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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文彬和劉波就由許遙來管,等下學期開學,再正式加入餘教授的門下。
不同於徐風的包容,許遙師姐可是個厲害角色,雷厲風行的女強人。
安排的任務做不完,大清早都能打電話過來訓斥。
“叫你寫的綜述還沒寫好,文彬你到底在幹什麼?!”
“開會不要走神,跟你說過多少遍了。”
“晚上回去把這份資料看完,明天給我匯總,聽到沒有?”
“早上六點給我爬起來去跑步!看你那熊貓眼就跟衰神降臨一樣,你晚上到底在幹什麼?!”
劉波是習慣了師姐的嚴肅態度,嘻嘻哈哈應付過去,沒什麼感覺。
倒是文彬,每每被許遙師姐冷著臉教訓的時候,才會深刻的意識到,以前徐風對自己有多好。
真的很懷念跟大師兄在一起的日子,兩人在書房裡一坐就是一下午,他看他的書,自己則翻閱著資料,偶爾,他會抬頭詢問自己進展如何,也是淡漠中透著些溫柔的語氣。
那種安心舒適的氛圍,早就被自己搞砸了。
週末的時候,文彬一回宿舍就看見徐風拉著箱子從臥室出來,劉波在旁邊一臉笑容。
文彬僵在原地,見徐風一臉平靜的從自己身前走過。
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徐風在門口換好鞋子,開啟門,回頭道:“我走了,你們兩個以後就每人一個臥室吧,一直擠著睡也不是辦法。”
文彬握了握拳,垂下頭,問:“你去哪?”
“住我以前租的房子。”
“跟……夏楓……一起?”
徐風淡淡道:“對。”
文彬撓了撓頭,擠出個笑容來:“呵呵,那再見啊,這段時間謝謝師兄的關照。”
“不用客氣。”
徐風轉身走開,砰的關門聲讓文彬狠狠攥緊了手指。
良久之後,才垂下頭,輕聲道:“劉波,你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會有好結果嗎?”
“這個……不一定吧。”劉波心裡隱隱知道文彬對徐風有感覺,這個節骨眼上,生怕自己說錯話導致嚴重後果,只好搓了搓手,訕笑道:“不過,至少試試看啊,如果真喜歡的話,就別輕易放棄嘛,免得以後後悔。”
文彬沉默良久。
“可是,萬一戒不掉呢?”
“呃?”
文彬笑著拍了拍劉波的肩膀:“你怎麼這麼笨,沒聽說過愛情就像鴉片嗎?既然嚐了戒不掉,還不如從一開始就遠離它,我說的對吧?”
劉波擦了擦額頭的汗:“呃,你怎麼突然這麼文藝了,呵呵。”
文彬垂下頭來,輕咳了一聲:“兄弟,老實跟你說,我以前其實挺文藝的。”
“啊?”
“後來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呵呵。”文彬撓了撓頭:“我以前在精神病院待過。”
見劉波瞬間睜大了眼睛,文彬嘿嘿一笑,手指搭在劉波肩上:“別害怕,我不是瘋子,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頓了頓,又撓撓頭,說:“其實是一點抑鬱症而已,被我媽送進醫院治了半年。我真是佩服死那家醫院了,原本老子是抑鬱症,出院之後反倒變狂躁症了,我喜歡罵人,也不是天生喜歡罵的啊,我小時候其實很乖的。”
劉波又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笑道:“看上去也是,你長得倒挺乖的。”
“屁,你給我嚴肅點,我在跟你講辛酸的往事呢,配合下行嗎?!”
“哦……你繼續講,嘿嘿,咱要不換個地方,在門口臭鞋子旁邊聊這些,似乎不太好。”
兩人換到客廳裡,倒了杯茶,面對面開始聊天。
劉波緊張地額頭冒冷汗。
文彬倒是一臉平淡,一邊吃蘋果,一邊若無其事的說:“其實也不是太嚴重的事。我那時候很小,才上小學一年級。我們家跟周哥他們家住對面,爸媽是同事,關係一直挺好,周哥他們家有輛車,就是那個年代很流行的天津大發,可以坐八個人的。有一次我們兩家一起去外面野炊,周州他爸喝醉了,開著車拐彎的時候跟一貨車撞了,出了點事故。”
文彬頓了頓,輕聲道:“我爸護住我,自己被撞死了。”
劉波抽了口氣,沉默良久之後才吶吶道:“這些事……你都沒跟別人說過……”
“靠,這種事有必要到處宣揚讓人同情嗎?我最煩那種整天在那叫‘我好悲慘我好痛苦’的人,過了那麼多年,這事也只有我們兩家和一些親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