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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插到樂天,那箭就到了,“噗”一聲插在阿寶的前胸,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再也不動。
樂天回過神來,轉頭去看,只見阿寶前胸插著箭倒在地上,真是吃驚不小。這時從草堆裡鑽出兩個人,都是身形高大,一身獵戶裝扮,手裡提著一張硬弓。其中一人來到樂天跟前,倒地就拜:“恩公在上。小的給您老一拜。”樂天趕忙把他攙起來:“這位好漢,不要多禮。我好像不認識你。”
那人笑得特別爽朗:“恩公,還記得背銅甲屍的馬成嗎?”樂天笑了:“記得,記得。你怎麼跑帝皇嶺了?”
馬成嘆口氣:“恩公,你有所不知。我自從那次死裡逃生之後,就回到了這裡的老家馬家村居住。現在靠打獵為生,到也自在。只是前些時候,我們這兒不太平,許多村民都不明不白地死在帝皇嶺,據說是有個怪物在這驅屍挖土。所以我們村民都到別的地方打獵,最近聽說太平了,我就回來看看。沒想到碰到了恩公你,而且還看見這小子想殺你。”
樂天看看阿寶說:“算他罪有應得。對了,你在這看沒看見一個姑娘?” 馬成瞪大了眼睛:“姑娘?”
樂天心裡有了希望:“是一個外地來的姑娘,留著長頭髮,腦前是厚厚的劉海,而且眼睛大大的。” 馬成眨眨眼想了想,隨即搖搖頭:“沒遇見過。”
樂天心裡一涼。
馬成道:“恩公,這是我表兄杜明,他對道家法術什麼的特別感興趣,聽說我的事後,特別想入茅山派,今日得見也算緣分。”
那個名叫杜明的獵戶,也是條大漢,要扎猛虎裙,手提鋼叉,腳下一履鹿皮靴。扮相雖粗野,長得倒是面貌清奇。他納身就拜:“茅山派的師父在上,徒弟杜明一拜。”
樂天哭笑不得,不過倒是挺喜歡這人,趕緊攙扶起:“這位好漢,我現在也是學藝階段,我上面還有師父。他老人家乃是茅山派的掌門,我可不敢沒經他老人家同意私下收徒。”
杜明畢恭畢敬:“師父,我就認你做師父了。你老人家把我領到師爺那兒,以後我就給你們牽馬墜蹬,認打認罰,絕無二話!”
樂天問:“你為什麼這麼想入茅山派?”
杜明裂開大嘴一笑:“師父這麼跟你說吧,一呢我想有一技防身,說句不好聽的,現如今朝廷無道,天下即將大亂,身逢亂世總得有點安身立命的本錢,打獵打得再好能捻幾顆釘?另外呢,我也想學點法術什麼的,正所謂天災**,恐怕大旱、瘟疫流行,我也好為鄉親們做點事。”
樂天看他大大咧咧,單純爛漫,知道他這也是肺腑之言,想到昔日繁華的茅山派如今只孤零零剩師徒四人,現在小云出走,阿鬼身陷牢獄生死不明,自己又這麼一副德行,莫不是茅山派的香火真要斷了不成。他心裡一動,從脖子上取下一掛項鍊:“杜明,我今日真是有急事,這樣吧,你拿著項鍊到清水鎮找我師父陳小元。”
杜明再次磕頭:“謝謝師父。”
樂天一揮手:“起來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馬成和杜明急切地抓住他:“恩公,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
樂天長笑,笑聲裡滿是悲傷:“日後有緣,自會相見。”說著,他搖搖晃晃走進樹林,那淒厲的喊聲又響了起來:“小云。。。小云。。。。” 馬成和杜明看著樂天走遠,嘆口氣揹著弓下山去了。
溫月兒走進屋內,看見陳小元滿眼血絲,枯坐在椅子上。
陳小元看見她進來說:“月兒姑娘,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溫月兒:“道長,是不是阿鬼哥被抓起來了?”陳小元苦笑:“不但阿鬼。現在連樂天和小云都不知道上哪去了。月兒姑娘,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已經超出我能力之外,一輩子都沒如此兇險。我總有種不祥的感覺,而且非常強烈。你還是趕緊走吧。”溫月兒低著頭,輕輕地說:“道長,我想見阿鬼哥最後一面。”
她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從李宅出來直奔監牢,門口重重崗哨。一個軍校道:“我們上級有令,除了溫月兒可以探監,誰也不準進。”溫月兒跟著士兵們來到監牢,為首軍校在監牢最深處開啟了一個暗門。暗門一開,一股陰冷之氣順著那門“忽忽”颳了出來,女孩順著那門往裡望去,只見一截長長的石制樓梯通往地下室,那地下室內隱隱可見火光搖曳。
軍校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溫月兒看看他,深吸了一口氣踏進了暗門裡。
順著那樓梯慢慢的向下走,溫月兒還能聽見“滴答滴答”水聲,她轉身問那軍校:“阿鬼就是關在這裡?”軍校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