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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船在湖中穿行。
夜裡,湖岸四周的燈幾乎滅了。只有每艘小船上懸掛的一盞燈籠,在湖中猶如點滴的星光穿梭來去,遊離不定。黑漆漆的世界裡,箭靶具體在哪兒都看不見。
皇上要求,誰在規定時辰內,射中湖中靶數最多的為優勝。不同女子贏了可以拿到賞賜,男子除了贏的可以得到賞賜以外,輸的最多一樣要受罰。
這樣的規則,當場讓有些人臉色一白。誰都不知道皇上會有什麼樣的責罰下來。因為東胡人在這裡看著,萬曆爺很顯然,是想在東胡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武力。
“完了。皇上玩真的了?”十一爺朱琪,與福子檢查自己的箭筒時,悄聲與九爺說。
九爺呵呵呵,幾聲乾笑,大有含了些苦笑的意味,不過,他並不太擔心,因為有人墊底,對朱琪使了下眼神:“太歲都不怕,我怕什麼?”
十一隻差沒有哈哈大笑。
太子的射藝自小被萬曆爺批評過多少次了,雖然不至於在眾皇子倒數第一,畢竟有的皇子年紀比太子小很多,拉弓都成問題。但是,論太子的身份地位,沒有拿到個頭三,對萬曆爺來說,是很失臉的事情。現在東胡人面前,太子朱銘汗流如注,只生怕東胡人再來湊一腳,他那勉強能否進頭三的成績,怕是要慘不忍睹。因為,東胡人不像其他弟弟會讓他太子。
“去,告訴三爺。”朱銘蹭了把掌心裡的汗水,讓人去通知朱璃做準備。
按照以往,都是朱璃給他打掩護,雖然說每個皇子的箭都會有各自的標誌,但是,只要手腳做的好,讓朱璃幫他射幾箭當作是他的沒有問題,尤其這種在黑暗中射靶的,當事人都看不清楚誰跟誰,外面旁觀的人更是不知道了。
朱琪的眼神銳利,早就掃到太子的人與朱璃府上的人鬼鬼祟祟的,切一聲,對另一邊的老八說:“八哥,你不會跟三哥一樣,想讓太子吧?”
“從小讓到大,現在再讓一次有何不可?”朱濟淡淡地說,撫摸檢查自己的弓箭也沒有什麼用心。
朱琪氣到想跺腳:還不就是因為是老二。說起來還不是老大——
老九噴了口唾沫,擦在自己掌心上,對氣崩的朱琪說:“對太子讓一下沒有什麼所謂,反正,你也不會墊底,不是嗎?”
“我是想,那個人肯定不讓的。”朱琪抱起雙手,英姿飛揚的眉毛挑著,說。
“哪個?”老九眺望四周,自己那些兄弟,像是老七、老十這些,水平都和他差不多。而且,老七心情不好,自從五公主死後,皇上把劉公公都拉出去斬了,老七心情還是低氣壓,今天老七墊底是很有可能了。誰還有這個志氣想去超過太子?
那些陪著他們射箭的侍衛或是朝廷上的年輕武官?
“用說嗎?”朱琪向護國公府的方向努努嘴。
朱理平常不愛和他們玩一塊,可是,每次都像憋足一股勁兒發洩。老九隻要望到朱理那張冷漠的側臉,都不免縮了縮脖子,會想起朱理抽打李瑩臉的事。這種事,也確實只有朱理可以做的出來。
“今日什麼日子?他讓不讓,不是他一個人說話。”老九信誓旦旦今天朱理必須讓,因為不止東胡人在,朱隸在。
朱隸和朱理截然不同,畢竟做上官了,成為皇上的臣子好多年了,知道怎麼叫做忍。
“隸王今日會出來比箭嗎?”朱琪對朱隸的射藝比較有興趣。朱理的他知道,由於年紀差不多,一塊比試過好多次了,彼此都非常瞭解。朱隸的射藝,只在傳說中甩了太子八箭。只是傳說,那個厲害,光是想都夠讓人熱血沸騰的了。
“應該不會。”老九搖頭,有九成九的把握是不會。
“七哥他們娶了媳婦,不是照樣出來比嗎?”朱琪說。
“你傻的。隸王那是護國大將軍,朝上的一品武官,怎麼可能和我們比?”老九說到激動處不由聲音跑高。
朱濟俊秀文雅的眉宇,微微挑了挑。
朱琪連聲可惜:“極少能見到隸王赴宴,結果,連下來給我們露一手都不行嗎?”
“你是想看隸王和誰比?”老九問。
朱琪眼珠子骨碌轉了兩圈,露出狡猾的神色,手掌一搭老九的肩:“都說沒有這個可能了,說來幹嘛?非要說的話,讓那幾個東胡人下場,我們給點他們顏色看,不用太歲更好了。”
老九都來不及捂住他嘴巴,想罵他白痴,烏鴉嘴。
沒想到,皇帝本來就有這個意思了。
受皇帝命令,走到東胡人面前的禮官,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