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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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卻忽視了眼前的這個孩子。兩個孩子,我都欠了他們。”
諾顏有些失望,聽太后的口氣,她似乎並不知道熠瞳與慕風掉包之事。
但是太后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精神一振。
太后囈語般地說:“三年前的那天,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了,這三年來,我好象生活在夢中,一點都不真實。有時候,我真怕一覺醒來,夢也就醒了。”
好象真的大夢初醒一般,她又回覆成平時那個淡定自若的太后,笑看著諾顏說:“剛剛胡言亂語,嚇著你了?湖邊風大,早點回去歇著吧。”
諾顏躊躇著說:“太后,我還想問您一個問題。”
“你說吧。”
“聽說當年靜宜宮中住了一位靜夫人,您知道她的來歷嗎?”
太后與娘年紀相當,又在皇宮呆了這麼多年,她知道點底細也是有可能的。知道當年舊事的人極少,諾顏不願放過任何一個打聽的機會。
她搶不走皇帝
太后奇怪地問:“你為何問她?”
諾顏不便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只說:“閒逛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靜宜宮,有些好奇。聽說靜夫人的女兒是當年宣宗選定的太子妃,是這樣嗎?”
太后細審著諾顏,微微一笑:“有這樣的傳言,靜夫人的女兒是命中註定的國母,皇帝時常拿這個做擋箭牌,以免立蕭貴妃為後。你是擔心哪天靜夫人的女兒突然出現,搶走皇帝嗎?”
諾顏沒料到太后會扯到她身上來,訕訕地笑著,不好說是,也不好說不是。
見諾顏不回答,太后以為自己猜中了,笑道:“放心吧,皇帝極有主見,她搶不走的。當年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隨先帝入住宮中的時候,原先宮中的舊人早都逃的逃,亡的亡,所剩無己。當年靜夫人的行蹤極為隱秘,就是宮裡的人,恐怕知道的也不多。”
微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又說:“照料東宮的那位老宮女倒是還在,她是服侍前太子的宮女。當年刺王攻進皇宮的時候,她被大火燒成重傷,僥倖活了下來,但也沒能逃出宮外。後來,先帝要為前太子保留東宮,見她可憐,又念她是東宮的舊人,因此讓她看守東宮,但不得步出東宮宮門一步。”
諾顏想起來了,那次她進入東宮,見到所有的物品一塵不染,果然是有人在打掃整理。
驚奇地問:“為什麼不能步出東宮?”
太后憐憫地回答:“她的顏面被大火燒傷,先帝怕她嚇到旁人。”
諾顏想起了當年逃難的生涯,頗為感傷:“戰爭給多少人帶來災禍啊。當年的刺王,如今的流螢,只為了一己之私,害得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太后讚賞地看著她:“我果然沒有看錯,難得你有這等悲天憐人的胸懷。不過你既然反對戰爭,為何還要向流螢通風報信呢?”
原來連太后也知道了她與流螢的人私通之事,難怪她會來找她。熠瞳壓下這件事不做處理,還寵著自己,不知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呢。
衝冠一怒為紅顏
諾顏坦然迎視著太后:“我沒有向流螢通風報信,我是被人汙陷的,請太后明察。”
太后莞爾一笑:“既然皇上選擇相信你,那麼我也選擇相信你,否則今天我就不會來向你說這番話了。”
諾顏暗暗鬆了口氣,感激地說:“謝謝太后。”
“不必謝我,要謝就謝皇上吧,只要他快樂,我就滿足了。蕭相專權,流螢又來對抗朝庭,可不知他有多焦心呢。”
諾顏聽太后的口氣,多半察覺到熠瞳與慕風的區別,據說太后以前待慕風很是嚴厲,三年前才突然改變了態度。但太后不肯明說,她也不好再追問。聽太后提到流螢,又忍不住為流螢辯解:“說起來也怪不得流螢,他是前太子,想奪回皇位的心情可以理解。歸根結底要怪刺王,當年若不是他作亂,也不致生出那麼多事來。”
有一句話她藏在了心裡沒說,否則娘也不會慘死在雪地上。
太后神情有些傷感,緩緩搖了搖頭說:“當年的事,也不能全怪刺王,是宣宗負他在先。”
諾顏想起,上回慕風帶她一道去見太后,記得太后曾說過刺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話,惴惴不安地問:“太后,您曾說刺王是為了一個女子才反叛的,那個女子是誰啊?”
“就是你剛才問起的靜夫人,先帝曾經跟我提過一次。但刺王和宣宗與靜夫人之間到底有何糾葛,我就不得而知了。”
刺王果然是為了娘,剛才她就有種預感。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