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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人?愛人……為什麼一想到這個詞,我的心會那麼痛。
更痛的,是我明明對著自己愛的人,卻不能讓他知道。
腿間殘留的痛意,那麼明顯地提醒著我不久之前的放蕩無恥。腦海中留下的一些模糊的片段裡,我可以看見淫蕩的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被剝了衣服、被男人的性器粗魯地插了進來……
“不要再對著朕裝出那副可憐無辜的樣子,朕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站了我的跟前,微微地俯身,語氣淡漠,“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孤高臨下地俯視著卑微的我,龍司羽的眼神冰冷到大概可以令地窖裡所有的冰塊都汗顏吧……
小手不停地揪著衣角,我全身都抖個不停。
地窖裡的溫度原本還不算太難忍受,到了這會兒,我卻感覺像是坐在寒冬的雪地裡,一陣又一陣地發寒。
“哥哥……”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樣殘忍──不要像你的母親一樣,用看一隻骯髒的可憐蟲一樣的眼神看我……
“哥哥?”他優美的唇角揚起輕蔑的一笑,“龍玉致……你究竟,把我當什麼?”
他又叫我“龍玉致”了……
他,又變成那幅可怕的樣子了。
那張乾淨晶瑩的美麗面孔上,卻帶著彷彿要毀天滅地一般的猙獰殘忍;那雙把所有溫情都隱藏在寒霜之後的深邃鳳目裡,盡是想弒神殺佛般無所畏懼的冷漠目光。
“你龍玉致可以一夕之間就忘記了跟自己親哥哥亂侖的醜事,然後跑去跟別的男人野合……”他一字一句,殘忍地挖苦我的無恥,“你可以,朕卻……朕不允許!”
我明明裝得那麼好,他也已經相信了的──我已經遺忘那種亂侖醜事,對他來說難道不好嗎?為什麼還要這樣說出來?為什麼還要說他不允許?
“我沒有……”小小聲地反駁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分辨什麼──是沒有跟親哥哥亂侖,還是沒有跟野男人鬼混?
“沒有?!”龍司羽冷笑著,一把將牆角里的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哥……”我徒勞地試著掙脫他的手,但跟上回一樣,這個男人發怒起來,完全是個蠻橫粗魯的暴君!
“是啊,你龍玉致可以不記得!你沒有……”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薄薄的帶著熱氣的唇離我的臉只寸許之遙,“沒有被自己的哥哥玩過嗎?”
邪氣的話一出口,男人邪氣的另一隻手已經伸進我殘破的衣服裡,攫住了一隻白嫩的奶子,在我的胸脯來回揉搓起來。
渾圓的奶子似乎很喜歡男人大掌揉捏的力度,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從胸口襲來。過了一會兒,他又把手掌伸向了另一隻嫩豆腐似的的Ru房,肆意地掐出淫靡的形狀。
我竟忍不住低頭去看龍司羽的手是怎樣玩弄我的奶子的。那種被褻玩女性最柔軟部位的特殊感覺,難堪中竟還透出一絲想要被蹂躪的羞恥慾望……
男人的手掌剛好與女子嫩|乳的弧度完好的契合。但男人粗魯的動作卻使得白嫩的Ru房上很快就起了紅印。隱隱的,好像還有紅色的血絲……
血絲?
不,不是我的血。那是……他手上的?!
“哥哥,你的……”
他的手怎麼了?!
“還記得嗎,你是怎麼躺在朕的懷裡求著朕玩你的?”龍司羽不理會我緊張又疑惑的神色,只不停地說著令人難堪的話,“抱著朕求朕搓你的奶子,求朕摸你的下面……求朕,用硬硬的Rou棍子操你的|穴!”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我鼻子一酸,羞愧的淚水不爭氣地往下掉──又是如此殘忍的羞辱,又是這樣輕浮的褻玩,又是這樣令人難堪的鄙夷……
就像是玩弄羞辱一個最廉價的妓女,我這尊貴無匹的哥哥,竟然上了癮般樂此不疲。
“每次朕一碰你就哭,難道朕幹你的時候……你就沒有爽到嗎?”
把我的身子壓倒了冰涼的牆壁上,這個國家最尊貴的男人,竟然在一方昏暗的地窖裡,又一次對自己的妹妹做出輕浮之舉,口出孟浪之語。
“真的這麼不想讓我碰你?還是,因為剛剛被男人操過,暫時填飽了你這淫亂的騷|穴?”他像是盛怒之下口不擇言,又像是在說著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就算是他操得你爽了,可你這淫|穴少了一刻被男人插著,很快又會癢得浪叫吧?!”
我在瞬間淚如雨下,哽咽著求道:“不要說了!求求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