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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試,反正你這個人,是從來不顧別人感受的,專橫、霸道、自私、無恥、變態!你以為你是皇帝麼?我跟你說,狗急了都會跳牆,逼急了——我剪了你!”
見徐風沉默不語,文彬攥了攥手指:“我去臥室了,大師兄拜拜。”
徐風看著那堆衣服碎片,神色黯了黯,握緊雙拳狠狠的揍向牆壁!
原本因為沸水燙傷紅腫起來的手,包了一層層厚實的紗布,此時,卻瞬間滲出血來……
“啊,大師兄你的手?”說話的是因為聽到響動而從臥室出來的劉波,見徐風疼得皺起眉頭,趕忙轉身去找藥箱。
找了半天才想起藥箱在文彬房裡,開門去拿:“文彬,藥箱呢?大師兄的手流血了。”
“流點血又流不死,你這麼著急幹嘛?”文彬懶洋洋的說著話,聲音刻意放大,讓門外的人聽到。
劉波氣道:“你這小子,說話能稍微好聽點兒嗎?”
“抱歉,我做不來偽君子。”
意有所指,帶著諷刺意味的話,讓徐風皺緊了眉頭。
“好了,我自己房裡有藥箱,劉波你不用找了。”徐風說完,轉身去了臥室,看都沒看文彬一眼。
劉波無奈的嘆口氣,拍拍文彬的肩:“我說,你幹嘛跟他深仇大恨似的,他不在的時候你不整天唸叨他呢嘛?還大清早跑去找人,搞什麼啊你。”
說罷便轉身跟了過去。
臥室裡,徐風坐在床上,慢慢拆開右手上厚實的紗布,然後擦乾淨手背上的血,塗了外用的藥,再把新紗布纏回去。
一直沉默著不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看著垃圾簍裡觸目驚心的血跡,劉波被嚇了一跳:“大師兄,我幫你吧?”
“不用。”
劉波有些尷尬的笑笑:“嘿嘿,文彬那臭嘴巴就愛得罪人,玩遊戲的時候我們都見識過了對吧,其實他就是嘴硬心軟,沒惡意的,你別往心裡去,我估計他今天出去又受什麼刺激了,說話才那麼衝的。”
徐風裝作不在意的問道:“哦?他出去哪了?”
“找你啊,怕你開車出事了,這兩天整天在那唸叨,他不會撞死了吧,他應該沒那麼倒黴吧……之類的,還說要報警呢。”
徐風包紮傷口的手頓了頓,綁好了帶子,這才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劉波點頭,起身走了兩步,又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回頭道:“對了,你要小心點,這兩天宿舍樓鬧鼠災,昨天文彬那廝大半夜爬起來打老鼠,我們一層樓都被他吵得一夜沒睡,那個傢伙,打老鼠的時候可興奮了,今晚說不定還得抽風一次。”
見徐風神色變了變,劉波趕忙識相的說:“我先走了,你們別吵架,一個屋簷下,和睦相處才好,大家有什麼過節都好好說。”
說完轉身溜走,眨眼就沒了蹤影。
徐風包好了手,到客廳看了一眼破碎的衣服——老鼠咬過的痕跡非常明顯。
可能剛才太激動了,這才冤枉了文彬,以為他恨自己到了剪碎衣服的地步,心裡湧起一陣陣的寒意。
其實仔細想想,文彬那個傻傢伙,怎麼可能有這麼重的心機,揹著人幹壞事?他的方式一般都是當面揮拳頭,打不過就瞪眼睛,氣得吹吹氣,倒是不會在背後捅人刀子。
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徐風推開門,見文彬正垂著頭,盤腿坐在床上把玩著手機。
把手機蓋兒全卸了下來,研究得不亦樂乎。
聽到腳步聲之後,文彬才抬頭,淡淡看了徐風一眼:“又想幹嘛?”
很不耐煩的,帶著防備的口氣。
徐風被那種語氣刺得眉間一跳,深吸口氣,把衣服碎片扔進了垃圾桶,走到床邊俯視著文彬:“為什麼不解釋?”
文彬瞄了一眼那衣服,咧嘴一笑:“發現是老鼠咬的了?”
見徐風沉默不語,文彬繼續垂下頭來研究手機,一邊悠閒的說:“有句話說的好啊,相信你的人,不需要解釋,不相信你的人,解釋就是掩飾,何必浪費那功夫在那些人身上,對吧。”說完,抬頭笑了笑:“再說,我不計較你怎麼看我,反正在我眼裡,你這人非常差勁,我也希望在你眼裡的我同樣差勁,最好差勁到你再也不想接近,那樣對我來說也是好事一樁。”
說完,繼續低頭把玩手機。
徐風握了握拳,沉默了好久,這才若無其事的問道:“手機壞了?”
“嗯,掉水池裡了,遇見你以來,我每天都非常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