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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令不讓自己老公納妾。
李敏坐了下來,只等太后讓人去頒發旨令。剛才聽唐修容和儲德宮的太監說病人高燒發疹,可是,她清楚這不是一時間馬上可以讓病人斃命的病。是不是瘟疫,需要考究。
況且,說句實話,哪怕她是個大夫,以救人為己責,但是,這兩個病人,一看都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去看看是不是瘟疫對自己也有好處。
等到了太后下達了旨令,李敏被請了過去看病人。兩個病人都抬到了莊妃的儲德宮,便於集中安置。說明這個朝代的醫學,已經知道瘟疫要隔離的概念。
儲德宮宮裡的宮女太監們全部都人人自危,一個個戴著把哭喪臉。
莊妃和唐修容分別在兩間房子裡等著,自動隔離。
李敏進去一間房裡先看十六爺。論宮裡地位,皇子肯定比公主高,而且,十六爺的病情比較急重。
十六爺的房間裡頭,豎立的大屏風外面,劉太醫和底下的醫士在緊張討論對策。見到李敏進來,劉太醫畢恭畢敬地對李敏彎下腰身鞠躬。
與這個劉太醫算是有緣分了,三番兩次在各種場合碰上。
見李敏要進去看十六爺,劉太醫主動把用熱水燙過的臉巾遞給李敏,讓李敏捂在口鼻上避免被傳染。
李敏好聲拒絕了對方的好意,徑直兩袖清風,進了人人最恐懼的地方。大夫救人,猶如勇士衝鋒在最前線,不能遲疑。李敏不是魯莽,是之前仔細瞭解過情況之後,不以為這兩個人患的是瘟疫。
瘟疫起病,大都有病畜先死在前,沒有聽說過京師內外病畜的訊息,而且是臨時起病,都因為中秋節家宴,倒是比較像弄到了什麼東西。
風疹這個東西,嚴格概念來說,中醫與西醫的叫法還不同。有些老百姓理解的風疹,以為出疹子的東西都叫做風疹。西醫可不是這樣分類的,有個專科叫做面板科,又有個專科叫做傳染科,把各種各樣的出疹疾病都分門別類的劃分清楚了。老百姓說的出疹子,在西醫的面板科或是傳染科裡,能被列為諸多種疾病。西醫學裡對於風疹這個病,其實看的很輕,認為一般症狀較輕者,連用藥治療都不用。
中醫則不同,中醫的獨特之處在於論證而不是論病。比如說麻疹和風疹,兩樣不同的病,只要一樣的證,中醫會用一樣的方子來治。所以為什麼有西醫一種藥可以治療多個病人,而中醫,必須每個病人單獨的看,屬於個體論證。
不能說中醫或是西醫,哪個好,哪個不好,李敏向來用醫的觀點很簡單,白貓黑貓都好,只要抓住老鼠都是好貓。醫學一樣如此,醫學的目的是為治病救人。只要能救人的法子,無論它出自何處,都必須給予肯定。
繞過屏風進到了裡面,一個小太監,戰戰兢兢守在十六爺床邊。他的身子抖到,好像自己的命都比發病的十六爺脆弱,隨時都可以死掉似的。奴才的命本來就不值錢。
李敏眼色微沉,一隻手搭在小太監瑟縮的肩頭上,緩聲問:“你要如實替你主子回答問題,否則,這事兒對誰都沒有好處,如果你還想保住你自己的命的話。”
聽李敏這個意思,貌似十六爺和他們都有救,小太監連忙誠惶誠恐對著李敏跪著:“奴才肯定一句都不敢撒謊。”
“你放心,你說的話,我不會告訴娘娘。”
做人要留點陰德。李敏知道這些奴才,偶爾畏首畏腳的,無不都是因為怕自己的腦袋落地。所以說不說變成無所謂了。而這些,還真不是這些奴才的錯,只因為眼下的這個吃人的制度。
聽到這句話,小太監望著李敏的眼裡露出一絲差異。
李敏望了下十六爺的面色。十六爺臉蛋潮紅,不出汗,高燒不退,是閉證無誤,確實是有些像溫病的徵象,難怪劉太醫等人都怕了。掀開十六爺的袖管,能看見大小團塊的面板凸狀物,是很像風疹。
隔著帕子按了下十六爺的脈,脈象急,洪大,猶如奔湧的潮流,是發病初起。
十六爺意識是存有的,在發燒時囈語著:“水,水——”
“給他水喝。”李敏推了下那個發呆的小太監。
小太監立馬跳起來,倒了碗水,試了溫度,小心拿勺子給十六爺喂水。
李敏等十六爺不喊渴閉上眼昏睡了,才把那小太監拎到了角落裡,仔細問話:“好了,現在你那些主子都聽不見你說的話了,你如實告訴我,十六爺出宮了嗎?”
小太監咕嚕嚥了口水,都說隸王妃料事如神,真是如此。
“十六爺是出宮了,奴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