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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去。拖下去。。。。。。給我狠狠的打。”司馬懿怒道。
“司馬老兒。。。。。。”
司馬懿再也沒有容張遼多言,示意趕緊拖下去,俄而,慘叫杖責之聲不絕於耳。
每叫一聲,曹洪與張喜的心不禁就顫抖一下。
一會兒,只覺得張遼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曹洪深知軍中軍棍杖責的厲害,趁著軍令司喊道五十的時候,不禁上前勸道:“先生,張遼乃是丞相的愛將,此番若是罰得狠了,丞相若是怪罪下來,你我,都擔待不起啊。”
司馬懿聽聞張遼痛呼的聲音越來越小,早就想要停止杖責了,可是軍中軍令如山倒,眼下藉著曹洪這個臺階便一下到底,說道:“也罷了,念在張遼將軍屢有戰功的份上,我就暫且記下剩餘的幾丈,日後若是再敢妖言惑眾,我定斬不饒。”
“謝先生。多謝先生。”曹洪,張喜平日裡與張遼的關係最為交好,向著司馬懿連連磕頭,便跑下去,將張遼攙扶回大營之中。
那張遼早就不知道昏死過去多少次,曹洪不禁道:“短短五十軍棍,就打得這皮開肉綻,肉都翻著花呢,這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張喜點點頭,將張遼的創口之上,撒上金創藥。
“啊——”張遼一聲痛呼,從昏迷之中痛醒。
“文遠忍著一些。。。。。。你實話對我說,是不是那司馬懿看到襄陽城久攻不下,與將軍定下的用間之計。。。。。。”曹洪道。
張遼一把拽住曹洪,雙目驟然放光,忍者劇痛,拼盡全身的氣力,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張喜不禁道:“當真如此?”
張遼點點頭:“彼有諸葛亮在城內,如何看不出將軍的用間之計,這樣不成了死間了嗎?這司馬懿是何居心?”
“將。。。。。。將軍。。。。。。我與段大虎交情匪淺,是否能夠死間尚未可知,只是這司馬懿。。。。。。”說到這裡,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情不自禁又昏睡了過去。
“文遠。。。。。。文遠。。。。。。”曹洪拍了拍張遼,俄而只聽張遼鼾聲大起。
張喜道:“讓他歇息會吧。”
曹洪點點頭,二人各自回帳歇息了。聽聞二人腳步聲漸漸走遠,張遼忽的睜開眼睛,看了看營帳的角落,方才在那裡出現著一個人影。
張遼忍者劇痛,掙扎著爬起身來,爬到桌案之邊上,研好墨汁,準備好竹簡,提起毛筆,沉吟半晌,提筆寫道:
張遼受曹氏厚恩,本不當懷二心。然以今日實事單論之:兄新得四郡之眾,兵甲十餘萬,更兼有云長,翼德之勇力,皇叔,臥龍之智謀。司馬懿不自量力,眾寡不敵,以此強弩之末,敵兄必勝之師,孰勝孰敗,眾所共見也。遼雖愚鈍,尚知其不可。司馬老兒,偏懷淺戇,自負其能,仗著前日之大勝,輒欲以卵敵石;居功自傲,我無罪受刑,有功不賞。遼無端為所摧辱,心實恨之!伏聞兄誠心待物,虛懷納士,遼願率眾歸降將軍,以圖建功雪恥。。泣血拜白,望兄念昔日同袍之情,萬勿見疑。
寫罷,張遼早已經痛得大汗淋漓,豆大的漢水,滴落在竹簡之上,待墨跡晾乾,將其捲起放於竹筒之中,喝到:“來人。”
大帳之外,一親信走了進來,張遼將竹筒交與親通道:“今晚你趁著夜色,偷偷摸出城外,去襄陽務必將這一封書信親自交給段大虎。”
親兵,接過竹筒,點點頭。
“去吧。”張遼拍了拍親兵的肩膀。
目送著親兵出賬,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覺得後背劇痛,趴在床上一會,沉沉睡去。
夜幕降臨,寂靜的草叢中傳來幾聲蟲鳴。皎潔的月光為大地悄悄地披上了一件銀衣
一人穿著夜行衣,偷偷摸出營寨,瞅見營內毫無動靜,跨上站馬,,雙腿一夾,戰馬一聲長嘶,登時朝著襄陽城飛奔而來。
二十里路,一路縱馬狂奔,只幾柱香的功夫,便已經奔至襄陽城下了。
“來者何人,若是再向前一步,我就要亂箭設下了。”今日卻是魏延當值。
“城上的休要放箭,我乃張遼將軍手下的親信,有書信一封特要來交與你家主公。”城下張遼的親兵喊道。
“張遼。。。。。。此乃曹操的愛將。”魏延心知此事非同小可,只是在敵軍大軍壓境之際卻不能開啟城門。
吩咐兵士,準備一個籮筐,剛好能夠容下一人,用繩索繫結,緩緩放下城牆,那親兵會意,下了戰馬走上前去,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