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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皓一直都呆呆地望著某個地方,一聲不吭,許冰諾等人不去招惹他,卻也不會去親近他,經過這一役他們之間好象疏遠了許多。
早上的時候,孫俊澤陪著許冰諾回了黑風村,去取那顆塵封著許冰諾前世記憶的“靜魂珠”,原本應該是殷唯一陪她前去,臨行前,他接到一個緊急電話,風急火撩地趕回了事務所,考慮她一個女人路上可能不太安全,最後便只能委託孫俊澤隨他前往。
晚上九點左右,許、孫二人趕了回來,殷唯一也正好查到了某些資料,並且知道今天晚上,要幫助許冰諾瞭解前世的有關記憶,因此處理完事務所的事情後,他便匆匆忙忙地趕了回來,因此他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客廳等候了。
難得的是,他還叫了外賣,許、孫二人風塵僕僕地趕回來,卻是都還米粒未進,將外賣食品放入微波爐中加熱一番,兩個人簡單而快速的“對付”了一頓晚餐,其實回來的時候,他們便無心吃飯了,只是想快點讓殷唯一做法,令許冰諾知道有關過去的一切,這樣或許所有的真相將不會再是迷題,殷唯一卻說身體要緊,硬逼著他們先行吃飯,再做安排。
晚飯過來,殷唯一卻也不急著尋要珠子,看來暫時是沒有“做法”的打算。只是邀他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左皓則坐在靠邊的沙發上,望著窗外的夜空。一陣出神。
“我今天查到了一些事情。”話說到這裡,殷唯一停了下來。似乎有些猶豫。
“什麼事情?”女人地直覺,令許冰諾感到一定是件不好的事情。
“王博其實就是那追魂帖中的一個。。更新最快。”殷唯一儘可能平靜地道出這一事實。
“什麼?”
“怎麼會這樣?”
孫,許二人感到十分詫異,如果他是這“追魂帖”上地一員,為什麼沒有他的生辰八字?又或者說他看到這張“追魂帖”地時候為什麼沒有認出自己的生辰?難道他連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嗎?這不太可能啊!
“昨天王博出事之後。我就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今天忙完手裡工作,展轉反側,找到了王博的父母,二老還沉浸在深深的悲哀之中,我知道,這個時候去問一些問題,會有些不合適宜,但是。我們地時間不多,事情又總要有人去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們才答應給我幾分鐘時間,回答我的問題。”
“結果呢?你發現什麼呢?”許冰諾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王博連自己“榜上有名”都不自察。“你先不要激動,聽我把話說完。原來,王博並不是他們親生的,他是一個棄嬰,三歲的時候被其親生父母丟在了陽光孤兒院門口,襁褓中夾一張字條,上面只有一個簡單的生辰八字,半年後,王博被他現在的父母收養,並改姓為王,而當時沒有人能判斷出字條上的生期是陽曆還是陰曆,因為他的生日是七月十五,為了好記,也為了吉利,他的養父母便把這七月十五定為他地陽曆生日。”
“天些,他都知道嗎?”許冰諾追問到。
“他是被領養的,這點他好象知道,但是關於自己生辰八字的事情,卻似乎好象並不清楚,他地養父母都沒提過,他也一直把七月十五就當做是自己的陽曆生日,而那追魂帖上地生辰八字,卻是依據陰曆來記載地,他便是他沒往心裡去的原因,又或者他也曾經懷疑到了這點,但是因為他本身是個做事嚴謹之人,做警察地又講究證據,因此,在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七月十五的生日到底是陽曆還是陰曆的時候,為了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和麻煩,他選擇了沉默。”殷唯一如是道。
再瞭解瞭如此“沉重”的事實後,眾人又陷入了深思和沉默中,畢竟王博才剛死,屍骨未寒,他們依然沉寂在這種濃濃的悲傷之中,他的離開,對他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而他就是這麼一個,如同兄長般體貼而又和藹的人,即使在自己的生命有可能受到威脅的時候,為了不增加大家的心理負擔,到最後他還是選擇了獨自承受這一切,這是一種怎樣的胸襟和情感,每個人的眼眶都不禁紅了起來。
殷唯一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他的話卻一字不納地傳到了坐在窗邊的左皓耳裡,從昨天開始,他似乎被排除在外,成了罪人,忍受著這種無聲的責怪和緘默,對於王博的死,他充滿了無盡的愧疚,尤其是這陣聽到殷唯一的話語,感受到王博的偉大之後,他渾身不停地顫抖著,感覺罪惡感愈加深重了。
“好了,大家也別太難過了,我想如果王博在天有靈,也不希望我們像現在這樣為他傷心難過,一蹶不振,他總是為大家著想,希望每個人都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