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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估量的眼珠子,好像兩顆黑森森的黑寶石,望著她。
那一刻的眼神,真把她體內的魂兒都給勾了起來。
“老爺——”
“叫我文英。”
文英是他的名,夫妻在房裡,私底下,沒有人在時,怎麼叫都是可以的,是可以彼此叫名的。
李敏心口裡一跳,這嘴巴正想著改不改。
朱隸喉嚨裡發出一句聲音:“敏兒——”
李敏只差心臟沒有從胸口裡跳了出來。這是,第一次有男人直呼她的小名。那刻,臉紅心跳,彷彿一把火燒到臉頰上,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是誰說的,說男人最致命的武器不是外貌,是那把嘴,那把能迷惑女人最軟弱的耳根子的嘴。
他低沉的,猶如大提琴沉厚充滿磁性的嗓音,真像要碾碎了她耳根子一樣。一如她從第一次看見他開始,都覺得這個大叔是世界上最迷人的大叔沒有錯了。
李敏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突然就脫口而出一聲:“大叔,你——”
大叔兩個字,朱隸一下子像是沉了臉,明明自己把鬍子都颳了,年紀也不比人家朱璃大,怎麼她就非要叫他大叔。
“我是大叔嗎?”
他歪斜在她枕頭上的那張臉,英俊的臉龐上像是劃過了一絲生氣。
“不。”李敏低下頭說,只看腳上的盆鞋,只覺得直接面對他幾乎完美的五官,那樣英俊的能讓所有女子尖叫的臉,是很難把持住心跳的。
“敏兒。”他的手掌輕撫過她低垂的讓人忍不住憐愛的臉頰,喉嚨裡幾分笑意說,“看著我好嗎?”
李敏微抬起眼眸。
“你知道嗎?那日大婚的時候,我在你房裡坐著。”
他那雙深沉如海的眼睛笑的波瀾起伏,李敏感覺那臉譁一下,這下真的著火了。她是生性註定要載在這個男人手裡嗎?對大叔毫不戒心,對新婚那晚上坐在自己房裡的男人都毫無所覺,只因這男人是她老公嗎?
從他的掌心裡微微側開臉,李敏說:“你真能瞞。”
“生氣我騙你嗎?”
“你都騙了你母親和小叔,我不過是你新娶來的媳婦。”
口上說是不氣,聽聽這愁怨的語氣。朱隸伸手抓住她的皓腕,一下子又擔心抓她太狠,弄到她手腕上的傷痕。對這點,他心裡真是存了些愧意,聲音沙啞地說:“跟了我受苦了,是我的不是。”
“你是把我當誘餌了嗎?螳螂在前黃雀在後。”
知道沒有人會比她更聰明的了。朱隸微笑著點點頭:“李大夫,誰能糊弄得了你呢?”說著,把她的手往他自己胸口上一貼:“想打就打,這是夫君欠娘子的。”
她哪下得了手?氣歸氣,大家都相安無事,也就完了。
看著她的手沒有動,朱隸眸子裡微漾,浮現幾分慚愧,又有幾分深思:“告訴我,魯爺抓著你的時候,怕不怕?”
“怕不怕,橫豎都是命一條。”當時命都捏在人家刀子裡,哪能想著什麼怕不怕的問題。
“你知道我會來?”他的兩道英眉微微一挑,掃量著她。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她是知道的,不然不會在他伺機接近魯爺時,動用了拖延時間的緩兵之計。
李敏那銳利的兩道眼,射回到他臉上:“都說嫁夫隨夫,不知道你來,能行嗎?”
豈知道,這話是他心頭一暖,一道悸動掠過他向來冰冷無情的心間,低頭,湊過去,在她芳唇上宛若老鷹捉小雞快速地一啄,捉住了芳香,嘴角上揚成弧線劃出道慵懶的笑意:“我很高興你能相信我。敏兒,沒有什麼比你信任我更重要的了。”
李敏心頭是被他這一吻給鎮住了。呆呆的眼瞳,好像有點不可置信。這是她的初吻,從前世到現在。
她臉上的怔然,彷彿未開的花骨朵。朱隸伸手輕易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輕輕的蜻蜓點水的親吻,落在她額頭,鼻樑,臉頰。
那刻瀰漫的氣息,急促而充滿了粉色,好像萬千櫻花在眼前綻放。李敏只覺得他兩隻手猶如鐵鉗牢牢握住了她身子,好像一個牢獄,把她完全鎖住,鎖在了一個叫朱隸的男人懷裡。
伏燕在走廊裡被風凍到兩腿有點兒發抖,是站的腳痠了,看時辰差不多,只得撕開嗓子喊一聲:“主子,藥湯熬好了。”
屋裡面,寂靜無聲,外面的人也都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幾個人豎起耳朵想貼著門板聽仔細,但是,都想倘若這麼做的話朱隸會不會一刀刷了他們的脖子,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