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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沒有比他更幸運的人了。像是以前,他和兄弟喝悶酒,自己也找不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想著遵從父母之約結婚生孩子而已。
老天,對他終究不薄,給他送來了一個他喜歡的女人。是老天送過來的?
“王爺?”抬頭,突然看到他兩隻墨黑的眸子專注地看著她,李敏想,他這樣看她的眼神,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時候兩個人睡一張床上時,時不時他也會忽然在夜裡睜開眼睛,這樣看著她。
這種感覺,令她心裡面突然間都有些不安了。
伏燕在隔壁把自己師傅服侍好了,擦擦額頭的汗,跑回來。
“去看公孫先生回來了沒有?”朱隸吩咐他。
伏燕問:“是讓公孫先生過來給王妃換藥嗎?”
李敏插句聲:“換藥這種小事,念夏可以做。”
“本王想和公孫先生也喝一杯,難得王妃送來好酒過來。”
聽到他這樣說,李敏只得不說話了。
沒過多久,公孫良生出現在走廊的末尾,進來衝他們夫婦倆行過禮以後,陪朱隸喝了杯酒,說過自己已經吃過飯,不用吃了。
李敏感覺他們有話不想當著她面說,於是,起身告辭。
剛走到門口,能聽見公孫良生在後面問她老公:
“王妃吃酒了嗎?”
“沒有,本王聽從先生的話,不讓她喝。”
貌似她吃酒是很大罪過一樣。李敏倒是想不明白了。她是大夫,怎麼會不知道,其實,只是手腕脫臼的話,吃一兩杯酒,不算是大到吃酒會死一樣的罪過。
只能當他們這群人是突然把她當花瓶一樣養的了。
剛吃飽喝足,在房裡坐著不敢躺,聽到自己兩個小丫鬟趁她不注意在討論她婆婆的藥。尤氏貌似喝不慣周御醫開的藥,不頭疼的時候,讓人把周御醫的藥再給倒了。
周御醫或許知道尤氏倒過自己的藥,但是,尤氏倒藥不喝是尤氏的事,不是他大夫的錯。周御醫是這麼想的,這是一般大夫的想法。
李敏跟隨的是祖父學醫,自己的祖父卻不是這樣想的,經常告訴她,如果大夫開的藥,病人都食不下咽的話,說明,大夫這個藥本身開的已經有問題。不能把責任一昧推脫到病人身上。
按照現代醫學理論,大夫給人治病,不光是是怎麼給人治好病,而且,更重要的是,怎麼幫病人緩解痛苦。
世衛組織,把緩解病人疼痛,放在了幫病人治好病的前面。
“夫人的事,連大少爺都說了,夫人自己想怎樣就怎樣。”念夏手裡扯著那個棉花絮子,準備給她做件棉襖。
春梅點頭:“我只是想說,貌似,只有我們大少奶奶開的藥,不是很苦,讓人能喝下。我都聽喜鵲姐姐說過了,說夫人喝藥其實很挑剔的,但是,上回大少奶奶開的藥,夫人一口喝下去了。”
喜鵲服侍尤氏這樣的主子吃藥,也是一大痛苦。
“你這樣說,不是夫人的錯了?”念夏撅著嘴角,想著是誇李敏醫術好沒錯,但是,不能不說尤氏這人是性子挑剔。
李敏在屏風後面輕咳一聲,兩個小丫鬟立馬閉緊了嘴巴。畢竟自己人,當著自己面議論她婆婆的不是,她要是不出句聲音,被尤氏房裡的人聽了過去,別人有的話說了。
晚上,不知道老公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但是,後來聽說,那個許飛雲,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都叫不醒。兩杯桂花釀而已,看來,這個所謂的酒鬼老怪,其實,還沒有她老公酒量大。
早上丈夫去上朝,按照昨晚上與尤氏的約定,是要向皇上請願,讓容妃回一趟孃家。
李敏一隻手沒有辦法服侍丈夫穿衣,看著他一個人站在她床前,自己繫著袍帶。
“你睡吧。時辰還早。”朱隸對她說,坐下來穿鹿皮靴子的時候。
李大夫的習慣是起來了,肯定睡不著了。坐在了床邊,看著他套上靴子。想著古代人穿長靴真麻煩,不像現代可以在靴子左右開拉鍊。
對,這個朝代,沒有發明拉鍊這種方便的玩意兒,最方便在穿褲子穿衣服,連釦子都沒有。
李敏輕咳一聲,突然低聲問:“不知道王爺的生辰是幾月幾日?”
古代是有給人慶生的習慣,不過是古代小孩子滿週歲,或者是七老八十的長壽老人。
朱隸因此聽到她這句問話,是露了一絲驚訝,問:“王妃莫非是想給本王慶生?”
“王爺倘若覺得不合適——”所謂入鄉隨俗,放在現代,夫妻倆人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