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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錯。朱隸一樣是個,很有主見的,幾乎不聽人勸阻的獨行俠。但是,李大夫發話時,朱隸很聽話。
朱理摸了下自己被大哥敲打的額頭,眼睛狡黠地閃一閃,可不能被大哥知道自己私底下已經被人叫做懼內了,所以大哥聽大嫂的話並不足為奇。
兩兄弟進門後,由於李敏在睡,朱隸轉身,帶弟弟先去探望說是頭疼的母親。
去到尤氏的院子。尤氏坐在椅子上,正在讓周御醫給自己把脈。一隻手,拿著繡帕捂在額角上,像是哪兒青筋爆出。
“夫人的病如何?”朱隸問。
周御醫把脈完,垂手回答:“夫人是怒極攻心,情緒調養更為重要一些。”
說到這裡,尤氏馬上抓住兒子問:“你有沒有接到皇宮裡傳出來的訊息?”
朱隸讓人送周御醫到隔壁書寫藥方,再坐下來與母親說:“宮裡並沒有召見容妃娘娘問話。”
“但是,不是說都懷疑到錦寧宮頭上了嗎?”尤氏揪緊了手裡的帕子,“這群人實在太不像樣了,是見不得容妃與劉嬪關係好。在劉嬪死的時候,還不放過容妃,想把你姨娘一塊拉下水。”
朱隸沒有急著接上話,拿著茶盅看著茶水。
朱理把手裡的馬鞭收起來,交給底下的人,再對母親說:“容妃娘娘都沒有從宮裡派人到護國公府傳話,這事兒,應該沒有那樣嚴重。”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是你姨媽!你姨媽當初入宮是為了誰?!”
突然被尤氏一口無緣無故地噴上,朱理一絲愣。他並沒有說容妃不好。
“母親。”朱隸攔住弟弟,“宮裡面,現在訊息未明,如果真有什麼事兒,容妃應該會派人到護國公府說的。如今操之過急,亂了自己方寸,反而沒有好處。”
尤氏對這句話可不買賬,道:“你媳婦自認厲害,人家為了太子妃來這裡求助,你媳婦一口答應了人家。怎不見,她為護國公府有這般爽快過?”
“太子妃不是被宗人府抓了嗎?”朱理說這句話,表明他們兄弟雖然在外但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能被尤氏兩句話糊弄了,“容妃娘娘,貌似,沒有人去抓容妃娘娘。”
“等你姨媽被人抓的時候,不是太遲了嗎?!”
尤氏喊的時候,突然看到大兒子射來的一記冷光,接下來的話不禁一個咯噔,收回了自己肚子裡。
朱隸倒不會馬上與母親爭,對底下人說:“去看大少奶奶醒了沒有?醒了的話,請大少奶奶到這邊一趟。”
有什麼事,家裡人,更是當面說清楚好,免得心裡頭互相猜疑,滋生疙瘩。
李敏是剛起來會兒,坐在梳妝檯前面,讓小丫鬟幫自己重新弄了弄頭髮。聽見有人傳她丈夫的話過來讓她過去時,李敏心裡有數。
知道他這是怕她心裡生疙瘩,因為,反正尤氏心裡早生疙瘩了。
走去到婆婆的院子,迎面,碰上寫完藥方走出來的周御醫,李敏停住步子,道:“有勞周御醫費心了。”
周御醫乍聽見她這句話,有些愣,接著趕緊回答:“本官不敢當。”
李敏擦過他面前向前走時,周御醫眉下的那雙眸子轉了轉,抬頭望了眼她背影,再馬上低下頭去,帶著藥童走出護國公府。
進到花廳,李敏坐在老公身邊,一五一十地答來:“敏兒只是受皇太孫所託,意圖查明此案真相。真相查明的一天,對任何無辜受到牽連被猜疑的人,都有好處。”
一句話,讓尤氏頓然沒了聲音。李敏這可以說成,利用皇太孫,希望幫容妃洗清嫌疑罪責出了一份力。
“既然母親都明白了,孩兒和媳婦先告退,母親休養身子,保重身體為重。”朱隸站起來說。
尤氏不太甘心:“你沒有主意嗎?”
“如果母親真的擔心容妃娘娘的話,本王可以懇請皇上,讓容妃娘娘到護國公府小住幾日。”
此話一出,幾乎屋裡所有人驚訝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一人臉上。
李敏還真沒有想到自己老公有這個本事。
六宮裡的女子想出宮,談何容易。哪怕是回孃家,都得經過皇帝太后皇后,三審六查,拖那麼個幾年的功夫,找到一個再合適不過的藉口,運氣夠好的話,一生之中能回一次孃家已經很不錯了。更多的後宮女子是,死前都沒有辦法再見到自己親人一面。
“此,此話當真?”尤氏不禁站了起來問。
“孩兒盡力而為。”
護國公的一句話,其效力,不比皇帝的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