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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她的獨一份,是那種茫茫人海里稍一大意就錯過的獨一份。這下什麼都不同了,撫摸成了獨一份的撫摸,每一個撫摸都讓她痙攣。誰說女人不會進攻?她的肉體迎出去老遠,幾乎把他的牽拉過去。她那片優質土壤似乎要把他也埋沒包藏了。
他閉著眼乘著鞦韆一上一下,滿心是多鶴左一瞥右一瞥的風情目光。她那麼風情又那麼矇昧,這是張儉最感到新鮮刺激的一點。
滋味怎麼這麼好?一個人的心戀上另一顆心,他的肉體也會戀上她的肉體?
結束時兩人全身溼透,卻非常不甘心。她穿衣服的時候問他幾點了。管它幾點,大概八點多了?別去管它。
他們從門崗前走出去時,老門房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斷定他們進去沒幹好事,不是偷東西就是偷情。看來是後者。
走到他們那幢樓的樓下,兩人對看一眼。張儉挑挑下巴,多鶴明白了,快步先上樓去。在樓梯上,她摘下襯衫紐扣上的白蘭花。花已經成了肌膚相碾的犧牲品,但她還是捨不得扔,放在襯衫口袋裡。她進了門就膽戰心驚地對小環一笑。小環正在和小彭、小石聊天,沒在意她。小彭看著多鶴,眼光像是有怨,怨她失約似的。
小石招呼得很大方,說:“喲,小姨回來了。”
多鶴見三個孩子全睡著了,白天的痱子粉在大孩二孩的脖子上,和汗、灰塵混在一起,陷在那肥嫩的*裡,成了一圈圈灰白混凝土。丫頭也沒洗澡就睡著了,只是把自己唯一的白襯衫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