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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本來想,大叔是與眾不同的,因為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大叔,怎麼看,都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子。或許,他與眾不同,可是歷來忠孝兩難全。母親媳婦一塊落水,他能救誰?
作為孝子的他,不想母親光想著她,不是被天下詬病嗎?
千算萬算,只是萬萬沒有算計到,自己婆婆的強勢。
尤氏是個,外表看起來溫和無比,其實內心裡很獨攬大權的人。
她李敏算錯了這一點,雖然來到護國公府與這個婆婆相處一段日子以後,平常兩人見面還算相敬如賓。危險時刻,涉及到護國公府的利益,尤氏也會惦記她李敏的安危。可是,婆媳之間的感情,不像母女深情,永遠只能僅限於此。尤氏,她永遠要強勢過她李敏。倘若做婆婆的不能壓住她這個兒媳婦,不能讓這個兒媳婦就範,在尤氏來看,是不可以想象的事。
尤其是,如果他去尤氏面說,說自己根本不想納妾只要她李敏一個的話。尤氏怎會不想到是她李敏搶了她尤氏的兒子,從不恨到恨她李敏都有。
尤氏這些心思,恐怕早被那些人摸透了。所以,昨晚上太后當著她李敏的面能放出那樣的話,當場聽見的那些人吃驚歸吃驚,臉上,卻沒有很快露出失望,因為她們知道,這事兒肯定沒完!都是做人家媳婦的,怎麼會不知道婆婆的心思!萬曆爺每年每月每日,無時無刻都在享受新歡。太后和萬曆爺只要新皇子公主出現,只要是女人生的,都高興的要死,哪管這個女子是不是像唐修容那樣的蠢貨。
女子在這個時代的價值,只有生孩子。
她李敏已經是幸運多了,要不是因為是穿來的,比這個時代的人,多了幾分靠譜的專業知識可以自食其力,否則,早就落到和這些女子一樣只能對著鏡子自己垂憐自己的境地。
走吧。
李敏的心裡冒出一個念頭。
她不可能讓他做一個不孝敬母親的兒子,而再說什麼都沒有用。尤氏的心裡肯定是現在越恨她李敏了。她李敏不可能趕尤氏走,不是嗎?永遠是做兒媳婦的要比婆婆吃虧。
“給我安排輛車,我去見一個人。”李敏吩咐。
念夏馬上跑出去,找王德勝備車,而不用護國公府裡的車。
這個動靜,立馬讓府裡的管家察覺了。管家告訴給方嬤嬤,方嬤嬤這個心頭更急了,想著進不進去彙報。
花廳裡,尤氏和朱隸兩個人坐在那裡,有一炷香的時間都彼此沒有說話了,在尤氏吼出那段話之後。尤氏眉頭絞到緊緊的,想,莫非以後兒子只聽那個女人的話不聽她這個母親的話了。如果不是她尤氏能力可及的地方,她尤氏當然不會黑白不分,只顧自己。但是,明顯在納妾這個事上,李敏作為兒媳婦是不對的,不孝道的,不懂得為老公著想的。
是皇家那些人的計謀也好,她李敏倘若為自己老公和她這個婆婆著想,更應該在這個時候和她尤氏站在一塊兒,給老公納妾,納的越多越好,這樣,皇家的計謀不是迎面而破了嗎?
方嬤嬤在門口猶豫的樣子,被朱隸瞧見了。只聽朱隸一聲,喊方嬤嬤進來。
聽到朱隸喊,方嬤嬤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對著他和尤氏說:“大少奶奶一個人坐車出去了,不讓我們這些奴才跟著,只帶了她孃家的人。”
尤氏臉上驀然是吃了一驚,李敏知道了,知道她這個婆婆的意思,竟然敢和她這個婆婆對著幹,這是在給她尤氏下馬威嗎?
狠狠地一拍桌子,尤氏道:“以後你們也不用聽她的話行事了。”
“母親。”朱隸開口。
尤氏瞪向兒子:“怎麼?現在是你母親的錯了嗎?你看看,如今是誰給誰擺架子?”
朱隸沒有接聲,可是,那雙隱隱藏著慍怒的眼睛,讓尤氏觸到時內心一駭閉住了嘴巴。
尤氏那一刻甚至忘記了這是自己的兒子。說起來,自小,可能是因為朱隸都是從小跟隨她老公進出軍營,尤氏帶小兒子朱理的時間比較多,朱隸幾乎是由她老公以及老公那些愛將一手帶大的。
朱隸敬重這個母親是有,可是論感情,從小在軍營裡滾大,朱隸與自己死去的父親,以及軍營裡的那些兄弟們感情最深刻。
說是隻娶一個妻子,他這話不是亂說的,因為他父親,他父親最好的兄弟,娶的都只是一個老婆,從不納妾。
朱隸喜歡這種單純的夫妻關係,一對一,沒有第三者,只有一份最誠摯的愛情,杜絕了猜忌,杜絕了府裡無窮無盡的相鬥。可是,在這樣婚姻關係中得利的尤氏,怎麼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