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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這個動作,讓李大同看著她的眼神頓時變了個樣。
李大同沉了聲道:“身子不適,敏兒在這兒,為什麼不讓敏兒給你看看?”
王氏答:“敏兒終究不是大夫——”
“她怎麼不是大夫了!如今皇宮裡人家看不好的病,都得請她去看!人家求著她過去看病,你不是不知道!十爺昨晚上還為自己媳婦的病,感恩戴德地送敏兒迴護國公府。”李大同每一句如數家珍,鏗鏘有力,數落李敏的好處,數落王氏的不對。
屋裡面,像張嬤嬤和竹音等一群人,已經被嚇到大氣都不敢出。
李敏已經厲害到這般,她們可是以前連想都沒有想到過的。外界雖然有在傳,只是傳到府裡的,與李大同在衙門裡口中聽到的,肯定是李大同聽到的訊息更為準確和真實。
王氏喘著氣,手指按著胸部,幾顆淚珠要掉下來開始裝了:“老爺你這是埋怨起妾身的不是了,是嗎?妾身究竟哪兒做錯了,要老爺對妾身發這麼大的火。敏兒在外給人看病,雖然看起來風光無比,可是妾身作為敏兒的母親,那顆心一直是懸著的。女兒家給人看病像什麼樣。歷朝歷代,都沒有興過女大夫一說。倘若我縱容敏兒給我都看了病了,豈不是變成我們府裡縱容女兒家披頭露面給人看病。到時候,是我的臉丟了不要緊,可老爺的臉呢?”
李大同對此悶哼一聲,要換做以前,他可能如王氏這樣想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我丟臉了?在衙門,哪個同僚不恭喜我家裡養了個有本事的女兒,如今連皇上和太后對我們家敏兒都另眼相看。夫人是不知情,昨兒敏兒在太后娘娘面前領賞時,太后娘娘將一整套金銀首飾,據說本來是打算安排給三爺或是三爺媳婦的新婚賀禮,都賜給了敏兒。現在皇宮裡上上下下都在傳這個事呢。”
王氏那口氣,真是一口氣都喘不出來了,哽在了喉嚨口。李大同這是來憋死她的。
她女兒的嫁衣沒了,臉毀容了,現在是,連未來嫁過去皇家要從太后那裡領的賞賜,都先讓給李敏了。
“怎麼?”李大同這次非要哽她,“夫人難道是認為,連太后娘娘認可的大夫,都不是大夫?”
王氏微微垂下眉,反正死活肯定是不能答應這件事。答應了,還得了。
李大同哼了一聲,像是早料到她想法,拂了袖管在背後交叉手指,在屋內徘徊了起來。
兩方軍馬開始焦著。李大同心裡也在想,該叫哪家的大夫來給王氏再查查是不是喜脈。這個大夫,一必須是王氏不認識的,或是說不被王氏收買過的。二是,必須是王氏認可的,有可以公佈天下讓每個老百姓都信服的。
這樣的大夫壓根不好找。
王氏肯定是早料到這點了,才不怕李大同和老太太想怎麼樣。
老太太在堂屋裡手指捻著佛珠已經細細數過了十遍了。雖然說王氏有了喜訊,這個事是好事,大喜事,但是,難保這個兒媳婦又想出了什麼損人的怪招。老太太必須防備著王氏的陰招把李家的血脈繼承害了。
“尚姑姑。”老太太微睜開了眼睛。
尚姑姑這次隨李敏回孃家,李敏去探王氏的時候,她就此沒有跟去,在老太太這裡等著。聽見老太太叫喚,她馬上小步過去,低頭:“奴婢給老太太請安了。”
“上次,她母親自作主張,讓她給我開了幾貼藥,我吃了一劑,感覺還行。”老太太不想當著人太誇二孫女了。
尚姑姑回話:“二姑娘近些天是被皇宮裡的人召進去了幾趟,現在,十九爺的病,是二姑娘在看的。”說著,抬頭看了下老太太的臉色,說:“上次,奴婢擔心老太太的病是真是假時,二姑娘就說了,說老太太這是肝腎陰虛,腰膝疲軟,嚴重時,頭目眩暈,耳鳴耳聾,晚間盜汗,平日裡口燥咽乾,吃茶不解渴。奴婢想著,二姑娘雖然是個平日裡不愛說話的,不露聲息的人,但是,幾句話,卻都是說中了老太太平日裡愛範的毛病。由於奴婢常年跟隨在老太太身邊,所以,知道這是騙不了人的。”
老太太聽完,真真地愣了一下。那時候,王氏讓人給她煲藥,說是敏兒給開的藥。老太太心裡還存著,難道王氏這是故意借李敏的手來害她,所以藥都不敢多吃,只吃了一劑。只是這一劑藥,卻已經讓她身子骨舒服了不少,否則今日還不能坐在這兒,躺在屋裡床上起不了身。
尚姑姑這樣一解釋,什麼都清楚了。
“真是會給人看病的。”老太太喃了喃。不親身經歷過,人家怎麼說都好,對於她這樣早就千錘百煉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