩眼角立馬掃過去,掃到朱璃的臉,卻見朱璃的眼神像是望著李敏,心頭不由火冒三丈。當初是誰口口聲聲說非她不娶,認定她以後,現在整天只盯著前未婚妻,惡不噁心。
“三爺——”
李瑩嬌滴滴的一聲,讓朱璃回過了神,轉頭望過去,望到了她垂低的臉,以及她臉上垂掛的面紗。
她左臉上的傷疤未全好。朱璃心中稍微一個猶豫,問尹國堂:“本王路經集市時,聽說瑞祥軒發生了爭吵,人都被抓到順天府了。”
尹國堂趁這個良機把事情原委告訴他。說起來,這事兒,還真不是提督府的人挑起的。買賣純屬自由,更何況,現在瑞祥軒都不是尚書府的了,老闆是護國公府的。李瑩憑什麼阻礙其他人交易買賣。
提督府的三姨娘跪下來啟稟冤屈,對朱璃說:“有聞三爺是個處事公道的人。當時瑞祥軒裡諸多人親眼所見,是尚書府的三小姐唆使她家丫頭先來挑事的。硬著阻攔我買布不說,還非要我和我丫鬟跪下磕頭道歉。要是這事真是妾身做錯的事,妾身自然是磕頭道歉,不用三小姐多說一句。提督府裡向來老爺育人也是這個道理,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做錯的,要勇於承認錯誤。做對的,要勇於堅持正義,否則這個世間如何存留公道。據聞這話,一開始還是三爺府人教導人時說的。”
綠柳聽到三姨娘這些話,可就著急死了。她和李瑩非要三姨娘道歉肯定是有道理的。那就是,那本來是用來剪裁李瑩嫁衣的布,怎麼可以被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