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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哥收到這封信時已經太遲了嗎?”朱璃沉聲問。
“不是。”
朱銘一個搖頭,又把兩人都逼急了。
朱佑用簡直不可理喻的口氣質問朱銘:“二哥,你怎麼不看十哥的信?難道怕十哥在信裡面給你下毒?”
“他要是真給我下毒,我認了,但是我擔心他不讓我秉公辦事,我這不只好把他的信先收起來了,當作不知道,以免傷了我們兄弟倆的和氣。想著等過陣子他氣消,這事兒他自己能想通了我這是為他好,他肯定不會怨我的。因為要是這事兒東窗事發,少不了他和我都得在父皇面前挨刮。”
儼然,朱銘說的事,和朱禧在信裡寫的為自己媳婦求太醫的事完全兩碼事。
朱璃玉石的眸子一眯,貌似想起了什麼,說:“之前,關係戶部在調任地方官員一事?”
“對。”朱銘聽見終於有個明白人能聽懂他說的話了,高興地直點頭,“老十媳婦孃家的舅子,四處託人打聽,想捐個官。你說他想捐官到地方上找人說不就完了,偏偏在京師裡搞,搞了不小的動靜出來。剛好,老十那時候託人送了封書信過來,我拿捏著老十肯定是為這事為他媳婦孃家說情。誰不知道老十自從自立門戶娶了媳婦以後,天天只和媳婦窩一塊,連兄弟們的聚會都不來了。所以,他這封信我不敢拆,拆了的話,他和我都不會好。”
“結果,老十寫的是為自己媳婦求大夫——”朱璃琢磨著這其中過深的巧合。
“是,我早知道如果是這回事,怎麼可能拒絕老十,這畢竟是人命關天!”朱銘跌回椅子裡,手掌按在桌子上老半天不能做聲,只能嘆氣再嘆氣,真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這事兒,其實也不能太怨二哥。”朱璃琢磨回來,說,“實際上,誰能想到太醫院居然會拒絕老十。”
朱佑在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以後,已經不埋怨太子了,站在太子身邊說:“父皇比誰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二哥你放心,你看,父皇只讓你抄十遍經書,讓我們這些其他兄弟,都抄二十遍。”
萬曆爺知道這其中全部的來龍去脈嗎?要是知道,為什麼一早又把太子拿去訓斥?朱璃可不像朱佑想的那樣簡單。
“說回來,尚書府那位二小姐不也是在皇上面前什麼都沒有說嗎?”太子朱銘忽然抬起頭,看向朱璃,“三弟,你以前不是和敏姑娘關係不錯嗎?不如你幫我問問,十弟媳婦這個病,究竟是怎麼回事?”
朱璃嘴角微微上揚,掛上了一抹苦澀。他和她,像她說的,玉碎情斷,一乾二淨。他要是回頭求她,不是不可,但是,以她那個脾性,恐怕也難以會回答她。
朱佑點頭插上話兒:“敏姑娘我看人蠻好的,不像是會為虎作倀的人。”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以她那聰明勁兒,難道會像普通人上老八的當?
朱璃眸子微閃,或許可以試一下。
因為剛才從萬曆爺書房裡出來時,朱濟臉上的神情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的好看。
朱琪和朱璧跟在朱濟身後,急匆匆地走著。剛去追老十追不到,朱璧一樣被老十甩了個冷臉,這不半路折回來追朱濟,跑了一路滿頭大汗。
見眼前不遠處是常嬪的長春宮了,朱濟停住腳,回頭看著他們兩個。
朱璧一邊喘,一邊擦汗。
朱濟輕輕皺了眉頭,說:“不是讓你去讓太醫開兩服藥治喉嚨嗎?”
“八哥,藥我都吃了。”朱璧答。
“請哪個大夫,王御醫嗎?”
“那倒不是。王御醫哪有這個空。這幾天為了齊常在那點尾巴上的事兒,王御醫都不接病人了。”
朱濟的目光緩慢掃過他額頭上的汗珠,抽出自己袖口裡的汗巾,遞給他:“擦一擦。”
“謝了,八哥。”朱璧接過汗巾,往自己臉上擦了擦。
朱琪那邊跺腳,火氣不小,見四周人沒人在,叫了福子在路口上幫他望風,張口即罵了起來:“她居然敢背信棄義!難道不知道之前是誰救了她命嗎?”
朱濟嚴厲的眼神盯在朱琪臉上,朱琪收住了大嗓門,依然口裡喋喋不休地罵著。
朱璧不知道在老十府上發生的事,聽著驚奇,問:“誰背叛我們八哥了?”
“還能有誰,那個自命不凡的大夫,連皇上如今都惟她信任的大夫。”朱琪口氣陰陽怪氣。
朱璧一聽就知道是誰,是抱了滿肚子疑問:“她在皇上面前什麼話都沒有說。”
“是,她本答應八哥在皇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