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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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看你怎麼解釋的架勢。
諾顏鼓足了勇氣,輕輕開啟匣子。匣子裡面是一幅白絹,微微泛黃,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諾顏取出白絹,將它放在桌面上,小心地展開,生怕一失手,它就碎了,再也拼不回去了。白絹終於完全展露在她面前,諾顏頓時熱淚盈眶。
絹上畫了一個年輕的女子,看上去同現在的諾顏差不多年紀,容貌與她極其相似。若不是這絹還有畫像的墨跡都顯出這是很早以前的作品,真要以為它根本就是諾顏本人的畫像。
畫像旁邊還提了一行字:“摯愛吾靜。”卻沒有署名。
熠瞳瞧著諾顏臉上的淚痕,心生憐惜,忍不住想替她拭去。但手指動了動,終是沒有伸過去,不動聲色地問:“她是誰?”其實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果然諾顏抽噎著答道:“她是我娘。你怎麼會有她的畫像?”
塵封的信
聽見諾顏親口承認,雖說是在意料之中,但熠瞳心裡還是說不出的難受。冷聲道:“畫像是我在這暗格裡找到的,多半是宣宗,也就是流螢的父親放進去的。”
諾顏愣了愣,愕然問:“為什麼是他?說不定,是你父親或者別的什麼人。”
“因為暗格裡還有一封信,是宣宗寫給你母親的。看下方的日期,正是在逃難之前的那天,可能還沒來得及送給你母親刺王就攻進都城來了。他急著逃難,連這匣子都沒顧得上帶走。”
“信在哪?”
諾顏心頭怦怦亂跳,芸姨曾說過,宣宗每個月都會派人送一封信給母親,而收到信的那幾天,母親總是悶悶不樂。可惜,母親逃走前把信全都燒燬了。如今,終於多了點找出她身世的線索,叫她如何不緊張?
熠瞳什麼也沒說,再回到暗格前,掏出一封信,將它遞給諾顏。
信封很平常,就是最普通的那種,上面是一片空白,一個字也沒寫。信封原本是封好了的,拆口很新,大概是被熠瞳拆開的。
諾顏抬手擦乾了臉上的淚痕,抽出信紙,屏住呼吸開啟它。信很簡單,意料不到的簡單,只有廖廖數行。
阿靜,還是那個問題,你肯嫁給朕嗎?這個問題朕已經問了五年,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還不肯答應,下個月朕便要舉行太子的定婚大禮,你再不能將諾顏藏著了。你不肯嫁給朕,你的女兒便得嫁給朕的兒子。
下方的署名是晁。
“晁是宣宗的名字。”熠瞳淡淡地解釋。
其實不用他解釋,諾顏也能想到他是誰。原來,當年宣宗每個月送給孃的信,都是在逼她嫁給他,而且是以自己做要挾,難怪娘會不高興。
世人只道自己是命中註定的國母,娘是因為自己才進的宮,誰料得到宣宗根本是在打孃的主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娘怎會帶自己入宮呢?父親又是誰?
隱瞞了太多的東西
想到這兒,心中驀然一動,看看信上的字,再看看畫像上的字。
熠瞳見狀替她解惑:“畫像上的字不是宣宗寫的。”
“摯愛吾靜。”諾顏喃喃地念。莫非這字是父親寫的,這畫也是父親畫的,不知怎麼的,被宣宗給奪來了?
將畫放在胸前,諾顏問:“這畫給我可以嗎?”
“當然了,她是你娘,這畫本來就該屬於你的。”
“太好了,謝謝你。”
諾顏如獲至寶將畫像摺好,放進匣子裡面,抱了它一個轉身向門口衝去。然而剛跑出一步,手臂便被熠瞳牢牢抓住。
“你去哪?”
諾顏被他問起,才想起自己是被他抓來龍淵宮的,站定了問:“我,我想回甘泉宮,可以嗎?”
熠瞳放開她,揹負著手走到窗前,望著天上的明月:“諾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逛街嗎?那天你說你要找到當年的舊居,然後再打聽父親的訊息。我們逛了大半個都城,結果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找到。你那時根本沒有想到,你的舊居竟然是在宮中,它就是靜宜宮,對嗎?”
“是,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諾顏心虛地回答,她確實向熠瞳隱瞞了太多的東西。
熠瞳悄悄嘆了口氣,早在靜宜宮養傷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諾顏對靜宜宮太熟悉,熟悉得好象那是她的家一樣。那時她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但是她卻瞞著他。
“流螢是當年的太子,你便是當年養在深宮的未來的太子妃,是嗎?”
“是,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也看到了,宣宗根本是在拿我要挾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