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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輸給你這個小女子了。”
奴兮撅起嘴,“誰說女子一定不如男了。”
我好笑,連忙說到:“是,是。我這眼前就有一位不讓鬚眉的巾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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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笑了。
我們又說笑打鬧了會兒,奴兮就告辭了,我起身相送。
在回去的半路上,奴兮突然發現自己的絲帕丟在我的屋裡了,於是我們又只得又返回去。
去我的屋子一定要經過母妃的寢室的,我們正要穿過,卻見裡面有人說到:“小小年紀就長得這樣標緻,未必是好事…”
我側耳而聽,正是母妃的聲音。
就聽見母妃接著說:“她的眼眸淡棕竟有銀色,看得我心驚膽戰的。”
素兒附和道:“是啊,娘娘。剛才說話間您不小心的打碎了一個杯子,就是奴才這樣見慣場面的都不免嚇了一跳,可是我看那位奴兮小姐臉上神色絲毫不變,這樣小小年紀就做到了臨陣不驚,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
素兒在宮中多年,說話間十分注意言辭,什麼是可以說的,什麼是說不出口的拿捏得很準。
只聽母妃沉了聲音,小聲對素兒說:“你可要看好了十二皇子,沒事不要讓他總找那個奴兮去玩…”
我聽了這話簡直是有些惱怒母妃了。
難道漂亮也是過錯,懂事也成了忌憚的罪過嗎?
此時我甚至不敢看奴兮的臉,很慚愧的低下了頭。
可是奴兮卻好像是一臉平靜,她對我說:“十二皇子是被母親疼愛著的,很幸福啊。”
如果說媚春媛的媚潭水深不可測,那麼奴兮就仿若那一池清水,讓人感覺一望到底,可是伸手一掬,卻是什麼也得不到。
我好似瞭解她,可是卻總也參不透她。
有人只是因為一句話得罪了她,便禍及滿門;而她有時卻又很是寬宏大量,對那些責難和諷刺只是一笑了之。
那天我照舊是在小雅齋裡和奴兮說著話,就有宮娥通報父皇來了。
於是我和奴兮趕忙起身迎駕。
果然我們剛到門口,父皇就在眾宮人的簇擁下踱步到來了。
我低頭看見父皇穿那玄黑色繡祥雲雜金龍飛舞的靴子站在我面前,心裡一陣緊張。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他的臣子甚於他的兒子,所以我對他大部分是陌生而敬畏的。
奴兮倒是很隨意,和父親很是親熱,想必父皇經常來她這了。
父皇見我也在,和藹的說:“原來十二也在。正好,朕遣人帶來些南方的荔枝,我們正好一起嚐嚐。”
要知道,荔枝生在遙遙的南方,又不便儲存,所以就是宮中也乃稀罕之物。皇上可以不限量,然而就是皇后也只能一日定量十顆的,更不要說像我們這些皇子帝姬們了。
奴兮,已經在父皇的心目中佔有了這麼重要的地位了嗎…
奴兮迎著父皇入座,問道:“昭嬌帝姬可好了?”
父皇盯著奴兮看,彷彿要透過她的眼睛揣測她有幾分說這話的誠意。
奴兮毫不畏懼的迎上父皇的眼睛,她的眼睛清亮而又透徹,讓人想起了炙熱炎炎下的一灘清池。
父皇沉吟了一聲,“你這樣懂事,昭嬌卻是遠遠比不上你的。”然後又帶有幾分的怒氣說:“昭嬌恐怕是被朕給寵壞了,她貪玩摔斷了腿,太醫叫她在床上靜養一個月,她又哭又鬧,還砸東西�