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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醫找本妃是有何事?別看本妃像是治好了大皇子,可是,本妃都不被太后待見了。”既然是表哥相信的人,李敏覺得可以對其坦誠相見。如果這人是想在官場上借她勢力攀上去的,醜話不如早點說,她李大夫偏偏沒有這個本事,只怕跟她沾了故,反而要被太醫院那群老狐狸全部欺負起來。
讀懂她話裡的意思,許仁康連聲說:“小生本來對到朝廷裡當官,一點意思都沒有。只是師兄的委託難以推卻,只得前來京師赴任。這到宮裡任職不到幾天,發現小生對官場幾乎是一竅不通,早就沒有升官發財的念頭了,只想著哪天能像師兄全身而退回鄉頤養天年,已是萬幸。”
極少能在太醫院裡聽到這樣的話,遇到這樣的同行,李敏倍覺找到了知音,頗為讚賞:“錢財都是身外之物,當大夫的,生生死死看看多了,都知道生命何其可貴,沒有比生命更有價值的東西了。”
“王妃言之有理。所以,草民來到這兒拜見王妃,只是有心想向王妃求學的。王妃的醫術,讓草民敬佩,心慕已久。”
李敏又不是那種自私的,藏著醫術不想外傳只想著自個兒發財的,只是,自己那醫術,比當下的水平要晚了幾百年,不是一般同行能接受的。況且,像太醫院那些老狐狸,只怕學了她東西,恨不得立馬把她生吞活剝了。猶如上次在她這兒剛偷師了一點東西已經很自我滿足的周太醫。
“這樣吧,本妃是平常習慣地紀錄了些自己醫治過的病人的醫案。許太醫既然對本妃的醫術感到興趣,本妃可以把醫案借給許太醫看,但是,僅限於在本妃這兒府裡看,不準帶出外面。許太醫能否接受如此苛刻的條件?”
許仁康一聽她這話,已經感動到站了起來,感激流涕地說:“草民叩謝隸王妃,請王妃受徒兒一拜。”
李敏連聲讓他起來:“拜師傅的事不用了。本妃從沒有想過要收徒弟。”
許仁康只得站了起來。
李敏讓念夏去把自己放在桌頭的醫案拿過來時,許仁康的眼睛掃過屋裡插的一束臘梅,說:“花雖然好看,但是,據聽,王妃似是對花兒敏感,當下王妃身子需要保重,還是不要在屋裡放花比較好。”
一句話,讓今早上剛給屋裡換過花的小丫鬟快跪在地上哭了。這是做錯了什麼事?
念夏都一驚,想起今早上和春梅剛討論過的話,再心驚膽戰地去看聽了許仁康這句話之後的李敏。
李敏那張臉上的表情是淡淡然的,像是沒有打算回答許仁康的意思。
念夏就此把醫案放在了李敏身邊的桌子上,叫了屋裡其她丫鬟撤出了屋裡,拉上門。
許仁康到此,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身惶然,沒有等李敏開口,自己先招了說:“草民這些話,也是聽太醫院裡的周太醫他們說,是草民疏忽,沒有先判別周太醫他們的話是真是假。”
原來是這樣,所以今早上皇帝給她預備了盤梅子。她心裡正覺奇怪訊息從哪兒洩漏出去的。因為,她月事遲了的訊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要說誰還有可能知道,那就是近來沒有夜夜在她房裡辛勤勞作的老公了。
太醫院那些老狐狸們,畢竟是寶刀未老,在這方面不知道都混了多少年,都混成精了,看著她而已,都能看出她是不是可能有身孕了,都神了的說。
其實她自己都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懷孕了,月事偶爾因為壓力等緣故遲了些日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何況,這遲的日子,都不到半個月,何談來馬上懷疑是懷孕了。所以,之前她看到老公和公孫良生吞吞吐吐的,他們不說,她跟著裝作不知道,裝糊塗,為的也就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要是真有了孩子,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當父親的喜悅可想而知,她實在不想讓事情未確定之前,變成一場空歡喜,讓他備受失望的痛楚。
他是很喜歡孩子的,這是她的直覺可以切切實實感受到的。
“許太醫,本妃想告訴許太醫院一句話。”
“請王妃說。”許仁康誠惶誠恐。
“許太醫既然是徐狀元介紹來的人,本妃自然是信得過。這醫案,本妃讓人給許太醫送去。許太醫以後不要到護國公府裡來了。”
許仁康從她簡單的三言兩語立馬明白了她這是要他在太醫院裡給她當眼線的意思,只見她對他之前的魯莽言辭不僅沒有怪罪,還表現出十分的信任,許仁康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李敏低聲道:“記住,你給本妃辦的每件事,本妃肯定給你惦記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