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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打了110,但是都被告知是空號!!!眼前發生的一切遠遠超出了常識可以解釋的範圍,他幾近絕望的,恨恨的砸出了手機,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手機並沒有象想象中那樣墜落到大理石地板上應聲碎掉,而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難道是砸到了什麼質地柔軟的東西所以沒有聲音?”他這樣想著,這個時候又一道閃電霹下,張荔的慘相又一次在他面前閃過,也就在這時,他猛的一機靈,心往下一沉,然後順著剛剛丟擲手機的方向爬了過去。
他碰到了一雙腳,腳上穿了一雙塑膠拖鞋,腳的溫度非常的低,冰涼而且僵硬,順著向上,他摸到了一雙手,手成拳狀,掌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握的很緊,手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有的液體已經乾涸,填滿了指縫間的空隙。突然他碰觸到了那右手上的一枚戒指,這是個很粗的戒指,上面鑲嵌了一顆球體。摸上去十分溫潤光華,他認得這枚戒指,這是當初父親送給母親的祖傳的戒指。他戰慄著,嗚咽著,在心裡默默祈禱著不要讓他再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的手顫抖的向上伸去,試圖檢視母親是否還有鼻息,慢慢的他碰觸到了母親的額頭,順著向下,想要試探母親的鼻息,不想卻在母親的臉上摸到了兩個洞,洞很深,周圍都是粘稠的液體,洞裡好象有些稠膩而又滑動的東西,他不確定,也不敢確定是什麼,直到他摸到了鼻樑,那兩個洞正好對稱的分佈在鼻樑的兩側,他的手剎那間象是被刺痛般收了回來,恐懼立刻象瘋狂滋長的藤蔓從頭到腳將他裹了個嚴嚴實實。
“轟!”一個響雷打下與之相伴的是一道奪目的閃電,這道閃電彷彿一把利刃撕裂了天空,將這大雨瓢潑的黑夜照的如同白晝,藉著這道閃電他赫然看到母親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雙眼已經被人挖去。只剩下兩個血淋淋洞……
數小時後。。。。。。
“左先生,我想知道今天晚上您是幾點鐘到家的?”問話是一名長的消瘦的警察,壓的低低的警帽下邊是雙深邃的眼睛。
左皓左手上夾了根暗紅色濾嘴香菸。香菸的尾端已經蓄了很長一段菸灰,煙隨著香菸的縮短在悠悠向上冒著,左皓全身已經溼透了,顯得十分狼狽,身上和腿上沾滿了黃泥槳子,衣服牢牢的貼在他的身上,甚至可以看的出他那健美的肌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他不停的顫抖。空洞的眼睛裡似乎失去了焦點,變的渙散而渾濁,汙濁的泥水順著髮絲滴了下來,墜落在地板上與乾涸的血跡混在一起。。。。。。
周圍不時的閃起閃光燈刺眼的光芒,幾名警察在緊張的勘測現場,不時的還傳來幾聲竊竊私語的交流聲。
問話的警察見左皓似乎沒有聽到,他提高了音量:“左先生!”
左皓對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似乎還沉溺在極度的恐懼之中,他一直深深埋著頭,不敢再看屍體一眼。手上的煙不覺中已經燒到了濾嘴,但仍然時明時暗的亮著火星。
“左先生!”警察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試圖喚回分神的左皓。
似乎被突然驚嚇到一般,左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並隨手丟掉了手上的菸蒂,胸口不斷起伏著,傳來粗重的呼吸聲,那張他坐過的凳子也應聲倒在了地上。
周圍在現場取證的警察不禁的停了向來,都轉向了左皓那邊,觀望有什麼事情發生。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那警官似乎沒有想到一個下意識的動作會對左皓帶來這麼大的驚嚇所以他顯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不好意思!我人不太舒服,所以您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左皓打斷了警察的解釋。
這警察姓王,是這個地區的刑偵隊長,本來按照程式是應該請左皓回警局錄口供的,但是當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他們見過這麼多血腥場面的人也不禁冒出了冷汗,甚至有種想吐的慾望。刺目的鮮血從一樓的樓梯勁頭延伸到門口,兩具女屍倒在血泊中,原本白皙的肌膚在深紅血液的村拖下顯得有些恐怖和詭異。那具較老的女屍,雙眼已經被挖去了,兩個深深的眼洞裡流出了暗紅色的血和一些顏色較淺的濃稠的液體。眼眶周圍的肌肉似乎有種凹陷的感覺,顯得有些皺皺巴巴的,血水順著臉流到了脖子上,雙唇上已經沒有了血色,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似乎覺得她在微笑。而且笑的比較得意,高興甚至有幾分猙獰。唇腳有些微微上揚。但是驗屍官卻說她是死於心肌梗塞。讓人更費解的是,這具女屍的雙手呈拳狀,雙手裡似乎握住了什麼東西,但卻怎麼都掰不開,一般只要稍對腕部施力就可以強制令手掌攤開的,但是她的雙手卻象鉗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