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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壁外,黃河之水終於重新合攏,蓋住了九龍壁。
河水依舊奔流不息。
壁內,卻是另外一個天地。
迎面而來的是一片黑暗。剛進入其中,一時之間眼神不能適應,便什麼也看不見。剛被慕容碧一拉,我一個踉蹌過後,這才定睛看去。只見面前是一條丈餘寬的廊道,深不見底,估計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我當然不會走在前面,聽說這種古墓之中都是機關,萬一一個不留神,就要被萬箭穿心。要是死在這裡,可就得不償失了。
殊不料這欠男人調教的婆娘二話不說,一腳就將我踢到了前頭,我腹誹幾句,也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前面開路。
正走之間,忽然發覺前方似乎甬道從兩邊合併了過來,就像要夾住我們一般。慕容碧也皺眉道:“機關合山?”她繼而冷聲道:“不想死就趕緊向前滾!”
我這時也顧不得萬箭齊發了,向前方疾跑過去,可沒跑幾步兩側的山壁卻已經合向了我,將我夾在中央。我伸出雙臂,體內長生訣流轉,咬牙撐開牆壁。如此艱難前行,每走一步便在地上踩出一個深入腳踝的深坑。再看慕容碧也是如此。
合山間隔越來越短,我的換氣機會也就越來越小,但仍然不見有臨近盡頭的跡象。雙臂逐漸痠麻,墓內本就空氣渾濁,陰氣深重,我不知擋下幾次合山,出現了練刀有成以後久違的兩眼發花,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我咬牙長奔,生死也就是這口氣了。
一口氣奔到盡頭,前方豁然開朗,有白光刺目。我趕忙掩住雙眼,往前看去,只見面前出現一扇巨大的青銅門,高約四丈,寬三丈,門上篆刻有密密麻麻的銘文。後方慕容碧也是輕叱一聲,一襲白衣衝出山谷,她總算還有點良心,獨立支撐讓我先離開甬道,饒是她武功高絕,嘴角也都出現了血絲。
她來之後,身後合山合的完整,已經完全看不到我們來時的路。慕容碧神色冷靜,在銅門上仔細地摸索著,尋找開啟銅門的機關。
我卻站在當地,仔細打量這處山洞。青銅門上發出的白光照亮了整個山洞,它是一個頗為寬大的所在,估計能容納萬人。青銅門的左側是一個土山,怕有八丈之高;右側緊挨著山壁。頭頂卻如蒼穹一般,穹頂鑲嵌綿延如璀璨星空的珠子,熠熠生輝,左右兩面石壁和地面上貼滿琉璃打磨而成的小鏡面,交織出一洞輝光,細一看,那些珠子竟然隱隱流動,如同四季星象,斗轉星移。我內心震撼,這些珠子如何能夠儲存數百年之久?
古人云:“人老朱黃”。再明亮的珠子也如人的壽命一般,用的久了自然會泛黃變質。可現如今,這天空的珠子少說也有幾百年,卻仍然明亮如昔。
須知有人老珠黃一說,珍珠之流,過了年數,就會理所當然地泛黃變質。我原本一直看不慣世人一味崇古貶今,如今再看,並非全然沒有道理。
慕容碧仔仔細細地摸了好幾遍青銅門,看來是沒有任何發現。見我仰望著星空,便站在我身邊,也看起天上的星星來。
審視良久,她伸出左手,在空中順著星圖轉折勾畫著。
我看了許久,說道:“這天上的星圖好像一個陣。”
“什麼陣?”慕容碧眼中冒出了亮光。
“北斗七星陣。”我不確定地說道。
PS:一直在想《盜墓筆記》中的青銅巨門。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古墓天機
慕容碧皺了皺眉頭,冷淡問道:“你懂星象運轉?”
“當時在山上學藝之時,師傅教過一些,可以試著推演推演。”我說道。
慕容碧轉頭,道:“那你還在等什麼?”
我忍住才沒有白眼,蹲在地上,用手指頭劃來劃去。我仔細觀察,發現這穹頂上的明珠暗合道教一元、兩儀、三才、四相、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的流變規律,其中的北斗七星十分扎眼,想來並不是隨意為之。
我結合全真教的陣法,在地上畫著陣圖苦苦思索,時不時抬頭默記群星流轉。這陣法一途,起始淺顯,入門不難,可久而久之,猶如拾階登山,愈發艱辛。推演至晦澀死結,我就瞧著線條雜亂的地面發呆出神,
慕容碧本來也不催我,但見我大半個時辰還未有頭緒,也還是那副冷冷的腔調道:“墓中不通風盡是死氣,你大概還能再活兩個時辰。”
我猛地心念一動,人到臨死,心思特別敏銳,那天罡北斗陣法的攻守趨退,吞吐開闔,竟是清清楚楚的宛在目前。我猛然醒悟:“啊,是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