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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餘下的交給小弟,我們且戰且退。”
“好!”曹操應道。
我拿出屠龍寶刀來在手中一抖,曹操聽了我的安排雖沒言語,但目光已然轉到東邊,手中銀針蓄勢待發。以我二人的實力,應付敵人應當有七成勝算。
對峙了片刻,仍舊悄無聲息,我見敵人並不動手,想是也發現了我們是高手有所顧忌。於是我和曹操步步為營,一步步向牆根下退去。可剛移動了兩步,忽地一聲脆響,猶如雨打芭蕉,隨後假山與小樓頂上“唰唰”跳出十幾個人,人人手中拿著木桶,爬到高處二話不說就將桶中之物潑將下來。
我大喝一聲將屠龍寶刀舞的飛快,將我二人罩在其中,以防敵人偷襲。卻不料“潑水不進”原是騙人的鬼話,大刀舞的再快還是被從頭到腳澆了個正著。這汙物腥臭難忍、又粘滯不堪,不是人畜的糞汙還是什麼?我當年在終南山上做過農活,也曾擔著糞桶施肥,所以這味道也算熟悉。但被這等東西弄的全身都是,實在是有傷大雅……
嘗聽師傅言道,江湖之中暗器各有不同,最厲害的怕就是那蜀中唐門了。應對之法,也無非是接、擋、躲、格幾種,對手一發暗器,用手來接過再發射回去自是高手風範;而我沒學過暗器,但光用大刀也足以擋開暗器,但這一桶桶大糞倒下來,接也不是,擋也不是,任什麼巧妙手法都無濟於事了,這實在是陰毒無極,暗器中的至尊。
我強忍胃中翻騰,抹開嘴邊髒物,也不敢大叫曹操姓名,輕聲道:“曹公子,你可還好?”沒人答我,我再一看,曹操身子僵在原地,全身也是胡塗一片,一張白臉上滿是黃白,看不清表情如何。
待到汙物潑完,那些人也不近前再偷襲我等,只遠遠站著發笑。曹操渾身顫抖,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衣物溼透有些寒冷,手中白香檀骨扇已經成了廁紙,再無半點瀟灑風度,彷彿一隻呆萌寵物傻孢子。忽然,一陣銀鈴般笑聲自上方傳來,我抬頭去看,只見那三層小樓的第三層憑欄之處,幾名少女探下頭來,雖然是掩住了嘴,但笑的格外響亮。
火把大盛,直照的院子明如白晝。這幾個少女個個都穿著粉紅色裙子,明目皓齒,容貌俊秀,手持團扇掩著鼻子,衝著我們兩人指指點點,不時咯咯輕笑,我卻頗有豬八戒進了高老莊時的害羞。
若是平日裡,這等情景頗能養眼,但是如今我二人沒來由地被弄出一身惡臭,又被這等嘲笑,豈又不怒的道理。我也不顧身上仍舊汁水淋漓,大喝一聲:“不要欺人太甚!”將胳膊一揚,幾滴糞汁直向三樓飛去,嚇的那幾個少女連聲驚呼,往回躲去。
“呵呵呵呵,好臭,說你們是臭男人,你們兩個淫賊還真是臭呀。”姑娘們邊退邊羞辱我等道。
“我等不是淫賊,而是特地前來……”曹操大聲道,卻一時語噎。
“呸呸呸,誰信啊,大半夜私闖民宅,就憑你們兩個癩蛤蟆,也來做這白日夢。”
“好了,你們別鬧了,讓人趕快離開吧。”一位女子聲音稚嫩柔媚,房門開啟,一位女子走了出來。這女子又是不同,有詩讚曰:“原是昭陽宮裡人,驚鴻宛轉掌中身,只疑飛過洞庭春。按徹《梁州》蓮步穩,花好風嫋一枝新,畫堂香暖不勝春。又詩曰:紅牙催燕拍飛忙,一片行雲到畫堂。眉黛促成遊子恨,臉容初斷故人腸。榆錢不買千金笑,柳帶何須百寶妝。舞罷隔偷目送,不知誰是楚襄王。”
她兩眼明亮如陽春白雪,楚腰纖纖風情婉約,一舉一動均是美人姿態,一顰一笑間猶如春風化雪,比起許千雪的柔媚又是另一番風情。
比許千雪更媚,媚到了骨子裡;比天下女子都多了一分風流。我處子之身,最是見不得這等千嬌百媚的女子,竟是心臟咚咚直跳。
“樓下可是曹公子嗎?”貂蟬眼尖,如此汙穢下竟然也認出了曹操。
“不,我不是……”曹操趕忙否認。
我倆自知理虧,說道:“告辭了。”就趕忙灰溜溜地從後門上溜走了。
“曹兄,我們現下何往啊?”
“趁著別人不注意,我們先去護城河裡清洗乾淨。”別人不認識我,他曹操可是名聲在外,自然不能這般模樣遇到了熟悉之人。
我倆人洗漱了一番,直言晦氣。一路垂頭喪氣回到了曹府,便各自回房安歇,自然也是各自偷偷摸摸。我繞過了幾條花徑,當路過一處假山,只聽得蕭寒衣的聲音道:“……許姑娘,你是知道的,我第一次見你便……便喜歡上了你,認定了此生非你不娶,你……你可知曉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