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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跟了我沒吃過幾頓好飯的坐騎已經開始偷懶,耷拉著腦袋,馬蹄沉重凝滯,前行的緩慢,打響著有氣無力的馬鼻。我輕輕夾了夾馬腹,俯身摸著滿是細碎黃沙的乾枯鬃毛,輕笑道:“這一路上幾隻水囊大半水可都是到你嘴裡去了,別跟我撒嬌,再走幾里路吧,我都已經瞧見炊煙了,指不定那客棧水草茂盛,好兄弟,到時候肯定虧待不了你。”
這一路來,為了避免惹人耳目,我和呼廚泉二人先行,卻讓許褚的五百虎豹騎慢上半日路程。他們自帶乾糧,也從不住店,好在風餐露宿對他們來說早已經習慣了。
我和呼廚泉打馬向前,口中實在已經燒的冒火。可雖說已經可以看到炊煙,但望山跑死馬,我知道這匹相依為命的劣馬已經強弩之末,嘆息一聲,翻身下馬,牽起馬韁,讓它跟在我的身後,沒了一百四五十斤重的負擔,這匹皮包骨頭的懶傢伙終於緩過氣,長嘶一聲,立即踩起輕快步子。
我張目望去,沙遍地之中,只見前方果然有一家客棧,旗杆上飄著一塊用布寫的招牌:“龍門客棧”。我吃了一驚,這座客棧竟是規模不小,四合院的骨架,主樓怕有三層高,內中別有洞天。
門口栓馬樁上栓了幾匹馬,大多毛色發亮,高大健壯;還有幾輛貨運的馬車,估計是運送了布匹胭脂之類的物事去關外販賣。
客棧外頭,一名看似店小二的夥計正在樹下打著瞌睡,腳邊有一眼散發清冽水氣的泉井,在能讓旅人嗓子發燒的大漠裡,有這樣一口井,比起晚上絕色美人還讓人眼饞。落日已黃昏,小二睡的正香甜,嘴角流著口水,笑容每個男人都懂。
在這鳥不拉屎之地,也不知道有哪家俏娘子能讓他惦記。
我和呼廚泉相視一笑,自行搖起木製機關,從深不見底的井中拉起一隻水桶來,拿勺喝了幾口水,正要給瘦馬洗刷馬鼻,店小二馬上驚醒,斜著眼看著我倆,道:“這水也不是白喝的,一勺一兩銀子。”
呼廚泉道:“上次我路過來才三錢,你這開的可是黑店?”
店小二頓時來了脾氣,跳著大罵道:“想喝水還不想給錢?要喝就喝,不喝了就滾!平生最看不慣窮貨色,沒銀子住什麼店,喝什麼水?快滾!滾之前把前面兩勺的二兩銀子付了!不然,小心小爺我的撩陰腳絕學,讓你們一個個斷子絕孫!”
我一臉無奈,這哪是客棧啊,分明就是黑的不能再黑的店。正打算找個地方湊合一宿算了,沒料到客棧門口出現了一位妖豔的老闆娘,人到中年,腰倒還是很細,算得上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這老闆娘喝道:“丁黑,誰給你的膽敢罵客人?今天壞了老孃的財路,老孃晚上就讓你斷子絕孫!”
話音剛落,老闆娘風情萬種,對我笑道:“來,來,二位爺,外面風大,快到裡面坐。”
叫丁黑的那夥計緩緩抽出了右腳,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隨後對我等冷哼道:“你們兩個小子運氣好,沒錢你們就死定了!”
“你廢什麼話?”老伴娘送我們進去,大罵道,“丁黑,給這兩位公子的寶駒仔細刷洗,喂上等馬草,敢耍小心眼,老孃削死你!”
老伴娘一回頭,馬上就是一張笑臉迎人,在這極北的大漠之中,顯得就像秋天的丁香花,顯得熱情很多。老伴娘站在櫃檯前一摸金算盤,道:“兩位公子快來,咱們龍門客棧是出了名的價錢公道,童叟無欺,在這雁門山可是一塊響噹噹的金字招牌,哪位住過的客人,不說咱們的厚道……”
呼廚泉也不跟他廢話,直接道:“我和我兄弟住店,給我們開兩間上房。”
“喲!”老闆娘上下打量著呼廚泉,道:“這位爺可真是財大氣粗啊,我們店的上房可不是一般人能要的起的。”
“砰!”呼廚泉一抬手扔了一錠金子在臺面上,看那樣子足有三斤多,問道:“你看這個夠了嗎?”
老闆娘笑著拿起金子放在嘴裡咬了咬,喜笑顏開道:“夠了,夠了,兩位爺樓上請,等會啊,還免費給爺們加兩樣小菜!”
我和呼廚泉上了樓,正上樓梯,忽然一低頭,卻發現大堂中剛才還在吃飯喝酒的人都在看著我們,看到我注視他們,瞬間又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喝酒打鬧起來,我揉揉眼睛,懷疑自己眼花了。
老闆娘看到我倆一怔,笑道:“兩位公子爺別擔心,這些漢子都是過關做買賣的,有的一兩個月都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看誰都是這種想吞進肚子裡的眼神。這不,要不老孃有功夫,早就讓這幫窮鬼給按倒在地下了。”
聽她這麼說,我一想也確實如此。看來這位老闆娘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