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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是渾水摸魚混日子的兵油子。
指望這幫人做事,聊勝於無,還有可能背道而馳。
於是,青木一彥便讓弟弟物色人選,來擔起“以華制華”的大任。
就這樣,青木三郎反覆考量後,選定了穿越前的徐浥塵。
除了文武雙全外,穿越前的徐浥塵性格相對單純,幾年來的思想灌輸,他已經完全認同了軍國思想,願意為聖戰奉獻一切。
可以說,日本人的洗腦非常徹底,非常有成效。
徐浥塵唯一沒有徹底向日本坦白的,就是他的親生父親是誰。
當然,也不是他刻意向日本人隱瞞,而是日本人從沒有深問過此事,徐浥塵便沒有特意交代過。
除了徐浥塵品學兼優外,他是江城皇協軍城防司令黃定明的養子,這個身份也是青木三郎十分看重的。
既然要指望皇協軍出菜,就不能讓他們內部先亂了。
帶過兵的都清楚,空降的官員很容易與之前官員滋生矛盾。
小矛盾尚可化解,要是出現了大的矛盾,很有可能出現內亂。這個時候,團結一心,把人心籠絡住,比什麼都重要。
讓徐浥塵去做這個城防司令副官,兒子和爹在一起,亂也亂也不會亂到哪去了。
就這樣,徐浥塵臨危受命,離開了東京,前往營川報道。
時也命也,沒想到一場意外,讓日本人的如意算盤徹底落空,徐浥塵再也不是之前的徐浥塵了。
……
乘坐黃定明專用吉普車,徐浥塵來到青木大隊的大隊部閘口。
吉普車停到閘口前,徐浥塵搖下了車窗,向警衛望去。
黃定明除了每週來大隊部參加軍事會議外,平時,青木中佐也常叫他過來議事。
故而,大隊部的守衛對黃定明的車很熟悉。
今天卻與往常不同,車裡坐的人換成了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見此情景,門崗警衛上前敬禮問道:
“你地,來大隊部找誰?”
徐浥塵聽到日本兵說著蹩腳的漢語,覺得十分可笑。
抗戰電視劇經典的場景,沒想到現在真人回放了,想笑卻不能笑。
“我是江城城防司令部新任副官徐浥塵,這是東京陸軍學院的派遣函,我要見青木中佐。”徐浥塵用著流利的日語對守衛說道。
守衛從徐浥塵手中接過派遣函,開啟仔細看了看。問道:
“徐長官,你和青木中佐預約了嗎?”
這一回,守衛也不再說極不熟練的漢語,換成了日語問道。
“沒有,不過我這有一封青木中佐哥哥青木一彥處長的家書,你向青木中佐轉告一聲便可。”說著,徐浥塵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封信件,遞給了守衛。
守衛見狀,接過信函連忙跑回警衛室,向值班的小隊長彙報。
正常來講,要見青木少佐一定要有預約的,沒有預約守衛是不會向青木中佐彙報的。
可這回卻有些不同。
雖然這幫日本兵離開本土很久,不過,他們也清楚東京陸軍學院在本土的分量。
再有,來的人還帶著青木中佐親弟弟的家書,一定是和青木中佐有關係。
想到這裡,負責守衛的小隊長,連忙撥通了青木中佐副官的電話。
此時的青木一彥,正在訓練館裡與特戰隊員進行搏擊訓練,聽到副官傳過來的訊息,心頭登時一振。
自己親弟弟的眼光他還是清楚的,選定的人選一定不會差。有了這樣的能人輔佐,定會比之前的那些兵油子好出許多。
不過,另一個念頭又湧上了他的心頭。
這個人畢竟是中國人,他真的行嗎?萬一弟弟看走眼了,找了個棒槌,自己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弟弟傳過來的資料,說這個徐浥塵是東京陸軍學院連續三年的搏擊冠軍,既然是在搏擊訓練場接到的報到,那就來這到擂臺上試一試他的斤兩吧。
想到這裡,青木一彥對副官說道:“大和副官,你去把那個徐浥塵直接帶到這裡,我在訓練館見他。”
“駭!青木中佐。”說著,副官離開了訓練館。
……
等了差不一刻鐘時間,徐浥塵望見軍營裡開出來一輛吉普車。
吉普車在閘口停了下來,從車裡走出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軍官。
看他肩上和胸口的標識,應該是個上尉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